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今天好好把这事掰扯明白。”
孟邵谦大刀阔斧的搁椅子那一坐,开始和乐宴复盘昨天的流程。
乐宴闻言就整体细说复述了一点儿,孟邵谦没多久就喊了停。
“这没啥问题啊?”
孟邵谦左右想不明白,可乐宴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他道:“你能不能想想正常的招?换个法子。”
孟邵谦:“我已经在努力想了,可办法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况且也不能光我一个想吧?我又不了解她。你倒是说说她喜欢啥,咱投其所好也行啊。”
喜欢啥?
乐宴仔细想想,这才相处没几天,他还真不知道柳姑娘喜欢什么东西。只好道:“我不知道。”
孟邵谦摸着下巴道:“那要不把她那个徒弟叫过来问问?”
乐宴道:“你确定她会说?”
孟邵谦摇头:“不确定。”
“那得了吧。”乐宴没好气的转头过去,望向窗外。
他总觉得柳姑娘拒绝他的原因不会是表面这么简单,可想起昨天她含泪的眼眸,他又没了那个底气去质问。
说到底,这件事就和柳姑娘没关系,她也没有那个义务一定要帮他。
“怎么,乐小世子你要放弃了?”
乐宴这话说的好生丧气,孟邵谦笑着问了一句,又继续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乐宴此时心里乱糟糟,脑子里各种各样的片段争先恐后占据着,半晌他才挑来一句话讲出来。
“你说,姣姣……会不会还活着?她回来了?”
……
书房空气顿时冷寂。
孟邵谦停住正倒茶的动作,收敛笑意看向乐宴,叹气道:“八年了,我都以为你不会还这样异想天开了。”
是异想天开么。
乐宴敛下眼眸,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柳姑娘就会很容易联想到姣姣身上。”
孟邵谦怔住,突然又乐了:“怎么?你拿她当代替啊。”
“闭上你的臭嘴!才不是!”乐宴没好气的骂道,“我才不会有这个想法!”
“不会有这个想法那你怎么看见她会联想到另外一个人?”孟邵谦把腿一撇开始跷二郎腿,道:“别不承认,这又不丢人,要我说,你这样这幅想见不敢见的模样,绝对不像对她无意的样子。”
乐宴反驳道:“我那是尊重她!我心里只有小青梅的!这些年也从未变过!”
“你这些年何时和女孩相处过?你怎么知道遇见别的女孩你就不会变?乐小世子,凡事太绝对,小心日后打脸哦。”
孟邵谦把茶喝完,拍拍衣服起来。
“你呢,自己好好想想,要是还想搞这个案子,以后过来找我就行。”
乐宴摆手道:“滚吧。”
滚就滚,孟邵谦求之不得,今天中元,街上可比侯府热闹的多,他都好好打扮了,哪有不逛街的道理。等他滚完,乐宴倚在窗前,朝着小院方向安静待了一会儿。
入秋之后,府里的树大部分都开始掉叶子,但因着节日原因,外头还是吵吵嚷嚷的。
柳姑娘买了黄纸,要是今天要用,估计晚上也会出去吧。昨天哭能那样,今天会不会眼睛红?那出门应该会拿脂粉遮遮吧。
嘶……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脂粉。
要不,我去买一点送过去?
不行不行不好,万一脂粉颜色选不好岂不添乱?
乐宴忧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个抬头却注意到小院的门开了,原是李栖月出来了,衣服还是昨天那件,就是身边不再有柳桃溪,就她一个,还没走两步就开始兴奋的跑了起来。
一个小丫头跑出来干什么?
乐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长辈心理,迅速离开窗户,出了书房就去拦李栖月。
李栖月前脚踩到门槛,后脚就被拽住后撤一大步,差点没拉住筋。恼火回头看见来人是乐宴,立马把话转了一个弯儿:“谁啊——啊啊?”
乐宴拎着李栖月后脖颈的衣领,低头问道:“你一个人出去干什么?”
“我,我出去玩啊,我师父准我了的!”李栖月晃晃脑袋,很不喜欢后面被拎着的感觉,也不喜欢乐宴仗着身高这样对待她一个小丫头,只得皱眉道:“你别提着我,我不舒服。”
乐宴立马撤手把李栖月放地上,道:“你一个丫头,柳姑娘能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怎么不能!别小看我,我在街坊很能吃开的。”
“吃的开?”
“当然!”李栖月一脸骄傲,末了可能是觉得乐宴听不懂什么意思,解释道:“吃的开就是和街坊能很快混熟,不会吃亏的意思。”
其实乐宴并不是不懂吃的开的意思,只是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点。
最开始的时候,她们两人的一些语言习惯就有些和他和陶姣一模一样。
就比如“比赞”,比如“吃得开”。
好似有一条线轻轻把他的心牵了起来,乐宴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能从中发现些什么,一把抓住想开溜的李栖月,继续追问道:“你师父今年年芳几岁?生辰是哪一天?家中可有其他人,祖籍何处?”
李栖月被乐宴吓了一大跳,看乐宴好似有些情绪失控,漂亮的脸蛋绷的好似玄铁覆面,她吓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我我我不太清楚,我不懂。”
乐宴压根不信继续紧逼:“她是你师父!这些你不知道??!”
“我我……”李栖月被这一声吵的耳朵嗡嗡隆,努力回想乐宴刚刚问的是什么,战战兢兢挑知道的去回答。
“我我师父今天十七,然后生辰……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冬天时候,家人……家人没有!一个都没有!祖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师父没说过!”
十七……冬天出生……能对上,能对上!家人,家人没有?
怎么会没有,她买了纸钱,就算是孤儿也应该是知道自己父母名字的!
乐宴咽了口因为紧张而泛滥的口水,松开李栖月,摇摇晃晃就往小院跑。
李栖月拍着胸脯坐地上缓了口气,看见乐宴去了小院方向,咬牙爬了起来,立马去追。边追边喊道:“乐世子你干嘛去?”
“你管我!”乐宴哪还顾得了这边,跑起来好似猛兽下山,不达目的势不休。
李栖月心里贸然泛起寒气,胆怯之余怒气亦起,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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