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跟你争什么了,你只要给我口吃的,我就乖乖听话。”
白歧宴摇摇头,好似怜惜地说道:“看看,我金枝玉叶的妹妹,小脸儿被吓得煞白。你可是我的妹妹呢,我怎会忍心在你红颜未老的时候让你香消玉殒呢。”
他接着说道:“妹妹,有一件时我可想和你说许久了。”
“哥......哥,请说。”
“我很喜欢红色,也喜欢穿红色。”
白月枝从小就喜欢红色,吃穿用度少不了红色,而且下了令,初雪山庄除了她的任何人,都不许用红色。
“哥哥若喜欢这个颜色,就用好了,只有哥哥才配这个颜色,妹妹从今以后,都不会再用红色了。”
“不,妹妹还得用一次红色。”那大丫头揪住了白月枝的头发,往她嘴里灌了一碗黑色的汤汁。
“妹妹出嫁的时候,怎么不用红色。你这张脸蛋,可有很多人垂涎,把你送出去,替我笼络人心,也算是你对我尽心了。”
白月枝张大嘴,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过后大丫头把她按在了地上,挑了她的手脚筋。
“妹妹,吉时可误不得,今天晚上你就出嫁吧,我会多派几个人好好伺候你的。”白月枝像离了水的鱼,在地板上做着无谓的挣扎。
大丫头砰的跪下来,身子匍匐在地上,说着:“公子,我这一去,万望公子好好保重自己,奴婢最后再给您磕一次头。”说完,郑重地把头抵在地板上。
白歧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这大丫头磕完头后,一头撞上了柱子,直撞的头破血流,再也没有了生机。
白歧宴走出杏轩,这时太阳已然西下,只剩下余晖裹住白云,染得白云发出金黄色的光。李殊捧着搪瓷碗,蹲在杏轩门口。白歧宴走到李殊身边,也蹲下,全然不在意裙摆角会被泥土污脏。
“你怎么看?”白歧宴问李殊。
李殊视线搭在碗上,发着神,好半天,她才说:“我就不能装个傻吗?”她转回头看着杏轩开着的门窗,“就这样挖着坑让我往坑里跳,还死死按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出来。”
她喝了一口面汤,里面的面已经糊成一团了,刚咽下去,险些又要呕出来,她还是吃了吐吐了吃。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我现在说我啥也听不见估计也来不及了。”李殊望着天边的一片云,“我怎么看,是对你杀父杀母怎么看吗?”
白歧宴笑着,眉眼弯弯,“你这说的可不对,我的父亲母亲可不是我亲手杀的。”
“还是对你把你妹弄成个残疾人怎么看。”
“这也不是我亲手做的。”
李殊呵呵了两声,转过头看着白歧宴的侧脸,放慢了语调,“还是对你鸠占鹊巢这件事怎么看。”白歧宴嘴角的弧度渐渐趋于一条直线。
李殊又喝了一口汤,“怎么看,我没有看法,不关我的事。”李殊盯着那碗面,微微苦笑。“我现在自顾不暇呢,没空对你的事有任何看法。”
“阿殊。”白歧宴伸手想捏李殊的耳朵,李殊躲了开来,并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亲狎。“我想过了,你还是当条鱼吧,初雪山庄就是你的湖。”
李殊怔了怔,想明白他的意思后,一股火从胸膛直冲上大脑,她一摔手,那搪瓷碗从地上啪啦迸溅开,碎片的一角滑过白歧宴的脸,他的脸上瞬间有了一道细小的血痕。白歧宴笑笑没说话。李殊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殊翻墙,闯大门,无一例外,都被人赶了回去。
白歧宴大势已成,他知道李殊的心思,遣了四个丫鬟在门边,等到李殊没了精力去闹、去试探。她们福着身子,把李殊带到了早已为她准备妥帖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丫鬟们便端了汤药上来,给李殊补身子。李殊一闻那味儿,皱了眉头,却还是两三下把那汤药灌了。之后李殊便如丫鬟手里随意摆弄的布娃娃,趴在床上让丫鬟们替她上药,这药弄得李殊生疼,她咬住枕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那丫鬟一看李殊背上纵横交错的刀伤,倒抽了一口气,随后问道:“姑娘这是哪儿弄得呀,那些弄伤姑娘的人也真是狠得下心来。”
李殊撇撇嘴角,也不答话,闭目养神。可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李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身上被人换了衣裳,身子也没了血污,看来是被人搽洗过了。她撩开床帏,准备下床,屋外的丫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连忙点了油灯推开门来,笑道:“我猜这会儿姑娘也应该醒了,吃食厨房已经在做了,等一会儿就给姑娘送来。”
李殊坐在桌子上,不理睬丫鬟的话,呆呆的在那里望着。不一会儿,丫鬟置了饭菜,手里端着一碗剔透的汤水,从那儿传出一股香甜的味道,向李殊介绍,“这是公子看姑娘食不下咽,特意让我们地上人给姑娘调的茉莉香露。”
“哦~”李殊给了那碗香露一个正眼儿,“听你说的,这肯定是好东西,那你就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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