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听后,一阵恍然。
她倒不是自作多情地认为小蝶姑娘是为了完成她交代的事情才这么做。原来她找她时,她已存了死志,自己所做的事情,催化了小蝶姑娘身亡。自己身不由已,情郎薄情,小蝶才会拉着情郎一起死,一家三口,在地府才能团聚。
靠着昨日和今日所闻,李殊囫囵地拼出了事实的真相。除了在心底悲叹一声,李殊也毫无办法。
随后几次比赛,李殊也得以保存实力过关。
在台下的那几十张雅座,也一直空着。直到比赛只剩了五十人,雅座的前几排,才陆陆续续地坐了十几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他们一言不发,好似对这场比赛没有丝毫兴趣。
李殊在这场比赛之中,难得遇到一个女孩子,高高地扎着干练的马尾,秀丽的脸庞,熠熠的眼睛,笑声如黄莺儿般,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女的活力。最重要的是,非常的有礼貌。
从双方抱拳开始到比武结束,都是点到为止,友好地进行了一场交流局,当然,也没有丝毫的爆点,打得无趣之极。
“李哥哥,我还是不如你的,我认输了。”少女抱拳认输,踌躇了一阵,才抬起头来,轻声问道:“明天,我可以来看你的比赛吗?”末了又叫了一声李哥哥。
李殊自然是无不应允,对于这种朝气蓬勃又温柔的少女,李殊简直是没有一丢丢抵抗力。大家自然可以一起做好闺蜜呀。
等到下一场比赛,那些老头后面又来了十几号人,李殊一看,恨不得钻到地底缝去。后面那齐刷刷的人,都是跟她有过节的。
一拨人是被她打断过腿的,另一拨人是在花城张府跟她打群架的。两拨人都是一个门派的,依着座位排序,那被人叫做宫师叔的,好像地位最高。
到了这个时候,前面那些老头全然没有了以前高贵冷艳的模样,扭着脖子跟后面的人问好。后面的那群人以宫师叔为首都轻轻哼了一声,比那些老头以前的样子还冷艳高贵些。
李殊尽量鹌鹑般缩着头不去看他们,可又一想当时的自己不是穿着斗篷就是蒙着面,怂啥呀!再这样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眼睛没瞎的都会看出她有问题。然后她就挺了挺腰,显得比以前上台比赛还精神些。
宫宇一直觉得台上那个秀气的过了头的男孩子身形很有些眼熟,很像张府与他一战的黑衣人。可身形相似的人那么多,这样一想,他按下了疑惑,视线转移到他身后背的那把剑上。他丢的剑,也几乎和台上那人背后的剑一模一样。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要继续追查下去,而他也这么做了。
宫宇让他的师侄附耳过来,师侄了解他的意思后,也转达给了主办方。
“现宣布一条新的规则,此场比赛,双方不得任何使用武器。为保证比赛公平,暗防有人在衣夹层里携带暗器,请两位跟随小厮到指定房间换上我们准备的衣服。两位手中所持武器也请在换好衣服后交由小厮,比赛结束后,武器立即归还。”主持人这样说道。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有了这样的规则,为了完成任务,李殊不想跟主办方闹矛盾,还是依着主办方的意思,去房间准备换衣服。正当李殊脱下外衣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呼吸声。
李殊穿好外衣破门而出,只见一个小厮摔倒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条腰带。
“刚才,是你?”
小厮伏在地上回答:“小的刚才发现大侠忘拿了衣带,就赶紧送过来了。小的在门外站了一会,不敢打扰大侠,只是害怕大侠少了衣物,这才厚着胆子敲门。谁知……大侠就出来了。”说完,双手把腰带奉上。
李殊拿了衣带,检查了屋内,关好门窗,这才小心翼翼地换好衣服。之后走出房内,把剑交给了小厮。
这把剑转眼之间就到了宫宇的手里。
剑炳、剑身的颜色与花纹都与自己丢的那把剑不同,宫宇轻轻摩挲着那把剑,可剑的触感、质感,以及重量都跟那把剑一般无二。用力在那剑上一抹,宫宇的指尖上覆满了剑身上的颜色,被宫宇抹过的剑面露出了它原本的银黑色,上面冒着几分灼气。
这剑上的颜色,显然是在剑铸成许久之后,人为添加上去的。
“哼,雕虫小技。”他露出几丝杀意,片刻间便收拢了回去。“把这剑按照原来的样子处理一下。”他递给身后的师侄。
先不可打草惊蛇,他就要看看这人到底有几分几两。
李殊在台上正打得欢,对于自己马甲已经掉了的这件事毫无知觉。
很快,比赛结束,李殊自然是赢了。之后李殊拿回了剑,大体感到这把剑没被人做手脚后,她就把这剑收回了剑鞘。只是她在台上望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昨天的那个姑娘。
或许她有什么要紧的事吧。李殊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了客栈。
于此同时,赵刘两个镖头带着安然来到了南城吕家,骊城朱家已在一年前被一伙穷凶极恶的盗匪给灭了门,江湖五大门派对此事是深恶痛绝,联手下了江湖通缉令。可这伙盗匪在江湖上是绝了迹,没有任何人听闻过他们的风声。
此时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在街上流连的路人纷纷赶回家吃上一口热菜热饭。
“那……红的……要。”安然指着卖冰糖葫芦的老头。李镖头递给那老头两文钱,接过冰糖葫芦,拿给安然。安然伸出猩红的舌尖舔着上面薄薄一层透黄的糖。
李镖头牵着安然没拿冰糖葫芦的手,两人身后跟着刘镖头,走着走着,就到了吕府门前。吕府门前挂了几个大小灯笼。
安然费力地把山楂果从竹签上扯下来,嚼了几口,抬起头含混不清地问道:“五……阔不阔以……小东龙。”
“等把事做完,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安然咽下山楂肉,吐出山楂核。
“就像…上次吗?”
“对,上次你就做得很好。”
安然低头羞涩笑笑,扭住赵镖头的衣角。“姐姐呢……我要姐姐。”
李殊回到客栈,客栈里的食客叫上一坛子酒围在一起聊所谓的江湖秩事,这在李殊看来,也就是一群八卦老爷们讲些桃色新闻,这几天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说了吗?那个采花贼又出现了。”
李殊脚步一顿,止住去往房间的步伐。
“他昨晚上又犯案了,遭殃地好像是个小镖局的小姐。昨晚有人看见那位小姐衣衫不整地往柳河边上走了。”
“那小姐长什么样,漂亮吗?”
“嘿嘿,那脸蛋可漂亮来着,就你说不定还会盯着人家流口水。昨儿好像还去擂台上比赛来着……”
“小门小户的女人家身边不带个护卫抛头露面,那引得别人有什么想法,那不是应该的吗?说不定她自己也——”
“够了!”李殊掀翻他们的桌子,酒坛碎了一地,酒也在地上溢开来。“再说这些话,我撕烂你们的嘴。”众人悻悻然,齐齐闭声。
李殊回到房间,心里不安。
不会是那个女孩子吧,她昨天还跟她说要来看比赛的,还跟她笑,那么美好温柔的一个女孩子。
可她今天没来呀,血淋淋的事实提醒着李殊。
李殊在房间里焦躁地走了几圈,然后出门问了人柳河的方向后,径直过去了。
李殊沿着柳河的下游一路用轻功小跑,仔细地寻找着河上有没有飘着的尸体,然而直到月挂树梢,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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