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待在一起,你好像比较倒霉。”阮青菡将他拉起来,乖巧地待旁边。
这是他自己踢到桌角摔倒的,可怪不得她。
聊苍坐起身子,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刚刚倒下去,也不知道碰翻了什么,竟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先生,我会针灸,活血化瘀。”阮青菡的声音在他旁边幽幽地响起。
他扭头看她,见她已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不必了。”
聊苍回答完,便要站起身来。
阮青菡拉住他的袖口,“你不擦点药吗?”
“小伤,没什么大事。”
阮青菡按住他,认真道:“让我来帮你治伤吧。”
看见她如此郑重的表情,他想起昨日她叮嘱过他的话,一定要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也要照顾好自己的心。
聊苍点了点头。
阮青菡找来药,拨开他额头前散乱的发丝,用食指沾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他额头淤青处。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聊苍低垂着眼眸撇过头去,不敢直视她眼睛。
她为何总是这样,不让自己得到她,又老是来撩拨他,离他那么近,近到可以看见她白净的脖颈,感受到她的呼吸。
他感受过她的抚摸,又如何甘心回到只能远远看着她的日子?
擦完药,阮青菡找来一块白色的绸缎,轻环慢绕,每一个动作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将他额头上的淤青包扎起来。
他的手向后移了移,使之能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
阮青菡包好后,打量了一番。
一袭白衣的聊苍,白皙的皮肤配上些许凌乱的发丝,淡漠的眼底又有几分哀伤,竟看得她动了些许怜惜之情。
趁聊苍没有发现,她赶紧移开自己的视线。
小小的意外之后,阮青菡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好好地练了一下午琴。
琴音也像是比平日动听了许多。
阮青菡一般都是下午去学琴的,但是今日一大早,少师府的马车就过来接她了。
聊苍没有来,来的人是草乌。
“先生病了,将自己关在房间了,谁也不见。”这是草乌见到她时与她说的第一句话。
阮青菡急匆匆地赶往少师府,心里不禁怀疑到聊苍最近是不是中邪了,为何最近身体总是出毛病?
她站在聊苍门前敲门,依旧无人应答。
推门进去,里面依旧很昏暗,所有的帘子都被拉上了。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聊苍已经没有力气倚坐着了,他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阮青菡走近,将手放在他的额头,十分烫手。
她嘀咕道:“这么烫,还不看大夫,难道是想烧成傻子不成?”
她把帕子放在凉水中浸湿,再拧干后敷在聊苍的额头。
难道他是从马上救自己伤到了,又摔倒磕到了,所以才生病的?
隐约中,聊苍感觉到了自己额头处传来的冰冰凉凉的感觉。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坐在床前的阮青菡,重重叠叠的影子汇聚在一起,呈现出一个清晰的人。
聊苍摇了摇头,一晚上他已经看到过太多个阮青菡了,幻影罢了,总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在他的心里亦是挥之不去。
“你口不口渴?想不想喝点水?”阮青菡见她醒了,便询问道。
他摇了摇头,却看见她起身要走。
他抬起自己软绵的胳膊,拉住她的衣角,几乎带着乞求的语气,“能不能不走?”
一句话刚说出来,斗大的泪珠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生病的人总是比较脆弱。
阮青菡吓了一跳,赶紧安慰道:“我不走,我不走,我是去找大夫。”
但他握着她衣服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微红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白皙的皮肤被烧得通红,盯着她的眼神像是一只在雨里乞求人可怜的小狗。
阮青菡又只得坐下,用手指拂去他的泪痕,他的皮肤,连同他的泪都是滚烫的。
他挣扎着坐起来,阮青菡赶紧扶住他,“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你要好好躺着休息。”
聊苍像是听不见她的声音,偏执地坐起来,阮青菡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扑倒了下来,将她拥入怀里,软绵绵的身体靠在她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她像拥着一团火,炙热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她的眼里蔓延起泪花。
他喃喃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声音逐渐哽咽,“阮阮,我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聊苍眼里滑落的滚烫的泪珠,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一路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阮青菡轻抚着他的背,“好,你若不觉得我招你烦,便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聊苍抬起昏沉的头,泪眼朦胧,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拂过她耳边的发丝。
假的也好,幻影也罢,都是你。
只任性一次好不好?
他的唇落了下来,吻在了她的唇上。
炙热滚烫。
阮青菡的心像是漏了一拍,她现在也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病人,脸滚烫得厉害。
他先是轻柔地试探,细碎绵软,但他似乎想要更多,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带着侵略的热烈,强势地啃咬着她的唇瓣,迫不及待地侵入更深处。
一滴泪顺着他脸颊落下来,落在了唇唇相触的唇瓣上,这滴泪融入到这场深吻当中。
他的泪是苦的。
阮青菡的手放在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握住。
他的手开始迷乱地在她身上游走,逐渐走向失控的边缘,阮青菡被他吻得有些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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