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叶轼守灵的最后一天,恰巧也是中秋节。因为还在前掌门的祭日期,所以今年过节没有大操大办,完全没有过节的气氛。
但月亮还是一如既往地露出全脸,大大咧咧地出来了,把自己温和的银色光线铺满大地。
叶轼带了好几坛酒邀李殊共饮,桌上还放着肥美的蒸蟹。
窗子被撑杆支着,方便两人赏月。
“这个时候的螃蟹最是黄满膏肥,你尝尝吧。”说着,叶轼自己用小器具拆开螃蟹,挖出蟹黄送到李殊嘴边。
李殊张嘴吃了,撇了一眼叶轼。因为今天叶轼是送完灵后来的,所以身上还穿着孝服,一身白衣,还有月光加持,给人一种霁月风光的感觉,眉间的阴鸷仿佛也被冲淡了几分。
李殊就着叶轼的手吃了几口蟹黄便腻了。下一口蟹黄到她嘴边时,她摇摇头,说:“你自己吃吧。”
一面这样说,李殊一面把小器具拿了过来,学着叶轼刚才的样子拆弄螃蟹,费了一番功夫后,才把蟹肉从壳子里扒出来放到叶轼碗里。
李殊抿唇看着叶轼,说:“礼尚往来。”
叶轼笑了,昨日的不开心仿佛就被这一来一往的喂食给打消了。叶轼吃完,往琥珀杯中倒了酒,推到李殊面前。
“这酒口味绵长,带些甜意,你一定喜欢。”
望着面前银光粼粼的酒,李殊提起了警惕心,她在脑中让系统帮忙分析一下这酒的成份。
【叮,系统分析中……分析完毕,成分认定:带有一定剂量的神经麻痹素,食用者会处在半梦半醒的蒙昧状态,其余后遗症暂不能分析。】
没安好心啊,李殊咬着唇,对着叶轼笑了一下,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你也喝,我自己一个人喝没意思。”
李殊在尽量拖延,因为系统在身体内释放解药需要一定的时间。
叶轼也不推脱,一饮而尽,李殊捏着琥珀杯放在嘴边磨着喝。看着李殊沾满酒水的唇瓣,叶轼喉间滚动,眼神暗沉,“怎么了,不好喝吗?喝得这么慢。”
李殊解释道:“好东西要慢慢品,像你那样喝没意思。”
叶轼缓缓道:“是啊,那样是没意思。是我牛嚼牡丹了。”说着,又斟满了李殊刚刚喝完的酒杯,“这酒后劲不大,多喝一点也没事。它味道比较淡,要想真正品出这酒的好,还需多来几杯。”
“白开……”他叫着李殊的名字,言语中尽是缠满之意,同时就着手把酒喂到李殊嘴边,“再喝一点。”
李殊“唔”了一声,移开脸,“酒还是少喝,对身体不好。”叶轼摇头,说:“这酒里有千年血参,对身体很好的。”
啊?什么酒用千年血参泡,骗人玩的吧。
还没等李殊想明白,唇边的酒已经被灌入嘴里了,猝不及防的,李殊被呛了一口,弯着腰不停地咳嗽。叶轼轻轻拍着李殊的背,向她道歉:“是我不好,我太急了。”
你急什么?李殊在腹诽。
很快,李殊便知道叶轼在急什么了。
李殊酒量虽然很不错,但喝酒容易上脸,就给人一种酒量不好,一喝就醉的印象,其实她还清醒得很。
现在李殊脸连着脖子都微微酡红,叶轼以为她有点醉了,举止也越加轻佻。
李殊咳嗽刚好,又一杯酒被递到嘴边,李殊说不喝。叶轼也不恼,清俊的脸上带着一抹危险的笑意。
“不喝?那一定是我没给白开伺候好。”说着,他搂住李殊,半强制李殊坐在他大腿上,把脑袋贴在李殊耳边,“那我用嘴伺候你喝好不好。”
说完,他拿着酒坛灌了一大口酒,咬着李殊的唇瓣,慢慢的,用舌尖把酒度到李殊嘴里。
李殊“唔”着艰难地把酒咽下去了,嘴角边还流了些,被叶轼一点一点地甜干净了。
李殊这时候其实还是清醒的,想推开他,却发现四肢已经酸软。
她在脑海中不停地叫系统。
【啊啊啊,系统你不是说已经给我放解药了吗?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确实没有中招,现在脑子不是清醒的吗?只是后遗症,身体酸软一段时间就好了。】
【系统,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要人命的!】
还没等她抱怨完,李殊又被强制喂酒了。
她还是装脑子不清醒吧,这个时候被叶轼知道她脑子是清醒的话,尴尬的是她。
李殊又喝了两杯酒了,不用装,她全身上下都变得更红了,像是被晚霞盖住的白玉。
叶轼也不喂李殊酒了,把李殊搂在怀里,捏着李殊的耳垂。李殊清楚地听见叶轼那急促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声接连着一声。
他低低说着:“你要是听话一点,喜欢我一点,我也不用这样做,以解我爱玉之苦。”嘴上是绵绵情话,可手上一点都不留情,他拿着一根银针,刺穿了李殊的耳坠。
李殊吃疼,皱着眉想要挣开他,却动弹不得,被叶轼小心哄着:“不疼了啊,乖,马上就不疼了。”说着,舌尖舔上了李殊的耳坠,把血一点点甜干净。然后是脖子,是肩膀,是锁骨,叶轼托着李殊的脑袋,让她半仰着,露出纤细修长的颈脖,自己在她锁骨边缘细细亲吻着。
吻着吻着,他尤嫌不够,抱住李殊,把她放在了床上。
床上的女子乌发四散,双腮带赤,双腿微微蜷曲,眼中泛着粼粼泪光,正懵懂地望着他。
叶轼被这种目光牵连着,引诱者着撞进了李殊的眼睛中。他爱怜地摸着李殊那一层裹着宝珠的薄薄眼皮,笑着说:“那天晚上,我没看仔细,以为你是桃花眼。”
他亲吻着李殊的眼尾,温柔的鼻息扑打在她脸上,“其实不是,是杏眼啊。”
杏这一字,令叶轼想到杏花,杏花烟雨,白中带着红晕的花瓣,被散落的春雨低低敲打着。
“你是……”叶轼眼尾带着红晕,眼中发亮,“你是……”
白开是……
冷雨杏花。
杏花是春天开的,白开是在下着冷雨、带着料峭的春天开的。
冻杀个人。
可杏花到底是在春天开的,杏花从绽开的季节中汲取了春意和暖意,她在母亲祭日说那些话的时候,从火光中跌入的时候,那场熊熊大火,仿佛把她周围的冷光融成初春的溪流,带着他穿越火海,飞度死亡。那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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