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和李升也跟着嗷嗷叫。
“打死柳树村那群龟孙子,打不过咱们,就玩阴的!”
只是这场械斗,到底还是没有打成。
仅仅一夜,分隔柳树村和大西村的河,干了。
当晚,江姜只觉得闷热异常,怎么睡都不好睡,家里最小的来宝热得小脸通红,孙巧巧和李升两人一夜未睡,忙着给他扇风。
第二天一早,习惯去河边打水的人家见到一夜之间干涸的小河后,吓得连木桶都忘拿了。
“村,村长!出大事了!”
当李述明带着人来到河边时,正好和柳树村的人撞到一起。
双方人如针尖对麦芒。
可水都没了,大家打生打死又有什么用呢。
最后只是过了过嘴瘾,大吵一架。
河,断流了。
大西村的众人只觉得天都塌了。
这地里的庄稼可都指望着这条河啊。
李述明不死心地朝河边走去。
河水退去,露出布满淤泥的河床,潮湿又黏糊。
除了一脚泥,李述明没有得到任何东西。
河水呢?
这可是上个月差点把李丫丫给淹死的河啊?!
怎会一夜之间干涸了?
难道他们大西村真是触犯了老天爷,要降下如此责罚吗?
瞬间,李述明像是苍老了十岁,一直挺得板正的腰板也佝偻起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河水干涸的消息没用上一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大西村。
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他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河流会一夜之间干涸,纷纷跑到河床边上来看。
事实胜于雄辩,往日潺潺的河流如今只有着狭小的水流,宽阔的河床里布满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李大胜的老母亲七十有余,见此情景,跌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老天爷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哭着哭着,她便一口气没上来,没了生气儿。
七十余岁,原本算是喜丧,可遇上这事,李大胜只是草草办了场葬礼,村里人,亲戚来吃顿饭就完事。
后山上,又添了一口薄薄的棺材。
河水断流,还有些小水洼和水井能够打水。
谁都不愿意放弃自家田里的庄稼,毕竟再坚持几月,庄稼就能有收成了。
每家每户,就连家里几岁的小孩儿都提着任何能装水的桶,盆,来到河床。
众人将桶放进布满淤泥的低洼,等水慢慢渗透进桶里,盛满小半桶就换下一个人。
有来的早的人,还能占据到有流水的位置,收集水的速度远远高于水洼接水。
大西村和柳树村的村人各自一片区域,可时常还是有人会为了更好的接水点而打起来。
江姜院子里有水井,便没有去河边和大家抢水。
可这个时候,院子里也是人满为患。
或者可以这样说,大西村有水井的人家,都人满为患。
可一桶桶水浇灌到日益干裂的土里,像是没了声响。
“李大娘,喝口水吧。”江姜见到年过五十的李大娘嘴唇都干得起皮了,端了杯烧开后放凉的水给她。
“不了不了,现在水多金贵啊,地里的庄稼都不够喝呢,我也少喝点。”
这番话听得江姜很不是滋味。
只有她知道,无论大家现在怎么努力,今年的庄稼,是没法子有收成了。
这种情况不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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