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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寅郎印6

《在权臣的套路里倒反天罡》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房中,何衍给刘溪鸰处理着伤口。舒放在一旁倒豆子样数落她:“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站我们后头干什么啊?不行别来啊!你以为玩呢?我们这是干活儿呢!”

何衍道:“你少说两句。”

“不是,你说她是不是脑子少根筋?”

何衍一瞧刘溪鸰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忙道:“行了行了,这不没事了吗,没多深,一条口子,看着吓人罢了,还不如你那回从马上掉下来严重。”

何衍皱着眉,方才接到手的时候,她一下嗷嗷哭好疼,一下哀哀喊要死了,这会子好不容易安静了会儿,谁晓得这小子一句话又把人家撩哭了。

“我还以为,我要被抹脖子了。”刘溪鸰一边打着嗝一边道。她不是委屈,不是害怕,只是羞愧。

原来见过死亡和体会死亡是如此不同,刚刚被那人捉住的时候,她头一回感觉离死那么近。可想而知,曾经她得有多少自以为是的时候。再一想自己当时一人逃离沈府还能全须全尾的活到现在,也算是走了狗屎运,心里顿时一阵后怕。

“怕了吧?笨死了,要不是那家伙那会子有心想跑,你以为你还有命?”

“啧,你就别吓唬人了。”

陈维宁冷笑一声:“早些晓得也好,省得整日想些行走江湖的破戏码。”

刘溪鸰这下倒是乖觉,一声不吭。只有何衍头大如斗:“哎呀你们两个!能不能想想那人是谁?想想下回他再来咱们咋办?”

舒放满不在乎:“哼,还以为咱们都是吃素的吗?下回再来我给他戳个对穿!”

他从来都是这样,嘴里喊着打打杀杀喊得轻而易举,她没见过他出手,便以为那是嘴上快活。今夜她才晓得,真正的武功都是要人命的,最好还是见不着的好。

何衍:“那你说,咱刚搬来,屋子都没堆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咋的,难道他是想先来踩点,再杀咱们大人的?咱大人这才刚落脚……”

唐祁刚到门口便听见了这两句,等他一进来,四人顿时噤声。

他先瞧了躺着的刘溪鸰,这丫头还算争气,艰难梗着脖子,老实地让他瞧了伤口,一对视,她红红的眼睛顿时瘪了下去,眼珠子一骨碌一骨碌的:“叔父。”那眼神明摆着在向他暗示什么。

可唐祁拒绝回应这个暗示:“人没事就行,旁的不必理会了。”都这副德行了还有空操心别的事情,可见伤得还是不够重的。

刘溪鸰在一旁急得干瞪眼:这下好了啊,被发现了吧,我都说要还回去了!

“啧,老实点,别动,再动流血了!”舒放按着她,一面警告道。

何衍道:“此人若是再来恐有危险。大人,咱们要不去找巡检卫借些人来,就说家中失窃了,丢了些文什么的?”

“不必,等等看,我估摸着只是先来查探一番罢了。”唐祁眼风轻扫过那个脸红脖子粗的人,“等弄清楚了,再下定论也不迟。”

舒放道:“怪事啊,咱家中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唐祁淡声道:“即便没什么,也不妨碍旁人来逛逛。不必理会,想得多了,反而弄巧成拙。”

这下,刘溪鸰好似才从中觉出些别的味儿来。怎么个意思?还要再看看?这还不明显?

“唔,弄巧成拙……”舒放默念。

可这话在几人听来又是另一番意味,方才若不是有人非要去帮倒忙,那黑衣人兴许早已经被五花大绑上盐水了,结果被五花大绑的成了她自己。于是都默默瞧向了那位伤者,可话说回来,她还是好心的。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何衍便道:“大人说的是,日后咱们自己多留意便是。时候不早了,大人歇息吧!”

唐祁颔首:“别做些多余的事。”瞧着众人淡声道,“都歇了吧。以后好好练功。”这话却是瞧着陈维宁说的。

他一走,四人便在那处继续大眼瞪小眼。

舒放一抬下巴:“喏,大人这话肯定是对你俩说的,不然这丫头下回小命怕是真要没了。一个不知死活,一个不择手段。啧啧,女人!”

陈维宁:“这回他都杀不了她,还能下回?”

“你怎么知道?”舒放怼回去。

“他若是有那功夫杀了她,我们也可杀了他。”

“哦你还要等他杀了她我们再来报仇啊?你在想什么啊,”舒放皱起脸,“你们两个啊,一个蹲在自己人后头碍手碍脚,一个把自己徒弟往坑里推,哎我真的不明白哎!”

陈维宁冷哼一声,懒得与他说。

何衍却沉声道:“他那鞭子和寻常鞭子不大一样,若真要杀阿鸰,兴许比你想象中要快。”

陈维宁不语。

三人还在争执,刘溪鸰却突然明白了唐祁方才话中的意思。是了,若是本来没被发现的话,也就无事了。可若是发现了,去还印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外加一个自投罗网?

如此一来,自己的确是有些……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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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正,倚笑楼正是花灯初上衣香鬓影的时候。今日照例又是络绎不绝的客人登门,但楼里的老鸨却没像往常一样在门口迎客。

楼后的雅间中,缦矜娘子挑着刚染好的黛色指甲,睨着对面那人,闲闲道:“怎么说?”

“轻敌了,刚去便叫两个女子瞧见了。”那人轻吟一声,往木椅上一坐,斜斜靠下,拿起棉布端起水壶就开始给自己倒腾伤口,这样的事情他已是轻车熟路。

“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黄缦矜眼神一顿,嘴上冷冷道,“但凡你早些去呢?”

夜行衣之下,是一张刀刻般的精致面容,一双眼生得极其长,但眼眶子却又极大。男子勾唇露出摄人心魂的笑:“那你但凡早些告诉我,而不是忽然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呢?”说着饮下一杯烈酒,又把剩下的酒淋在了伤口上。

一时间室内静默,只有他隐忍的呻吟和缦矜娘子撕扯棉布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个风流金贵的公子,不过公子这回没打扇子,而是一脸漠然:“我以为这种事情你们应当先告知我。”清透的嗓音之下难得带了丝怒意。

那伤者皱了皱眉,选择沉默。

黄缦矜轻哼道:“若是告知,咱们可就不必去了!”

“你瞧,这就是去了的结果。”赵珏淡淡扫一眼他的伤口,又深又长,边缘已经翻卷,一时半会儿这手臂可能还用不上劲了,他又瞧着黄缦矜,“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那伤者冷哼一声:“是啊,若非那印被弄丢了,我也是不必去的。”说着也看一眼黄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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