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二:就尽自己的努力跟白歧宴多说说话,对,就是这样。
李殊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一群人,然后去荡秋千。
白歧宴远远地看着李殊在秋千上衣袖飘拂,青丝乱舞。走近时,他听到李殊轻轻地叫着他白公子,眼波流转地看着他。他的心立时似被人柔柔地挠了一下。
李殊看着白歧宴离她愈来愈近,心里想着怎么称呼他。改变对一个人的态度先改变叫法。她以前叫他什么来着,李殊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一直用你、喂、那谁谁代替他的姓名。那她叫他白歧宴,好像有点怪怪的,叫歧宴,又太亲密了。那学莺儿她们叫他公子,又太大众化了,前面加个白字,既正常还有礼貌。
于是她小心翼翼、略带试探地说出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效果拔群。
宿主,快,快搭讪呀。
称呼说出口后,李殊就闷了半天,略低头靠在秋千绳索上淡漠地眺望远方,脚还微微荡着。其实脑海里跟系统讨论得热火朝天。
怎么搭讪,我母胎单身这么久,经验无线接近于零。况且之前我对他各种不停地甩脸子。
我,我怎么知道,我跟你一样呀。要不,先问他吃了没?
那好,就这样办吧?
“你今天早上喝了花露吗?”白歧宴低着头问她,李殊看了他一眼,回答说:“是的。”
宿主不要辣么冷漠呀!
我对着他热情不起来你造吗!这样已经是极限了你造吗!
白歧宴看着李殊手腕上戴的翡翠镯子,叹了一口气:“阿殊这手,还是戴红色的好看。”李殊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的手,她突然记起,很久很久以前,在白歧宴的评价中,就有说过她的手好看。
说着,他坐了下来。李殊起身,被白歧宴叫住:“阿殊,再推一推,我保证,不再讨饶了。”李殊转身,笑着说:“是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嗯。”他小声应道。
李殊紧紧抓住绳索,双肩往下一沉,胸口憋了一口气,准备舒展开时。
宿主,等等,把你那恶劣的心思收起来,我们现在的计划是迷惑白歧宴,你这样,他怎么会感觉不到你的怨气呀!
李殊生生把那口气收了回来,那疾如迅风的开始也变得不急不缓。她适度地摇着,尽力找一个既能让人感到荡秋千的乐趣,又不至于惶恐的弧度。
尽管这样,李殊看着白歧宴手指骨节泛红,嘴角绷得很紧很紧。李殊有点好奇如果这弧度再大些他会怎样。这样想着,任由自己的恶趣味发作,一不小心的,李殊手抖了一下,这种短距离地频繁摇晃加上偶然的上下浮动,一瞬间在上面的人就会面临失重感。整个人会觉得在下一刻他就会被抛出去。
白歧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白,嘴唇红色尽数褪去,眼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李殊看够了,心里嗤笑着,道行不够还硬要逞强。今天就大发慈悲饶他一回。
她又换回了正常的节奏,比一开始还要慢些。这种节奏好像是白歧宴的舒适区,他微微放松了捏着绳索的手,眼中的欢快渐渐代替了慌乱。
“你适应了吗?”白歧宴偏头,点头,回答了李殊的问题。
“那就好,接下来我要加快速度了。刚开始先慢慢来,再加快,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刻,你会得了其中的乐趣的。”
李殊摇了半个时辰,白歧宴开始笑着,开始和李殊闲聊。问题是李殊先提的:“你为什么老是想要荡秋千。”
风高高卷起白歧宴凌乱的发,“我小时候身子不好,看着奴婢家的小孩能跑能跳。妹妹和她们玩儿,笑闹不停,声音穿过窗户,来到我的床前。我当时就想,为什么她们能笑得这么开心,我趁下人没注意,扶着床沿、桌子和门沿,远远地看见妹妹在荡秋千,飞得那么高,那身红色,也艳丽极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也想要。”
白歧宴眼神没有焦点,他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事,他跌跌撞撞,边走边爬了过去。妹妹让他学狗叫,他高兴地叫了,得了妹妹的允许,他坐上他刚刚垂涎上的秋千,在荡到最顶点,最高,也是他最快乐的时候。秋千的绳索被妹妹笑着叫人解开了。他摔了下来,妹妹因此被关了三天的禁闭,而他也因此差点没了命。
“所以这算是你对自己的童年在进行补偿。”李殊蹙着眉,“那你不该对荡秋千这么恐惧呀。”
不是因为对事物陌生产生的不安感,也不是因为在过程中有太多未知而产生的害怕,是那种已经遇上了并且在某种时刻知道它会来临的恐惧。
李殊问着:“你不会对荡秋千有什么心理阴影吧。”摇摆的弧度已经因为要聊天而非常小了。
白歧宴猛然抬头,双脚止住了晃动,他幽深的眼睛直盯着李殊,仿佛要把她钉在其中,李殊清晰地看见了她在他眼中的倒影。
李殊被吓了一跳,也没有撒开绳索,她看他的反应,知道她可能说对了。如果在这里的是除了李殊外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赔礼道歉再闭口不言,然后小心翼翼把话题带到一边去,如果地位比白歧宴低的话,还要跪地求饶磕头饶命。
可是李殊偏不,她对白歧宴抱有一种天然的恶劣心。她想要把他的伤口挖出来,在太阳底下血淋淋的给她看。这样带来的后果,是把阴影带来的伤痛变成痼疾,还是完全治愈,都不关她的事了。
她笑着说:“这是怎么回事呢?”白歧宴默然,“其实你也不必很快的告诉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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