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离开房间,把门给甩上,她忘了把幸运从店小二手里给接回来了。
李殊抱着幸运回房间,其实幸运已经可以走路了,但它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她总害怕别人会不小心踩伤它。
房间里的风吟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吃饭,李殊回来时,他正准备去夹一块鲜嫩多汁的红烧肉。听见门边的动静,他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我就先吃了,我实在是太饿了,一天只得这一顿饭可以吃。”
李殊把幸运放下,把它往房间里赶,转身关上门。没好气地说:“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说完,让风吟把筷子给她,店小二只放了一双筷子在食盘上。风吟眸子中快速闪过一抹冷意,又笑起来:“好啦,给你,真小气。”
李殊接过筷子,倒转过来拿,挑了些许肉在碗里,再把筷子还给风吟,风吟愣了愣,问道:“你不吃饭吗?”
李殊淡淡的一眼扫过他:“我不饿。”随后抱起幸运哄着它吃碗里的东西。
风吟看着低头给狗喂食的少女,她其实算不得是个美人,只是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而已。优雅、端庄、贤淑、魅惑、可爱这些词没一个挂在她身上合适的。跟他以往上手的任何类型都不一样。
当初他是因为什么盯上她来着,好像是那双矛盾的眼睛,有些时候她看向所有人时,都像是隔了一层。那时他在台下就想:当他把那一层东西从她眼睛撕下,她望向他又是什么样子。这么一想,他就全身发烫,狩猎欲空前暴涨,激动的难以自持。
李殊抬起头看见风吟注视着她,他的眼神略让她产生了不适感,于是主动提醒道:“你不吃吗?不是说饿了。”
风吟仿佛如梦初醒,咧起嘴角,弧度跟往常一样。
“马上就吃,还有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我觉得你更会可能在柱子上睡觉。”
“开个玩笑,你这么粗暴,我怎么敢跟你同床共枕。”
“那今晚上你再吵醒我你就是幸运。”
“幸运是谁?”
“我的宝贝狗子。”
在李殊怀里的幸运“汪”了一声。
深夜,一个穿着夜行服的人撬开了李殊房间的窗户,偷偷的爬了进来。进去后掂起脚尖,撩开床帏,摸出腰间的刺刀,向熟睡中李殊的咽喉刺去。
正当得逞之际,一只手握住了刺刀,那只手流出的血顺着刀沿一滴滴的流下来,落到李殊的脸上。
黑衣人脸上一惊,扭头一看,身后站了一个男子。他笑眯眯的说道:“兄台,这么晚了,还打扰别人睡觉这不他太好吧。
睡在桌子上的幸运这时撑起身子来,汪汪的叫了两声,跳到桌下。
被幸运叫醒的李殊感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滑落,她伸手一抹,手指掠过鼻尖,这是血腥味!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有两人在她的床边僵持。一人拿刀刺向她,一人握住刺向她的刀。
清冽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李兄,这次你醒了可不关我的事。”在黑暗中,风吟戏谑道。
再傻李殊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见大势已去,黑衣人弃了刀转身就走,李殊下床,三步并两步揪住黑衣人的后领,一个手刀砍晕了他。他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风吟就他握住的刀,刺向黑衣人的心脏,李殊捏住他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
“李兄,现在可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风吟低头,轻移到李殊面前。这语气暗含了警告与嘲弄,在朦胧的夜色中,李殊看不见风吟的表情。
“至少要等他交代出幕后主使再说。”
“我都听你的,不过我的手受伤了,还是因为你,你拿什么补偿我。”风吟躺在床上,又是平常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这床,是我的了。”
李殊扶额,无奈道:“行,你就躺这床上吧。它是你的了。”毕竟人家才刚为自己收了伤,卸磨杀驴也得等他伤好了再说。
从柜子里拿出麻绳,捆吧捆吧的就把黑衣人绑在柱子上,李殊点了油灯,看见幸运围着柱子转圈圈,最后呜的扑上去咬在黑衣人的腿上。
在床上躺着的风吟看见李殊的一举一动,突然有了一个疑问:“你这麻绳哪来的?昨儿不是用床单绑的我吗?”
李殊冲他憨憨的笑了笑。
风吟见她这样就知道有鬼,突然想到什么:“你......你不会是给我预备的吧。好你个李白开!”
李殊装傻。去桌边倒了一杯茶,浇在黑衣人脸上。黑衣人悠悠转醒,察觉到腿边一阵钝痛,以为是被用上了什么折磨人的手断,咬紧牙关,闭上眼,一副“暴力也不合作”的样子。
李殊让幸运松了牙,把它抱开。黑衣人睁眼一看,一个体型娇小,披着青丝的男人抱着一只狗站在他的面前。
“我就是想问问谁派你来的,你回答了我就放你走。”
他听见那个男人这样说。黑衣人心里嗤笑,还有几分不可思议。他们这样的,被抓住就好一顿严刑拷打,被骗的开了口,说出了雇家的底细,就会被杀之、弃之,道上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就算是刚入行的刺客,也不会被这么幼稚的话给哄骗住。
“我什么也不知道,要杀要剐你就来吧。”
李殊揉了揉太阳穴,又觉得脑仁疼,这种类型的她从来都对付不来。这脾气,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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