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已至不惑之年,虽年富力强,掌门之位,犹可任之,然事之大小,案牍劳形,人情往来,日忧夜叹。吾儿叶轼,随侍左右,……
“优点嘛,你学习还算勤奋,武功也常练,还知道找我喂喂招,查漏补缺。”
“敏而好学,武艺超群。日省月修,反听内视。”
“哦,你好像也还挺细心的,事情虽然很多,但你也能记得住,办得好。”
“井井有条,谨小慎微。洞若观火,明察秋毫。”
“唔……就这些吧,其他的我好像暂时想不出来。”
“……吾百年之后,吾儿之德,堪为掌门。布告鸿门,咸使闻之。”
台下白绫飘摇,香坛重重。众人身着孝服,浩浩汤汤跪倒一片,抽噎哽咽。
大侍女在叶忠是棺材前念着他的遗嘱,表情肃然,气势凛冽,几乎不可直视。
叶轼在台下身处首位,穿白带孝,身姿挺拔,面带悲意,似是内心悲伤但在众人面前不得不强忍丧父之痛,只是面上泄露了一点悲恸的残余。
叶轼听着大侍女的声音,如听天籁,尤其是听到李殊抠破头皮才想出的那两句话,内心如熟透了的果子裂开表皮,渗出了浓稠的甜蜜。
在这么无聊的葬礼上,如果没有白开这两句话陪着他,那将多么乏味、虚伪且毫无意义。
而且……这是白开以另一种方式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他诉说——爱意。
只要这么一想,他整个人都处于漩涡之中,连灵魂都颠三倒四,晕晕然不知身在何处。
大侍女遗嘱念完,叶轼身形摇晃走到台上。别人只以为他过于悲痛以致于不能正常走路了。
他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双手朝上,大侍女把遗嘱双手托到他手上,点头示意。叶轼把这遗嘱举过头顶,跪着的众人见着这卷高处于空中的绸布,明白了从今天之后,叶轼便是鸿门明正言顺的掌门人。
鸿门有二心的老人,见着念遗嘱的人是大侍女,便歇了暗地里作怪的心思与动作。
鸿门背后唯一的靠山就是大侍女背后的势力。连她背后的势力都认可了,叶轼这个位置,已然是稳得不能在稳了。
况且,叶轼这个人有那边的血脉,为人心狠手辣,自己也被叶轼用药控制着。虽然不想承认,但到底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了。
这个葬礼上,叶轼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
……
一大早上,李殊便被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了。李殊揉着眼睛起床,让丫鬟跟门口的黑衣人打听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
丫鬟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跟李殊用手语交流。
“葬礼,谁的葬礼。”这话一出口,李殊便立刻想起这自然是叶忠的葬礼了。有这个身份,能在鸿门大张旗鼓举行葬礼的,自然是前掌门叶忠了。
一想到还会这样吵一天,李殊就感到头疼。她整理干净后,另一个丫鬟便端上来了鱼粥。
“今天怎么吃这个?”李殊拿着调羹在粥里搅了两下,“大早上的,鱼有点腥。”
她本来也不喜欢吃鱼。
丫鬟又跟李殊进行了手语交流,她告诉李殊,这是掌门今天早上过来特意吩咐她做的。。吃鱼有利于恢复李殊的身体健康。
“能吃别的吗?”李殊问。丫鬟摇头。“那我能不吃吗?”丫鬟沉默了一会儿,又摇头。
她必须吃这个是吧。
李殊也不是不能吃。可这两天这种事情太多了,虽然好像都是小事,她穿的衣服、鞋子的颜色款式全都都要经过叶轼的手,晚上必须在那个时辰睡觉,吃的是什么、吃多少都有限定。
虽然不是强迫的,但她如果拒绝,也不会给她其他的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除了我给你的东西,你别无选择。
这使李殊感到越发烦躁,想要出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外边敲锣打鼓的声音渐渐没了,随之而来的是唢呐声,唢呐声音比之刚才的声音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穿透力极强。
这使得李殊脑瓜仁都被这声音切割。
再加上心中的火越来越大。
便愤然把桌上的鱼粥给摔了,白花花的粥溅了一地。
两个丫鬟即刻跪倒在地。
李殊刚把鱼粥摔了,就感到后悔了,那一刻她不知道为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事情做了,心里又愧疚。
她连忙对两个丫鬟说了声“对不起”,让她们起来,她们没有听。李殊半强迫着把她们拉起来了。自己去收拾地面上流散的鱼粥。
一见着李殊的动作,两个丫鬟吓得脸上苍白,急忙趴下直接用手去捧地上的粥。李殊拉住她们的手,让她们如果要收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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