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惊动警视总监的新干线专列事件(中)
三言两语间几人就熟络了起来,都是养宠人且都养了狗,自然而然就开始交流起来了养宠心得。
女生名叫戸谷友香,是一位大学在读生,这次上列车是刚刚结束了一次短期旅行,现在在返程的路上。老人家叫做船尾大貴是一家温泉旅店的老板,这次是家里的小女儿生孩子了,他和夫人一同前往看望,不过他的夫人患有鼻炎,担心宠物车厢会有很多宠物,所以买了前面的普通车票,没有和老人家坐在一起。
毛利凉介也顺势介绍了一下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二学生。
此时正好新干线驶入一段隧道,不知道是不是车厢的等出现了故障,进入隧道的时候并没有亮起来。黑暗中毛利凉介下意识的去捞小波洛,却捞了个空,正当他纳闷的时候,新干线驶出了隧道,骤然的明亮让毛利凉介闭上了眼睛。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厢里四处都没有找到小波洛,就连斜对面的那位中年社畜和他的布偶猫也不见了。
只有一个宠物箱放在了桌面上,箱门大开着。
毛利凉介猛地站了起来。
坐着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是站起来后遗传自毛利寿三郎的傲人身高顿时就显现出来了,把户谷友香和船尾大貴吓了一跳。
“抱歉,我担心波洛可能在刚才那位先生离开车厢时,不小心跟了出去,我去找一下。”毛利凉介焦急地说。
毛利凉介的猜测不无道理,中年社畜的位置处于10号与9号车厢的交界处,如果要选择去上厕所,那这道门就是必经之路。如果在中年社畜离开车厢的时候,小波洛不小心跟了出去,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当毛利凉介路过布偶猫的宠物箱时,余光一扫,脚步戛然而止——
箱门大开,布偶猫不翼而飞。可那只猫明明病恹恹的,为何会被带走?箱内凌乱不堪,甚至有一滩可疑的污渍,泛着刺鼻的药水味。布偶猫的状态竟已糟糕到失禁?明明已经很不舒服了,为什么中年社畜在离开车厢的时候还会带上生病的布偶猫呢?
真正的养宠人绝不会放任病重的宠物颠簸奔波。
【言辞闪烁的工作人员】【严重到要报警的信件】【没有动静一直“休息”的布偶猫】……零碎的线索犹如蒙太奇镜头一般,在毛利凉介的脑海里闪现。
“糟了!”毛利凉介面色一变,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打开门没有在门口看到扒门的小边牧,毛利凉介就知道了,波洛绝不是不小心跟了出去——这个小家伙,准时发现了什么!
这也太通人性了吧?
毛利凉介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眼前的事情比较重要。
*
而另一边,跟着中年社畜离开车厢的波洛,紧紧的跟着他。
隧道吞噬光线的刹那,男人将布偶猫塞进风衣,闪身离开。先前喷洒的刺鼻驱虫液仍残留在空气中,但此刻,浓烈的血腥味从男人怀中渗出,混着若有若无的硝烟,刺激着幼犬的鼻腔。
突如其来的黑暗也没有影响小狗的视力,他看到了布偶猫四肢无力的垂着,肚子上白色的毛发都染着血迹,整只猫一点反应也没有。
更要命的是,在浓烈的血腥味里,他还闻到了淡淡的硝烟味道,波洛整只狗都不好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都没来得及给毛利凉介示警,就跟着跑出去的原因,也是脑子一热就没有顾忌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一只脆弱的幼犬。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尤其是中年社畜,波洛一路小心的在椅子和人类的脚的缝隙间灵活穿梭,完全靠犬类的灵敏嗅觉,才没有把人跟丢,爪子摩擦地面的沙沙声被列车轰鸣掩盖。
很快波洛就来到了一间公共厕所边,那血腥味和硝烟味断在了此处,波洛怀疑中年社畜在这个厕所里做了些什么,正想着要怎么进去还是回头去找毛利凉介时,意外发生了。
“妈妈!这里有只小狗!”一个蹲下来捡掉落玩具的小孩,在座椅下面一张望,就看到了目光炯炯有神的小边牧,立刻惊奇的大叫了起来。
波洛心中顿觉不妙,果然看到中年社畜走出厕所的身影,让人绝望的是,中年社畜明显听到了小朋友说的话,脸色顿时大变。
他似乎是以为和他同车厢的小狗的主人也在附近,张望了两下后,脸上僵硬的扯出一抹微笑:“小朋友,不好意思,这是叔叔的小狗,我刚才正在找它呢。”
“真是太失礼了,宠物自己看好,要是咬到小孩子怎么办?”小孩的妈妈连忙抱起小孩,不让他接触小狗。
中年社畜不好意思的赔笑,然后伸手就要把小狗拎出来。
波洛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正好厕所的门也开了,凭借他的视力一眼就看到了废纸篓里被开膛破肚的布偶猫,已经没有了生息。藏在布偶猫肚子里的东西也露出了真面目,竟然是一个炸丨弹!
此时炸弹正堆放在废纸篓的附近,一个小袋子包裹着,尚未被隐藏起来。赌一把!波洛猛地蹿入厕所,叼起装炸弹的袋子便冲。袋子坠得它踉跄,身后脚步声如催命符般逼近。
乘客的惊叫此起彼伏,冬野健太的喘息声混杂着咒骂:“该死的畜生……”
他在赌,赌中年社畜既然安装的是手动遥控的炸丨弹,那么他可能以炸丨弹作为威胁,达成某种目的。
简而言之,在他未达成目标之前,肯定不会引爆。
看清楚小狗叼走的东西后,中年社畜脸色巨变,犹豫了几秒是立刻按下按钮手动引爆,还是去抓住这只小狗。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标,中年社畜还是冲出去要抓住那只小狗……如果被乘警发现了,那么他的计划就会付诸东流了。
三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不断地在脑海中重演,中年社畜也就是冬野健太,面目狰狞的在车厢里跑着,心中的愤怒不断地上涌,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和他对着干!
【母亲蜷缩在新干线厕所的隔间里,手指痉挛地抠住胸口的衣襟。心脏病发作的剧痛如利刃搅动内脏,她挣扎着去按墙上的红色呼救铃,可金属按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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