和以前不一样的是。
他们现在的很多消息都是他在发。
他的话比以前多了好多。
倒是她,一般也想不起来要去主动分享什么。
沈既年按住语音条:“接下来如果要去忙的话,可以把那只面包送过来。”
那只面包,正在明泱的怀里翻了个身,朝她撒娇地喵了一声。
明泱挠挠它下巴,回了个“好”。
贝果贝果小贝果。
她明天就要去上海,过几天就要进组,确实是没有时间再陪它。这次它刚好陪伴了她一整个休息期。虽然时间不算长,但她还是很舍不得。
沈既年跟她发着消息,成滢回头就见他站在人群外不知道在忙什么,扬声道:“阿年,过来看看宝宝。”
他指尖一停,松开语音条。
明泱听见了背景音里的那句话,微愣住两秒。
眸光微动,等贝果在怀里一动,她才起身开始去给它收拾东西。
它刚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背包,而现在东西已经多到可以装满一个后备箱。
沈既年被叫过去,但他垂眼看着那个刚出生的小红猴子,看起来属实是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懒懒地碰了碰他的小拳头。
其他亲戚去旁边喝茶说话。
成滢一边给小宝宝穿好衣服,一边问说:“你和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亲戚们明显是给这母子俩腾出空间。
沈既年暂且不语,跟刚出生的小外甥对上了眼神。但是听说,这么小的孩子看不到太远的距离。
“妹妹的宝宝都出生了,你也抓点紧。”成滢现在就只操心他的事情。也不是在催什么了,就只是担心他们之间的情况。
沈既年垂着眸,淡声道:“再等等。”
他还要再给她一段时间。
别时容易见时难。
拆开容易,再想缝合,总有难度。
看了他几秒,成滢眉心蹙得更深,感觉好像更操心了,暗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多小时,沈既年看眼手机,将病房留给他们,独自出去了一趟。
刚到一楼大厅,就与一个人擦肩而过。他没太注意,倒是对方先发现了他。
“沈既年——”
他停下脚步,撩眼看过去。
温璇抬手,摘下来耳边的口罩。
这家是私立医院,他们圈子里的人常来,平时人很少,所以也不用太担心会被别人遇到。
都在一个地方她跟他很早就认识只是两家没什么来往他们也没什么交情。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跟温熹的事情摆在了那里他们之间也算是扯上了关联。
她最近没少听闻他做的事情。而且她知道就连温珩之最近在查的事情他也有在插手帮忙。
温璇扯了扯唇忽然问说:“最近用了这么多心思你该不会是真的动了心?”
他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明明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但温璇还是觉得陌生。她略嘲地笑了下:“可你有没有想过她根本不爱你。”
打蛇打七寸。她出手掐住的总是对方的要害。
就跟上次她选择直接曝光明泱包养、打胎的事情一样。她也能看得出这个男人会最在意什么。
她拎着包随意地站着看起来只是闲聊但说出口的内容却尤为犀利。
“你们当初在一起她看中的本来就只是你能给她的资源。分手分得那么干脆打胎也打得那么干脆。”温璇偏眸看他“你又在这自作多情什么呢?”
她扯唇笑笑:“人家现在是温家的千金看不上你给的那些资源了又怎么还会跟你在一起?”
从明泱回国到现在他追了也有段时间了。但就算再给他一倍的时间也不可能有结果。
她就像一个好心人十足好心地告知了他最终的结局。
他们谈话间大门口的门开了又关有人拾阶而上。
明泱站在门口将她所说的话全都收入了耳中。
好熟悉的话。
好像不止是第一次有人说她这么坏了?
在被温家找回来之前她是利欲熏心是满眼名利是待价而沽。就算拒绝也是欲拒还迎。
她的身后空无一物所以更能孤注一掷拼上一切去搏一个好前程。
这个圈子里太多这样的人了多到都不稀奇。这样的人也最容易被人看不起会被对这一切唾手可得的人高高在上地点评与蔑视。
沈既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抬眸看了过来。
温璇跟着回眸看见明泱只是些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即便是被撞见面上也不见丝毫慌张。
她的话已经说完
明泱手上拎着贝果的东西偏眸冷
淡地睨向她指尖攥紧了提带。
话音一落温璇提了提唇径直离开。
贝果在猫包里叫了一声打破了凝滞的氛围。
明泱如梦初醒她走过去将贝果和背包都交给他。
沈既年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他的下颌紧着神色也冷。
她知道他在等她说话。
解释否认或者澄清。
随便说句什么都好。
可她明明听见了一切
只是说:“贝果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有几个玩具是我给它买的它比较喜欢……”
他的眼神太厚重压得她说不下去。
她闭了闭眼既然说不下去就不打算再说。顿了一下她说:“那我先走了。”
沈既年强势地扣住她的腕骨眼底晦暗不明“还有呢?”
温璇的那句话像风一样再度从她耳旁掠过。
你不是想离开吗?给你这个机会。
还有今天在语音里听到的那一句。
……那么有人气那么日常与热闹的一句。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儿子不结婚不生子。惟宁是他妹妹已经有宝宝了。可能、可能过很久以后他也会有这一天。
她抿住唇心口一团乱麻。在这一刻无法将理智梳理得特别清晰。
明泱轻呼吸了下口风不改“没了司机还在外面等我我先回去了。”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必要将什么话都说得太明。进与退有时不过只是一念之间。
沈既年眸光很深地看着她。她只是不经意间对上便是微怔。里面太厚重有如实质沉甸甸地压住了人。
她抽回了手转身离开。
他的手里一空。
只剩下她留下的那只猫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它的新主人离开的背影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叫声盯着她的背影像是想要提醒她忘记将自己带走。
过了半晌。
沈既年被叫得心烦拧着眉将猫包提起来看它压得很低的一声:“别叫了。”
“她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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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聪明人不会有人不知道那天的情况等同于是什么意思。
隔天明泱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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