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知道我和人撕的时候为什么从来不骂人杂*种吗?
李殊坐在路边搭的简陋小茶棚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水,听着耳边两个壮汉互相叫骂,唾沫星子乱溅,从人身攻击到双方的祖宗十八代,花样百出,内容丰富,绝不重复。
系统:???
她放下茶碗,笑了笑,对系统解释。
从生物学角度讲,得到纯种的最好方式是让父本和母本交合,生下子一代,子一代与母本交合,生下子二代,子二代再与母本交合,这样循环往复,可能有一天,生下的就是纯种了。
“啊呜”,在李殊怀里的幸运呜咽了一声,她摸摸幸运的毛,手指蘸了茶水,放到幸运的嘴边,幸运伸出舌头,舔了舔李殊的手指。
“砰”的一声,一只蒲扇大的巴掌拍在李殊和茶的桌子上。李殊抬眼一看,是刚才吵架的当事人。她往四周一晃眼,另一个人已经走了。
“小白脸,刚才是你在笑是不是?”
看来吵架吵输了,想随便找个好欺负的路人发气,很不幸的,她中标了。
李殊从山间一路走来,已经想好了以后做男子打扮行走江湖。一来是因为方便,二来是因为她胸小、没耳洞,这也很方便。这张脸,在做了男子打扮后,倒也和俊秀沾了一点边。
“是我在笑,但笑得不是你。”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看你分明就是笑爷,看你也是个江湖人,拿出你的剑来,和小爷我比一场。”
李殊瞥了一眼壮汉腰身上的一把剑,虽然不知道锋不锋利,但好歹也是铁质的。这摆明了欺负她拿的是木剑。
系统,肥羊上门了,有铁剑的人,想来身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我不比,你走吧。”
“软蛋,你不比就是看不起爷。”
看来是笃定她好欺负了。
“既然你叫我软蛋了,我也不能真软是吧?”壮汉脸上露出凶残的笑容,这小子总算是上钩了,看他不打得他跪地求饶。
“但你总得给我点好处是吧。我们来打个赌,你输了,就把你的全部身家给我,我输了,就把这条命给你。”李殊微微一笑。
壮汉惊疑地看着她。
“怎么,不敢了吗?”
“你在吓唬谁呢,小白脸。等会儿准备叫我爷爷吧。”
“那外面请吧。”
大家出来讨生活的都不容易,还是不要把人家好不容易搭起来的茶棚给弄没了。
李殊抱着幸运,把它拜托给一旁怯怯看着她的小孩子。
路过的行人,来往的车马和茶棚里的茶客,都渐渐聚拢在她跟壮汉的周围。这里比武之风盛行,大家把这种行为都当做一种娱乐节目,不过这时兴的娱乐节目总会带着一点血。
这日头很大,就站在外面那么一小会儿,李殊额头上就冒了汗。
壮汉先拔出了剑,在阳光的映衬上下,白亮的有些晃眼。他脸上有个蜈蚣似的疤痕,是早年不懂事的时候走南闯北留下的。在这江湖之中,许多人都是底层的人物,破了天也只会见到几个入了流的高手,就这,也够吹嘘好几年的了。
这个疤脸男是幸运的,但也是不幸的。他见识过那些名门子弟的风采,个个都是天仙般的人物,出尘绝艳却目中无人。在自己的圈子里,刀疤脸也自认为算个好手。怀抱着这种莫名的自信心。他向一个剑阁的弟子发出挑战。
他认为是挑战,别人只是看个笑话。
那一行剑阁的弟子中最小的被推了出来。他们一群人闹着“小师弟,玩玩,玩玩而已,你就去吧。”
刀疤脸的愤怒在胸腔中翻滚燃烧着。只要他敢出来,他就叫他不得好死!
被推出来的人抱着剑,一张小脸冷若冰霜,他皱着眉说:“开始吧。”
刀疤脸看着比他矮两个头的剑阁弟子,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就认定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打不过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
刀疤脸拔出了剑,然后他的脸上就有了一道剑伤,鲜血淋淋,翻皮见骨。他跪在地上,那个剑阁弟子还是抱着剑,只不过剑尖上有一抹血红。
他竟然连他是如何出招和收招都看的不太真切。
“麻烦。”剑阁弟子看着他的剑,皱眉道。
“小师弟还是见不得剑上有一点污秽呀。”从身后揽过来一只手,把他往怀中带,那是他的师兄。之后他们一行人笑着闹着走了。
刀疤脸隐约听见他的师兄问他:“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流都没入的废物。”
他也只回了那么两个字,“麻烦。”
一个人如果没了胆气,那么他的骨头也比别人软几分。自那天之后,刀疤脸周围的人都发现他会笑了,会谄媚了,会察言观色了,但再也不会练剑了。曾经在那个圈子里凶名赫赫的“凶人”就那么不见了。
有时候看着那些奋进的后生,刀疤脸竟有几分幸灾乐祸。练吧,练吧,你们永远不知道跟你们面对的是多么恐怖的怪物,又有几分悲哀,这些后生又有几个能跳出井的呢?他出去过,但被吓回来了,在一个井里装腔作势总比在井外被人鱼肉的好。
日头越来越大,人的头顶上火热的烫。
李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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