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惊呼声,白旭景猛地将一旁的男人推向墙边死角,转过头去,视线穿过大开着的窗户口,望向不知何时就已经站在窗口的乔姐。
乔姐捏着一枚瓦片,张着嘴瞪着白旭景,脸上的惊讶止不住:“谢……谢大人!”
白旭景:……得,白藏了。
白旭景干巴巴的狡辩:“他也是刚过来,今早真是巧了,你们都大早上过来。”
乔姐捏着瓦片,还在震惊中,重复:“是谢大人!”
她回过神轻嘶一声:“刚刚谢大人手里拿的,是……被子!是你箱子里的被子!”
一刻钟前,乔姐在树下坐着无聊,远远瞧见白旭景船台下有未清扫干净的瓦片碎渣,她闲不住径直走过去捡起来,刚直起身,就发现白旭景把被子往谢大人手里塞。
她再想到药膳馆近日闭馆歇业,后院房门紧闭,之余谢大人日日待在里面。她顿时觉得自己想通了关键,捂着嘴禁不住叫起来。
乔姐管的就是住房这一块,对白旭景房里的被褥颜色料子都是门清,如今被她撞见,那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被点名了的谢大人从墙角走出来,慢条斯理的冲乔姐点头:“是我,我和小景刚醒,还未洗漱,劳烦乔姐再多等片刻。”
这就是承认了!
乔姐视线在他两人身上打转,连连点头捏着瓦片回到香椿树下坐着。
没想到,没想到啊!这二人进展竟如此迅速!
屋子里面,白旭景眼睁睁的看着乔姐露出了一个“明悟”的眼神,一时间只觉得头顶像是塞满热水的蒸汽茶壶,脑子里的尖叫即将冲出天灵盖。
她双手捂着脸哀嚎一声,直挺挺的扑到床上,拿被子捂着头,不说话了。
就让她缩在被子里逃避一会,逃避这个抓马的世界。
外面天光大亮,日头升起,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
谢子琢看着床上拱起的小包轻笑了一声,穿过光亮缓步走到窗前,掀开一角床幔,弯腰扯了扯被子:“快去洗漱,别让乔姐等急了。”
被子里拱出来一颗冒着热气的脑袋,她的长发散落脸颊旁,愈发衬得唇红齿白。她瞪着谢子琢,低声质问:“你昨晚不是说,绝对不会让乔姐他们发现吗?!”
谢子琢无辜回望:“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白旭景无话可说,一掀被子鼓着腮帮子下了床。
她匆匆洗漱完毕跑向乔姐,鬓边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她的步伐颤颤悠悠的滑落,洇湿了白色绣花的衣襟。
粗黑发亮的马尾被素白的手揽到胸前,随着腰间的碧色流苏一齐甩动。
“乔姐,我收拾好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昨日遇见了长风酒楼的人,说着这两天给咱们馆里送一些寒瓜,再商讨一些食谱上的事,我来给你知会一声。”
寒瓜?
白旭景吞了吞口水。鹰城的气候恶劣,但昼夜温差大,种出来的寒瓜甜津津的,在老井里一泡,清凉解暑,是夏日不可多得的消遣吃食。
白旭景将这件事情记下。
说完,乔姐扫了一眼不见踪迹的谢大人,又凑过来悄没声的说道:“你们……那个……”
白旭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啊!只是昨晚他屋子里进了贼弄脏了,无处可住我才让他进门的。”
“当真?”乔姐半信半疑。
“当真,他打的地铺,我睡的床,都没沾边呢。”
白旭景说着,就想起来今早的惊鸿一瞥,那紧致起伏的身材又大咧咧的在她脑子里晃荡,一时间心跳加快。
乔姐打量着白旭景通红的脸颊,质问:“那你脸红什么?做贼心虚吗?”
白旭景不自然的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面颊,睁眼说瞎话:“哪有,我没有脸红啊。”
她这样子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乔姐打量着她说道:“我不信!就算你们昨晚没睡在一起,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少不了亲亲抱抱的,你老实交代,有还是没有?”
这叫她怎么回答?!
白旭景咬着红唇,呐呐开口:“没有。”
“有。”
与此同时,一道清冽的声线从二人上方传来,说得正起劲的乔姐抬头一看,谢大人抱臂站在二人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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