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我还以为他有多好呢,还是见色起意的啊!天下乌鸦一般黑,就没有杂毛的,就算有,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杂交种,古人诚不欺我啊。】
末了,她还多加了一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信不过!以后谁信谁是狗!】
周云深脸色有点黑。
他提供南街的店铺,只是想看兰如月如何摔下来。
站的高摔的狠,摔的狠才有意思啊。
这和见色起意有什么关系?
皇帝和怀王都快忍出内伤了。
没想到啊,镇南侯也有吃瘪无语的时候。
夫人再多说几句,我们还想看他吃瘪。
花花:【感觉不像,要不你私下问问大反派?】
姜舒月更气:【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的?事情不就摆在眼前吗?】
【怀里抱着一个,心里惦记着另一个,典型的吃着碗里盯着锅里,我就不该对男人这种生物抱有一丝期望。】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越好看的男人越坏,都是绝种渣渣!】
【以后别想进我的房间,睡我的床!】
花花:【但是你现在还坐在他身上呢。】
姜舒月:【这……这只能怪他的腿坐着很舒服,而且我已经很引人注意了,不好弹起来吧?】
【花花,我突然觉得自己被大反派算计了,他肯定掐准了我不敢闹,才敢在对兰若月明晃晃示好,果然是个狗男人。】
花花听完她的分析,竟然觉得很有道理,跟着一起附和:
【有道理,反派总是有些共通特性的,比如腹黑,要真是这样,宿主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姜舒月默默点头:【你说的对,男人靠不住,我还是要多存点私房钱,明天就把赵将军送的感谢费换成银票,跑路的时候方便带走。】
太子颇为同情地瞟了眼周云深。
很想安慰,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柳家人倒是非常不淡定,骂他就骂他,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做过几件省心事。
但不要打死一大片啊。
连娘家人都打死了,是不是不太好?
周云深见状,知道再不说点什么,别说进不了房间,她还要卷钱跑人。
真是把她的胆子养肥了!
但自己养肥的媳妇,硬着头皮也要宠着。
周云深随即开口:“不过本侯也是有条件的,兰姑娘刚才信誓旦旦,本侯爱惜人才,也想给四皇子面子,所以尽可能地给你行方便,但你若只是跑到这里信口雌黄……”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语气里已经透着重重的杀意。
姜舒月靠他最近,耳根子都开始发麻了。
太子接着开口:“兰姑娘,殿前信口雌黄,等同欺君,其罪当诛。”
“你若现在离开,我们全当无事发生,若是连这两件事都做不好,你需要付出的代价,不是一星半点。”
兰若月笑了笑,拱手说道:“我所言句句属实。”
“但空口无凭,我是为了大周才愿意自损钱财赌一把,兰姑娘不会是想空口套白狼吧?”
兰若月不知道周云深在想什么。
在这种场合逼女人服软,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
她目光下移,看见了坐在周云深怀里的姜舒月,忽然明白了什么。
兰若月:「我明白了,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周云深还是要给姜舒月面子,不能打她的脸,刚才他是想关照我,可是因为姜舒月,才强行说了后面那一段。」
系统觉得这没道理,哪有反派在乎炮灰的?
但兰若月不这么想,她觉得姜舒月不是普通的炮灰,而是一个胡作非为的捣乱炮灰。
她认知里唯一的bug。
兰若月清清嗓子说道:“既然镇南侯这么说了,那我们加个赌注吧?如果我做到了,南街的铺子送给我,如果我输了,那我的性命悉听尊便。”
周云深不屑一顾。
“若你没做到,本就是砍头的罪,你这赌注加了和没加一样。”
“那你想如何?”
周云深皱了皱眉,这兰若月一穷二白孑然一身,要什么没什么,怎么赌?
姜舒月:【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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