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谁?”
“秧……?”
“秧是谁?”
“插秧,是朕想的那个插秧吗?!”
“是了,我知道了!”吕布大喊一声,恍然大悟的拍手。
其他学子立刻投去瞩目的目光,希冀的看着他。
吕布信誓旦旦:“一定是——商鞅!!隔壁八班那个商鞅!纪律委员!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原来薛老师也看他不顺眼,没关系,干他!”
其他学子:……
杨广翻了一个白眼:“那聪明机智的战神将军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师要带你到楚汉之争的时代来插、秧!商鞅早就死了八百年了。”
吕布一顿,反应了足足五秒,五秒期间,只剩下风声和火焚之声,喃喃的说:“是啊,为什么?”
其他学子:……
薛长仪好心解释:“插秧,就是最普通意义上的插秧。这次的课外实践,主打锻炼各位学子的毅力与耐力,同时体会人间疾苦。盼望各位学子回到学宫之后,可以安心、用心、专心的学习。”
刘邦蹙眉:“薛老师,也不必到这种地方来实践吧?”
项羽嘟囔:“是啊。”
薛长仪反诘:“怎么?这不是你们二位学子曾经的主场么?如今再次温故……怕了?”
“怕?!”项羽不屑大笑:“哈哈!!我项羽,从不知什么是害怕,只有孬种才会害怕!”
说“孬种”二字之时,看特意看向刘邦,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很好,”薛长仪清冷的表情犹如冰霜,仿佛在讲冷笑话:“各位同学要多多向项羽同学学习,就是要拿出这样积极进取,努力拼搏的态度。”
其他学子:……
“薛老师,我没……”项羽刚想反驳。
薛长仪挑眉:“怕了?”
项羽瞪眼:“怎么可能!”
薛长仪:“如果不插秧,就是怕了。”
项羽:“谁怕谁?!好,不就是插秧吗?插!”
薛长仪微笑:“乖孩子,项羽同学。”
项羽:“……???”诶?我怎么就同意插秧了呢?好奇怪啊……
刘邦:“……”
杨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薛老师,你可知第九班有多少人做过皇帝?让我们这些帝王插秧,你如果不是疯了,便是还没睡醒!”
薛长仪转头看向杨坚,说:“杨坚同学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杨广瞬间挤出乖巧笑容:“父皇,儿子也是心疼您!父皇乃开国之君,大有为,怎么能做这样腌臜的活计呢?”
杨坚说:“广儿,此言差矣,为父虽为开国之君,但也困顿过,深知农人之苦,尤其是……战乱之中夹缝生存的农人,便更是清苦,农人种田耕地,才有了这世人果腹的粮食,怎么能说是腌臜的活计?”
“是是!”杨广乖巧的点头:“父皇教训的是。”
在杨坚面前,杨广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猫咪,这可是杨广多年做太子养出来的条件反射。
杨坚又说:“以为父之见,薛老师的课外实践,设定的十足合理,既能走出课堂,跳出书本知识,又能锻炼广儿你的心性,为父是十分赞同的。”
薛长仪轻笑一声,低声对杨广说:“杨广同学,别忘了老师的三把火还没烧完,小心再烧到你的头上。”
杨广:“……”
杨广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既然父皇都这么说了,朕突然发现插秧这种课外实践活动,也很……很富有意义。”
“其他同学,”薛长仪轻轻抚掌,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还有什么疑意吗?”
项羽是被套路了,杨广这个最会煽动人心的也被迫同意,其学子都是聪明人,如果不同意这次的课外实践,顶多再被薛老师套路一顿,难道吃套路还上瘾不成?
“好,”薛长仪说:“既然各位同学没有疑意,老师宣布一下这次课外实践的规则,与注意事项。”
“规则?”
“插秧还要什么规则?”
“就插呗!”
薛长仪幽幽的说:“各位同学以学号排序,序号相邻的两个同学结成互帮互助学习小组。”
“互帮互助?”
“还学习小组?”
薛长仪继续说:“这次的课外实践,以小组为单位计分,为期两天,优异者每日可以得到一枚小红花。”
项羽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为什么要按学号组队?我不要和刘邦这个伪君子一组!老师,我抗议!”
薛长仪:“抗议无效。”
项羽:“……”
李白提问:“小红花是做什么的?如果得不到小红花呢?”
“得不到小红花……”薛长仪微笑:“就不给饭吃。”
学子们愣了片刻,不给饭吃?随即都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第九班的学子,可都不是普通人,少则来到地府几百年,多则几千年,像他们这样的资历修为,就算戴着电枷,锁住了一定范围之内的灵能,一顿两顿饭不吃,也绝对扛得住,可不像普通的人那么“娇气”。
薛长仪似乎看透了他们的心思,黑色的袖袍扬起。
呼——!
一阵疾风吹起,夹杂着焚烧的灰烬,扑面而来。
薛长仪点点头:“各位同学现在已经恢复了普通人的饥饿感,甚至比普通人更加敏感。”
“饥饿感?”
“我怎么突然、突然好饿啊!”
“我只顾着改作文了,从昨天开始就没吃饭!”
啪啪!
薛长仪拍手:“好了,各位同学,开始课外实践吧,记得……小组活动,互帮互助!”
“老师!薛老师!我们再商量一下吧,我不要和刘邦一组!”
“插秧?到底怎么插啊?有没有攻略?”
“我记得刘邦他爸爸是农人来着,刘邦!刘邦你和我一组吧!”
昏黄的天地之间,第九班的学子们乱成一团,陀螺似的来回乱转,可是不得要领,毫无章法。
项羽叉着腰站在破败的水沟儿边,指着刘邦不忿:“让我与你这个伪君子组队,除非天崩地裂,不然绝无可能!”
刘邦好脾气的一笑:“阿羽你也不会种地,就在那里站着刚好,为兄来插秧,保证今日叫你得到小红花,可以吃饭。”
项羽翻白眼:“哼,谁稀得?”
“哥哥哥哥!插秧是什么鸭,蟜蟜不会插秧……”
“太白你倒是动啊!杵在那里当人形立牌呢?”
“本诗仙突然诗兴大发,想要写一篇……悯农!”
“你可闭嘴吧,种地的时候谁有空听诗朗诵?”
“看到我锄头了没有?谁拿了我们小组的锄头——!!”
“这玩意也叫锄头?还没有我的方天画戟好用!”
“住手啊!你是锄地还是挖坟???”
一天的时间根本不长,第九班大多数人又是第一次接触种地,摸索摸索时间便过去了,转眼天色暗淡下来,水沟沟一片凌乱,锄头横七竖八,比经受过战乱的洗礼还要“苍凉”。
唯独有几个小苗苗东倒西歪的立在水中,那是刘邦凭借着稀薄的记忆,好歹插了两支做做样子。
薛长仪举着黑色的油纸伞,遮蔽着已经落下山去的日头,闲庭信步走来,放眼望去,挑了挑眉:“三组,刘邦项羽,可以领一枚小红花,凭小红花领饭,其余人无饭。”
“啊——”
“老师!我们快饿死了!”
“唔!哥哥,蟜蟜肚肚饿!想吃糖福芦!”
“太好了,”刘邦微笑:“阿羽,咱们可以去吃饭了,饿了吧?”
项羽蹲在小水沟的埂子上,猛地站起来:“我项羽才不吃嗟来之食!就算饿死,也不会接受假惺惺的恩惠!”
“老师!”项羽说:“你之前说了,小组为单位,那组内如果有人消极怠工,是不是会取消小组的小红花。”
薛长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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