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最后一年里,沈望的日子明显好过起来。
依仗着鹤爵这座大靠山,沈望身上的衣服渐渐没有了捡垃圾的味道,最后还穿上了这辈子都没有穿过的崭新校服。
身上的伤变得越来越少了,一日三餐的饭菜越来越可口丰盛,就连皮肤也从又黑又黄逐渐变得白皙透亮。
包括体香的味道,也开始浓郁醉人,人漂亮得不像话,比精致的洋娃娃还要生动诱人。
沈望开始知道这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世界,也知道这是一个看钱的世界。
鹤爵告诉他:你在我身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沈望的腰杆挺得一天比一天直起来。
他以为,自己是鹤爵养的一条小狗,在主人的庇佑下,偶尔也能小声地叫唤几声。没想到毕业典礼的晚上,满脸潮红的鹤爵把自己拖进酒店的房间,狠狠地睡了他三天三夜!
.......
沈望虽然各方面不如鹤爵的优秀,从小也辗转在各种欺凌之下,不过自尊心是挺强的。
即使他的这份自尊心,是在鹤爵时有时无的保护下,野蛮又扭曲生长出来的。
沈望发出提议之后,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复。
鹤爵并没有立刻搂住沈望的意思,即使他们当初因为某些原因,真得睡过了,可那又如何呢?
鹤爵淡定得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沈望,两人高中时,自己最大程度的宠溺,也只是用手反复地抚摸着沈望的脖颈。
小家伙现在长成了成熟的男人,十几年不见愈发漂亮,浑身上下的肌肤状态抵达巅峰,屁股又肉又翘得紧贴他的大腿,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随便掐弄一下就能流出黏人的汁水。
真是熟透了。
鹤爵道,“想要多少钱?”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平平静静,却对于所有社会人来讲一语中的——没有人不缺钱,没有人不需要钱来解决问题。
这话直接的仿佛在说——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1200万。”
沈望顷刻红了脸皮,反被鹤爵摁住,俩人之前有相识一场的渊源,不可能不管他。
“你这次捅的窟窿还挺大。”
鹤爵的手自然而然搂住沈望的腰,似有一语双关的暗示,“那……还是按照以前的那种照顾方式做?”
沈望已经没办法问,究竟是哪个做,什么样的做,他现在如坐针毡,鹤爵的怀里热得烫人,连大腿肌也硬鼓鼓的。
试想十几年前,他可没有这样大胆,敢直接坐进鹤爵的怀里。
鹤爵便不再逗他,成年人之间的相处要更为直接,所以鹤爵离开后又很快回来,手里捏着一个信封,属于定制款的和纸。
里面一定装着写好数字的支票。
这已经完全不再属于单方面的求助,而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
因为他们都已经成年,不再做幼稚的“你对我好,我回报与你”,而是更为暴力和直接。
鹤爵再没有碰他,沈望也希望如此,既然有了明码实价的“照拂”,他也必须如同一片乖巧的云,该来则来该走则走。
沈望前脚一走,赵管家立刻安排家佣们打扫房间,虽然客人很老实,并没有残留下什么不得体的痕迹。
不过这是鹤爵一贯的作风,不喜欢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留下任何外人的痕迹。
算是一种特定意义上的洁癖。
例如客人坐过的沙发或凳子,需要用消毒湿巾擦拭干净;饮用过的骨瓷茶杯、糕点果子餐盘、刀叉或是水果签;屋内的空气也需要开窗流通一下。
赵管家将客厅一扇扇窗户打开,尽管沈望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身上也穿了两套秋衣,客厅内涌动的奇异香味淡淡地、轻轻地勾着人的鼻腔。
实属好闻极了。
鹤爵并没有送沈望出门,对方跑得像狡猾的兔子一样迅速,等鹤爵重新回到客厅。
第一件做的事,就是阻止赵管家打开窗户,言道,“都下去忙其他的事情,这里不需要通风。”
鹤爵似乎深深地呼吸着空气中残存的气味,波澜不惊的眼眸中闪现出一丝丝得逞的餍足,有些骇人。
......鹤爵是没有嗅觉的。
所以这个举动令赵管家十分惊讶。
因为他的主人——鹤爵,此刻从肢体发肤间浮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
饥渴。
鹤爵无意识流露出的感觉,很饥渴!!
赵管家感到十分害怕,但不敢说话。
.
沈望拿着信封,依照与鹤若妍约定好的地方见面,沈妙妙早已经坐在那里,两个女生各自坐在不同的位置,中间的人行通道俨然变成了泾渭分明。
沈望把信封递给了一旁喝着咖啡的鹤若妍,严肃道,“现在可以向我女儿道歉了。”
沈妙妙立刻走到他身边,以诧异的口吻询问道,“爸爸你真的?”
鹤若妍有两个塑料姐妹花做帮凶,自然不怕他们父女二人。
一个女生做了嘴替,语气不善道,“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叔叔你弄来的□□吧?”
沈望则一点也没疼惜对方是个20岁的小姑娘,冷笑一声,“怎么,你们害怕我用冥币糊弄你们?”
鹤若妍立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底嘲讽着,父女俩人都是白痴加大傻瓜,自己随便说丢了项链,就乖乖拿钱来。
蠢死了!
于是剥开和纸信封,捏出里面单薄的支票,噗嗤笑了一声,“居然还是空头支票呀,做得倒是挺逼真的,怎么不自己在上面写十个亿呢......”
鹤若妍的嘲讽才奚落到一半的位置,嘴角的笑意忽然被什么牵制住,变成不停地抽搐。
一双漂亮水灵的眼睛写满惊恐与怀疑,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就差往此处搭配一个“这绝不可能”表情包。
身旁的两个塑料闺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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