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景信步走上长风酒楼的二楼,楼梯上盏盏红灯笼亮着,映的楼梯板也染上了喜庆的红,在昏暗的傍晚里平添暖色。
白如玉的手轻轻搭在楼梯扶手上,被烛光照着,像是上好的暖玉,她不着急去找那个邢州来的药铺老板,暗自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限时满减接近尾声,但药膳馆和长风酒楼的合作以后肯定还会继续,鹰城的几个药铺不够他们霍霍,且价格也打不下去,若是能抓住邢州药铺这条线,不愁没药膳卖。
虽然还不确定这个老板意下如何,但看他能留下来吃晚饭,应该就差不离。
白旭景沉思着,缓步上了二楼。
二楼尽头的天字号包间,隔了老远都能听到长风和邢州药铺老板的欢声笑语声。
她推门进去,长风闻声转过来头,脸上的笑意还没退:“我们鹰城……白老板回来了?”
“哎哟,白老板!”药铺老板眼睛一亮,赶紧站起来相迎。
白旭景刚掩上门转过身来,药铺老板就猛地窜到她的面前,连连弯腰笑着:“我眼拙,白日里竟没认出您就是顶顶有名的药膳馆白老板!”
如此相谈甚欢,看来这药铺老板这半天视察的情况良好,这是准备长期合作了。
白旭景定下心来,搀着这药铺老板的胳膊往里走,给足了面子:“您说的哪里话,我一介小商人,以后做生意还要多多仰仗您给我提供货呢!”
长风眯着眼笑,在一旁连连附和,他的笑可是真的发自内心了:这药铺老板来了鹰城,打眼一看刚建好的药膳馆气派非常,长风酒楼更是人满为患,当即就拉着长风称兄道弟起来。
二人推杯换盏,互相试探着,酒还没过三巡,就敲定好了下一次的买卖。
他现在愈发觉着白旭景是他长风酒楼的小财神爷了,要不是因着白旭景的名声,他哪来的门路去和邢州的药铺老板打交道!
一旁的药铺老板听着白旭景谦和的话,脸上笑意更甚,酒气直往脑门上涌,话不经脑子就秃噜出来:“两位老板放心,跟我徐某做生意,以后全打八折,我亲自监工给二位送鹰城来!”
这话够豪横!
白旭景和长风相视一笑,拍着徐老板的肩亲亲热热的再次敬酒:“这可是您亲口说的!”
第二天一早,白旭景睁开眼,只觉得腰酸背痛,昨日爬山的后遗症全出来了。
她龇牙咧嘴的按着大腿下了楼,只看到门前徐老板坐着马车急急赶回去,留下一屁/股滚滚黄烟。
门前的长风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来昨日酗酒之疲态,看见白旭景出来,嘿嘿笑着扬了扬手里的薄纸:“你看!”
白旭景定睛看去,那纸上是徐老板签了字画过押的文书,字迹潦草,带着一股子酒气,显然是徐老板昨夜所写,白纸黑字赫然现着:醉话也算话,八折就八折!
白旭景来回上下扫视几眼,又看了看只见黄烟不见徐老板的官道,叹为观止:“怪不得徐老板酒醒便走,这契约一定下,他得少赚多少?你昨晚使了什么计谋?”
醉鬼的话当不得真,昨夜徐老板那样说,她只是笑笑,没想着让人家兑现,只是想着日后再用这事敲他一笔。
她昨日舟车劳顿,又爬山又遇刺杀的,只在包间里待了一会就回去蒙头睡觉了,竟不知长风在她走后竟使出了这么好的手段,这下,徐老板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长风笑而不语,对着白旭景一连串的追问,只是哈哈大笑:“山人自有妙计!”
得,问不出来,白旭景作遗憾状摇着头叹了口气,对着长风挥了挥手:“不说算了。我回去看看药膳馆操持的如何了。”
说罢,慢悠悠的向药膳馆走去,马尾在身后轻轻甩动,带着灵气,鹅黄色的绣花合身襦裙的裙摆随着步子晃动,像是这无尽黄沙里迎风开出的鲜嫩花骨朵。
长风在后面看的有些晃神,将那薄纸往袖子里一塞,暗暗嘀咕:这样的女子,哪像是鹰城生出来的?
这边的白旭景慢慢悠悠晃到了药膳馆,她走着路只觉得大腿酸胀,短短一截的距离硬是走了一刻钟。
一想到她空爬了座大山,未能听得一心武僧解悟不说,还落得两腿酸疼,她就在心里扼腕。
直到看见新建的药膳馆,心里才稍稍感受到了安慰。
药膳馆的大门还没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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