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那些失序混乱的记忆又翻涌出来,白旭景下意识咬了下唇,却无形之中平添引诱。
谢子琢空着的左手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唇珠,惊得她仰着脸想后退,却因手腕上的桎梏钉在原地。
“想不想?说话。”
谢子琢说话带着上位者惯有的施压感,像是非要问出来个可与不可。
但白旭景不惯他。
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白旭景才不是什么娇软可欺的白兔。
她仰着脸,瞪圆了杏眼,故意不回答,只是说道:“放开我。”
谢子琢眉峰一挑,左手往下滑落,倏地揽上她的腰际,盈盈一握的细腰被结实的手臂往前一带,二人距离拉到最近。
樊楼楼主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他偏不放。
不仅不放,他还要再得寸进尺一点。
白旭景鼻子硌在他紧致火热的前胸,沉香味道铺天盖地的传来,蛮横霸道到极致。
她身子僵硬了一瞬。
抓着她腕子不松的手掌趁着她愣神的间隙,电石火光间转了手,五指张开强硬的与她相扣,如玉的脸上冲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这样的谢子琢,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勾的白旭景气的牙痒痒,但又说不出什么伤人的重话来。
“白老板,你太不爽快了罢。”
说不清这是一句埋怨还是一声叹息,话音落,未等白旭景张嘴辩驳,上方那柔软的唇就克制的印在了她的额头。
温热,轻柔,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好似名为珍重的情绪。
一触即分。
白旭景一时并没挣脱,只面红耳赤的站在原地,对面那人扣着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歪着头窥着她的神色。
“经过我允许了吗你就亲,就你爽快咯。”白旭景嘟囔着,只觉得额头那触感还残留着,脑袋瓜嗡嗡响。
他轻笑了一声:“那下次换你爽快,你亲回来?”
“……”
白旭景无话可说。
在诡辩这一方面,她比不上谢滑头这个老手。
她索性不再辩驳,手掌甩开那黏人的大掌,转身往屋内跑,只遥遥留下一句:“不要!”
她三两步窜进房间,咣当一声关上房门,将谢子琢的低笑声关在门外。
闹归闹,但药膳馆暗中进了不知名的生人一事并不能放松警惕。
白旭景一走,谢子琢站在烈日下兀自低笑几声,随后就敛起笑召来了暗卫,将药膳馆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人也知道自己惊动了他们,一整个下午过去,风平浪静,只有院子里的香椿树沙沙的摇着叶子,在烈日炙烤下蔫吧的低吟。
白旭景不放心,怕近日开业时突发什么事故,在大门上一连挂了三天的歇业牌子。
变故就发生在第三日晚。
谢子琢照旧待在前院二楼包间,和时七商讨着事宜。
圆月高悬,白旭景推开门扉,抬眼一扫,前院只那一个窗户口幽幽亮着烛火。
她收回眼,如往常一般提着一盏煤油灯往东北角的小仓库巡视药材。
里面堆放着从邢州药铺老板那里买来的中草药,数百银钱都在里面,这可谓是如今药膳馆立身之本,白旭景看的很重。
自从上一次火灾先从小仓库着火,她就拿着十二分的注意,生怕小仓库再出什么幺蛾子。
但怕什么来什么。
仓库没灯,她拧了钥匙,慢悠悠地提着灯进去,刚照亮门口一角,就猛地被一股大力拽着,没等她惊呼出声,一双手就狠狠捂住了她的下半张脸,连一丝气音都未泄露。
手里提着的煤油灯如遇惊涛骇浪,猛烈的摇晃了一下,火苗舔舐着外壁,白旭景瞳孔里映着微弱火光,不着痕迹的吞咽一口口水。
不是,怎么这些人都冲着她来啊?
谢子琢就在前院啊!这么明显的灯火看不见吗?
打不过就来招惹她这个软柿子,她又何其无辜!
那日在□□山寺庙里被黑衣人劫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匕首抵着脖子的寒意她至今未忘,这才过了多久,又被抓着胁迫起来。
“别出声,老实交代你和樊楼的关系。”
特意变声了的嗓音阴恻恻的,抵在脖子上的匕首散发着寒气,白旭景提着灯的手浮出细密的汗。
“什么樊楼?我只知馆子里来了有钱的贵客,其他一概不知。”
“是吗?”身后的人阴恻恻的继续说,“寻常贵客能让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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