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两人都身着薄亵衣紧紧依偎在一起。
说不清楚,或许是睡前闹这么一出,两个都清醒了不少,昏暗的光线下,小慈和沈禹疏一对视,眼神就变得羞涩、多情。
沈禹疏自然察觉到小慈的心意,喜欢地紧,搂着手里的窄腰往上带,头微微低下,不等小慈反应过来,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小慈的脸上。
两人咬着嘴,对接吻都很生疏,碰起来都有些羞涩,但都在蠢蠢欲动,所以温吞地接了很长时间的吻。
小慈脸越来越热,沈禹疏也一样。
若是灯光再亮些,也定能看见两人脸上微红的痕迹。
小慈心里害羞但说话却很大胆。
小慈咽了咽紧张的口水。
“禹疏哥哥,你想要吗?”
“我可以给你的。”
小慈红着脸,目光灼热明亮,呼出的气息喷在男人的颈侧旁,“我愿意的。”
沈禹疏漆黑如墨的眼珠盯着它白腻的面皮,轻嗯了一声。
只一个单字,声音却极暗哑。
小慈耳朵都要酥倒一片。
夜晚风依旧刮得很大,客栈桌案上的摆着装饰用的青木瓜,不知何时被猫闯进来,划破了皮,源源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粘稠水液。
不知过了多久,那坏猫又出现了。许是天气热,母猫发情了,夜里一会像是痛极了般叫地极高亢,但片刻后又好似情到浓处婉转绵密到极致。
小慈有些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嘴,听着外头的猫叫声,客栈隔音不好,它一点声音也不敢叫出来,忍得额前的碎发都湿了,黏连在两鬓边。
风一吹进来,小慈便控制不住地打哆嗦。
客栈外夜凉似水,但都不及此刻站立在屏障外的高大黑影的赤色瞳孔阴冷骇人。
娄夺难得亲自过来走了一趟,想着来瞧瞧那类猫,却没料到见到了这对奸夫□□。
好一对交颈鸳鸯,水乳交融。
娄夺愤怒到了极致,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姓沈的男人杀了。但人族的监察寮自然也不知吃干饭的,这夜晚熟睡,易遭受袭击,既来了南诏自然便有应对之策。
娄夺无法进入,只能双目猩红,牙关咬得死紧听着这缠绵动静。
一缕血色的散魂飘了进去。
那个叫沈禹疏的人族修士正伏在那类猫的身上。
娄夺望着这散发着淡淡金色的屏障,眉眼极狠戾地盯着楼上正敞开着窗棂的楼阁,手心的拳头攥得骨节都发白。
叫得还挺欢。可从没听过它会叫得这般软和。
和它就是要死要活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臭婊子。
这么快就勾得这沈禹疏都直接对它这样的烂货都动了心。
娄夺脸色极阴沉地骂小慈。
当初就应该腿打折了,让它那也去不了,一辈子被它锁在榻上,大着肚皮给它孕育一个又一个强大的血脉。
还换上了女装。
真以为能当个女人嫁给沈禹疏。
娄夺讥讽地想。
听着里头的摇床声,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歇了多久后又何时重新开始,娄夺像是自虐般,脸色比风雨欲来的天色还暗沉,待到了天色熹亮,才挪步离开。
掌心的指甲痕又痛又痒,缓慢地淌出血液,娄夺抬起手心上的月牙色鸳鸯肚兜,低头便嗅到那股子久违的草木温香。
能把它勾死,这味道。
小慈、小慈……
娄夺把脸埋进那丝绸肚兜里,似乎嗅到了它的腥血味和那股香气死死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好香,好香……
娄夺原本头疾欲裂的脑颅在闻到那草木味就像吸了灵香般奇迹地减缓了疼痛。娄夺双目嗜血般猩红,满脑子都是过去那类猫暖玉般的身子。
以前多好啊。
头疾喝了类猫血就不会犯了,再不济,也能去闻闻它的体香,顺带纾解下欲望,想弄几次就几次。
迟早会是它的。血螻几近疯癫地想。
只是还未到时机罢了。
就算不情愿,它此生此世都会是它的。就算骂它,打它,也得换上女装和它成亲,做它孩子的生母,成为属于它的东西的坡年。
那沈禹疏居然敢弄它的东西,娄夺从方才杀意横生中过渡而来,如今想得是杀了他,都对他太轻松了。
早上起来,小慈还在熟睡,沈禹疏洗漱完,回来亲了它几口都没醒。
沈禹疏站在窗边静静地望了一会,去到淡金色的屏障外四处巡视了一圈。
宋鹊醒来看到那灵阵有遗留痕迹,便和沈禹疏一样,都知道了昨夜那血螻来了。
宋鹊望了几眼二楼的窗边,窗棂外还有一个小平台,平时小慈会拿那些洗干净的衣裳出来晾晒。
“那血螻灵力在你窗边出现过。”
沈禹疏望着他,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几天你也留在此处。”沈禹疏有些不放心,担心那血螻又有什么诡计,想让宋鹊也留在客栈里。
宋鹊点点头,应了下来,他为医修,本身用武耍剑符这些就薄弱些,也适合在这当后援。
小慈睡得很晚才起,也没有人去打扰过它。
小慈知道定然是沈禹疏同人说了些什么,心里比喝了花蜜还甜。
起来把外头晾晒的这几日的衣物拿回房间收起来时,小慈清点折好它和沈禹疏的衣物,却发现它少了一件内衣。
一条白色绣有两只鸳鸯的肚兜。
小慈皱了皱眉头,不解到底是谁偷了。
它清清楚楚地记得它前一日才穿过那件内衣,现在却不见了,外头又封地严实,心里怀疑起了这客栈里有偷窃的登徒子。
怀着难言的心情,小慈还是决定先和沈禹疏说一下。
捏着胸口的传音螺。
“禹疏哥,我怀疑客栈里有偷东西的坏人。我昨日有一件晾在外头的里衣不见了。”
等了一会,沈禹疏很快传了音过来。
知道小慈害怕血螻,沈禹疏没有直接和它说他今晨看到的。
“别担心,没事的,夜里我回来再同你说。”
“你若是害怕就去找宋鹊。”
“他今日留在客栈里。”
“这几日你也别往外头跑了。”
小慈隐隐约约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哦。我知道了。”捏着传音螺说完,小慈就若有所思地走到窗外,望着它刚洗干净的被褥单子发了一会呆。
沈禹疏让它别去外面了。宋鹊也留在客栈了。
难道是血螻来过,它拿走的。
应该就是血螻拿的。虽然不直接说,但小慈也猜到了。
想到昨夜它和沈禹疏欢好,而那血螻在外面盯着,还顺带拿走它的贴身内衣,小慈就不由感到膈应和恶心,同时一股寒意从后脑勺直冲脑门。
小慈浑身气到微微发抖,厌恶极了那血螻。
小慈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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