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拨人去了蓝府。
他们手持刑部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主院,一声令下,众人开始在蓝府中仔细搜查。
很快,张袅袅扶着蓝母过来了,她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惊得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喘。尤其是蓝母,她眼神中满是惊恐,生怕蓝家再次陷入不幸的漩涡。她急匆匆地走向官兵,声音颤抖着问:“官爷,这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面无表情的说:“姜婉妤谋害太子妃及子嗣,现已被刑部收押,听候发落。”
蓝母顿时面色惨白,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张袅袅急忙扶住她,两人面面相觑,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蓝母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军官的军官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哭腔:“官爷,这……这怎么可能?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军官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沉声道:“刑部已经调查清楚,她所售香料不仅掺假,更有滑胎之虞。”
这时,搜查的人回来了,他们将主院中的香料一一搜出。
就在他们往外走的时候,蓝母焦急万分,她紧紧拽着军官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官爷啊,你们再好好查查吧!婉妤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军官不耐烦地一甩手,将蓝母甩了一个趔趄。张袅袅虽然想要扶住她,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蓝母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天啊,这蓝家是造的什么孽啊!”
张袅袅扶起蓝母,安慰道:“姑母,您别哭了,先起来再说。”她小心翼翼地引着蓝母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接着,她微微蹙眉,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这表嫂怎会做出此等糊涂事来,她真是糊涂啊!”
“别乱说,我不信她能做出这事来。”她的声音虽然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
张袅袅闻声一顿,接着叹息一声,继续道:“姑母,刑部的人都已经说了,姜婉妤现在听候发落,我真担心这事会牵连到咱们蓝家。更何况表哥此时还出门在外,家里只有咱俩,该如何是好?”
“不行,我得去找梓炎回来!”蓝母突然站起来焦急地说道,“梓炎他可不能有事啊!这姜婉妤若是真做了这事,那我们蓝家岂不是……”
“姑母,别说此时找不到表哥,就算表哥回来也是受她姜婉妤的牵连。”
姜母在惊慌中还摇摇头,口中呢喃道:“不会的,这事不一定是姜婉妤做的,兴许刑部弄错了。”
“姑母——”
蓝母回头对张袅袅说:“你想啊袅袅,姜婉妤成天趾高气扬的,没有一天不和梓炎吵架的,吵架的人哪有心思去害别人,还是害一个和她没关系的人。就算,就算把太子妃给害了,她也当不上太子妃,她图什么。”
张袅袅轻轻拍了拍蓝母的手背,道:“姑母说得有理。不过,我听说当时姜阁老曾有意让姜二小姐嫁给表哥,若是真成了,那今日在东宫享福的岂不就是姜婉妤?”
蓝母左右想想,沉思片刻后道:“不行,还得把梓炎找回来,你去,昨天顺天府府尹过来后梓炎才出的门,你去找他问问。”
张袅袅暗暗瞪一眼蓝母,心中虽有些不满,但还是恭敬地应道:“是,姑母。我这就去。”
——
面对眼前一堆堆香料,姜婉妤的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其中确实夹杂着北沉香,然而,她从来没有在店里见过,况且每一次进货就算她不在,她也会在那几天抽出时间去检查,以确保品质万无一失。
她连连摇头,无法承认,领头的军官手持那尚沾有赵掌柜血迹的鞭子,抬起姜婉妤的下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证据确凿,你竟还敢否认?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鞭子更硬。”
竹沁虽被绳索束缚,却仍奋力挣扎,试图挡在姜婉妤身前,泪眼婆娑地哭喊着:“要打就打我,别打我家小姐!我抗打,我特别抗打......”
“闭嘴!”姜婉妤和军官几乎是同时发出声音,二人异口同声的呵斥让竹沁瞬间噤声。
“她只是一个丫鬟,无关紧要,什么也不懂,尽管冲我来便是。”
竹沁挣扎着摇头,“小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东西紧紧堵住口。
领头的军官退后几步,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姜婉妤,双手紧握鞭柄,猛地一挣,空气中似乎都响起了鞭子紧绷的声音。姜婉妤内心一颤,紧握双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军官深吸一口气,猛地一甩鞭子,朝着姜婉妤的方向狠狠挥去。鞭声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吓得姜婉妤和竹沁等人紧闭双眼,屏息凝神,等待着那即将降临的剧痛。
当鞭子即将触及姜婉妤之际,领头的军官的手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鞭子便在空中打了个转,最终无力地落在姜婉妤脚边。疼痛感没有来临,姜婉妤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袭白衣的上官沐泽。
上官沐泽见鞭子并未伤及姜婉妤,心中松了口气,他急忙走上前,对刑部人员拱手道:“在下上官沐泽,奉太子之命,前来盘问。”
军官瞥了上官沐泽一眼,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但碍于太子的面子,还是微微颔首,道:“既如此,那便请吧。”
上官沐泽并未理会军官的不屑,直道:“此处人多嘈杂,况且,我无需动刑。”
领头的军官略有不屑,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带她去牢房。”
手下人应声而动,解开了姜婉妤身上的锁链,却粗暴地拖着她,穿过狭窄阴暗的走廊,进入了一间散发着恶臭的牢房。牢房内阴暗潮湿,老鼠四处窜动,排泄物的气味刺鼻难闻。他们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姜婉妤独自留在那里。
上官沐泽站在牢房外,目光透过栏杆的缝隙,紧紧盯着姜婉妤。待那些人都走远后,他急忙上前,隔着栏杆轻声问道:“阿婉,你还好吗?可有受伤?”
姜婉妤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没事,你怎么会来这里?”
“确实是太子同意我过来的,我在为太子妃看诊。”
姜婉妤连忙问道:“太子妃,当真是用了香宜坊的东西才昏迷的吗?”
上官沐泽沉默片刻,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阿婉,确实如此。我仔细查验过太子妃所用的香料,发现其中掺有北沉香。这北沉香虽非毒物,但对某些人来说却是致命的。太子妃便是因此过敏昏迷,且有滑胎之兆。”
姜婉妤听后眉头紧锁,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北沉香不是什么上等香料,我们铺子从未进过这种香料,怎么会……”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安。
“阿婉,你是姜府的嫡出小姐,又是......又是将军夫人,怎么还做起了香料生意?”上官沐泽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此事说来话长,非三言两语能道尽。”她又抓住牢房的木头,眼中带有恳切,“你可否帮我向太子禀明,我真的没有卖过北沉香,更不会加害于太子妃及她腹中的胎儿。我,我没有目的啊。”
上官沐泽凝视着她,缓缓道:“阿婉,证据面前何须目的?”
“那怎么办?”姜婉妤此时急的焦头烂额,她左思右想后,突然她停下脚步,“若那北沉香真出自香宜坊,会不会是在进货时出了差错?对,我记得月初时,因祖母病重,我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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