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失火,掌门的住宅从早烧到晚,掌门和他的仆人们在这场大火中不幸罹难。
这个消息不用特意去散播。只要有人看见鸿门上方冲天的烟火,再去打听打听,便会了解其中的缘由。
一部分人有许多问题,比如说为什么不救火,比如说掌门武功高强,失了火肯定是第一时间冲出来,为什么会落得个深陷火海的下场,比如说为什么只有掌门的住宅有事,其余的建筑物都没收到牵连,比如说......
凡此种种,还有许多问题,没有人会替他们解答。
想要知道答案的人,早已接受了鸿门少掌门的邀请,去参加他的晚宴。
这场晚宴看起啦很是落魄。没有娇童艳婢鞍前马后地伺候,没有美酒佳肴供他们吃喝享乐,没有或重大或微小的事情供他们阔论闲叙。
他们围坐在一道大菜旁,拿着银筷子抖着手低头不语。
叶轼——鸿门的少掌门,不,现在是掌门人了。告诉他们这是一道烤全猪,而且这是他亲手做的。
叶轼欣喜地问他们这道菜看起来是不是很不错,众人没有回答。随之而来,叶轼向他们表达了歉意,因为太想让他们吃到这道菜了,时间来不急,所以内部没有打理干净,而且少加了许多应有的香辛料,花椒、辣椒、陈皮等,吃起来口感和味道肯定不太好,在此先说声对不起。
有着人捂着嘴干呕,告诉叶轼实在吃不了这个东西。
这个声音一出,一圈哗然,有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交流许久,到底还是有几个年轻人做了与前面那人相同的表态。
“不能吃啊。”叶轼眼中平静无波,脸上却充满笑容,“我不好容易花费了很多时间做的,大家能到此处来,也是卖我个面子,而既然已经来了,这个面子就卖到底好了,千万不要前功尽弃。”
一个老人站起来拱手说:“少掌门,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大家都心知肚明。投名状我们可以交,但让我们做到如此地步,已然是罔故伦理、欺人太甚。
......说到底,我们也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一只蜈蚣想要走动,需要许多只脚配合才行,如果蜈蚣的脑子指挥不动脚了,或者蜈蚣的极大部分脚坏了,那这只蜈蚣就只能在原地打转,不能走动捕食的蜈蚣,与等死无异。”
众人在等着叶轼的回应。
良久的沉默使刚刚因那番话而躁动的气息平静下来,暗地里诡异的种子在生根发芽。
叶轼在等着什么东西开花结果。
这个时辰,好像也差不多了,叶轼抬眼,视线穿过大门的间隙,看到被阳光照得恍若雪地的大地,他想,上次叶忠生辰宴,就是这个时辰吧。
症状最先发作的不久前说话的老人。
他抱着头,面容狰狞,嘶叫着倒在地上。老人像是投在水面上的一颗石子,周围的人成了被石子激荡起的水波,成了弯曲的线条,一圈圈围在老人中间。
对于老人出现的情况,他们稚嫩得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怎么了。”有人在问,还有人准备去叫大夫。
一时间,这里纷乱嘈杂,一片哗然。
叶轼看着他们,还是沉默不语,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老人嘴里叫嚷着头痛,在地上翻滚,有人想去阻止他,却被这个看似瘦弱的老人一肘子抡翻在地。这回,众人都没了办法,或许是有办法,但不想耗费心神这么做罢了。
忽而,老人停止了翻滚,猛地立起身,嘴里嚷着痒。说完,伸手在脸上挠痒。起初不过是挠痒而已,没有人在乎,可老人一直说痒,力气也越来越大,脸上被他挠出了血痕,他仍嫌不够,手指在血痕处撕抓,脸上被开了一道一厘米深的口子。
众人目光骇异,不仅是对于他自残的举动,更是因为他居然感觉不到疼。
一个人拉住老人的手,却被老人一口咬掉了手指。
老人嘴里含着血淋淋的手指头,抬起头,众人盯着他,才察觉到他瞳孔涣散,眼睛毫无光彩,已然是没有神志了。
那人赶紧抽出了手,见鬼似的后退了几步。
“痒......痒......”老人嘴里不停重复这个字,以他如今的精神状况,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痒的含义。他不仅撕脸,还把自己的一只眼珠子给挖了出来,血糊拉杂地扔在地上,眼眶没有呈放球体,显得空洞洞了。
他嘴里还在念着痒,双手支在胸前,不知在摸着什么,漫无目的瞎走。
众人已经不再围着他了,他们避着这具走肉。
他们这时的想法出奇地一致——这个老人,被鬼、或者邪神上身了。
有些人甚至在心里想着今天回家给佛祖烧几柱高香,亦或是找个法力高深的道士做辟邪的法事。
很快,这个想法被人群里的另一道声音打破了。
“我好痒啊——”众人如遭雷劈,脑袋齐刷刷地扭向那道声音所属的地方。
那是在人群中间,一个年富力壮的青年人发出的声音。
如炸开的火星般,众人从青年人身边跳开。
于是叶轼发自内心的笑了,轻柔的笑声在这片空间里显得鬼魅不定,更别提还有清脆的掌声。
“啪啪啪——”
众人这时好像才想起叶轼的存在,满心的恐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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