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对峙总让鱼藏有种在欺负老弱病残的感觉。
“喂!别废话了,要打要杀放马过来!”
神道大人笑了笑,缓缓抬起双手,示意鱼藏冷静一下,“年轻人啊……哪里都好,就有一条不好,火气太盛。”
鱼藏冷哼一声,不管了反正今夜注定有场大战,鱼藏懒得和他废话,朝着神道大人直接挥动手腕上的血鞭,将要出手之际,便听到神道大人高喊一声:“且慢,你先看看这是谁?”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就拎着一个姑娘走了过来。
那姑娘浑身是伤,头发衣服都很凌乱,脸上蒙着一层黏糊糊的血,看不清样子。
“嗯?居然没认出来。”
瞧见鱼藏的反应,神道大人微微有些诧异,向那黑衣人比划了一个手势,黑衣人突然弯腰一把揪住姑娘的头发,朝她身上猛踹了一脚。
姑娘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背上落下一个大大的脚印,本就稀疏的头发被硬生生的揪下一大把。
鱼藏光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心猛地颤了一下,想开口说话,但嘴巴忽然不听使唤,结结巴巴道:“她,她是……洛晚吗?”
神道大人又咳了几声,“这不就认出来了嘛。”
鱼藏不敢相信,失了魂一般的问道:“为什么?洛晚不是你的手下吗?她勤勤恳恳的帮你办事,为什么你还要伤害她?”
“因为她背叛了我,背叛了神道组织,这就是背叛的下场,咳咳咳……”神道大人说着说着又咳了起来,手拿帕子捂着嘴,五脏六腑好像都要一并咳出来似的。
“洛晚是我一手带大的,也我亲手培养的,更是我寄予厚望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用什么手段策反了她?”
鱼藏想要上前扶起洛晚,擦去她背上的脚印,但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始终拦在洛晚身前,用手揪着她的乱糟糟的头发。
鱼藏忽然有些愤怒,紧盯着神道大人的回道:“她没有背叛你……她是在逃离你。”
“逃离我?”神道大人眼睛里闪露出了一丝愤怒,“凭什么?这些年我供她吃,供她喝,她欠我的!凭什么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鱼藏差点被气笑了,“老糊涂了吧你,洛晚帮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她一点也不欠你的。”
神道大人轻蔑地笑了笑,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绕有兴致的看着愤怒的鱼藏,继续道:“我一直在想你和洛晚究竟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放走她,可惜我派人查了许久都一无所获……”
“少废话!在那啰啰嗦嗦、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想干什么?”鱼藏忍不住打断了他,咬着牙挥动手腕正对着神道大人甩了一鞭子。
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迅速出手,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剑,组合成一个奇怪的阵法,将神道大人团团围在中间。
血鞭甩在了一位黑衣人身上,那人的身体当即裂开一条缝隙,手中的剑还未举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血鞭继续向前企图突破阵法。
身后的憨爷突然大喊一句:“姐姐小心!”
憨爷举起断刀挡在鱼藏面前,拦下数把暗箭,与此同时血鞭迅速扭头回到鱼藏身边,这次它没有缠在鱼藏手腕上,而是围绕在鱼藏周围不停地打转。
“老夫我啊……是啰嗦了点,不过老人嘛,说话总是这样慢吞吞的,尊老爱幼,你这年轻人要多担待着点……”神道大人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眼倒在地上黑衣人,“血鞭果然名不虚传,可惜你太弱了,发挥不出它真正的实力,今日若是你姐姐鱼浮挥出这一鞭子,我只怕早就丧命于此了,但是你还不太行……”
鱼藏不服:“有本事出来单挑,躲在背后放暗箭算什么本事?”
神道大人漠然一笑,将手指放在嘴边比了一个禁声的姿势,“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插嘴,就算血鞭在你手里也没用,寡不敌众,你打不过我的。你不是想救洛晚嘛?把血鞭交出来,我就放了她。”
鱼藏:“放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本事来抢啊。”
血鞭萦绕在鱼藏身边,憨爷举起断刀挡在前面,身后是昏迷不醒的白慕鱼,鱼藏夹在中间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既然不听劝,那我就只好先给你点教训尝尝。”神道大人抬眼瞧了瞧他们,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抬手朝身后发出一个信号。
霎时间暗箭齐发,黑压压的一大片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夜空,也挡住了鱼藏的视线。
数以万计急速飞驰的暗箭刺破虚空的声响,几乎要将耳膜刺穿。
幸好血鞭挡住了这些带着剧毒的暗箭,鱼藏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实在不敢想象这些暗箭若是扎在自己身上,会把她这副较弱的血肉之身扎成怎样一个血窟窿……
过了好一会,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暗箭渐渐变少了,鱼藏借着周围的亮起来的灯盏,也终于能看清楚点了。
可是鱼藏瞅了瞅眼前的两道身影,瞬间呆滞住了,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看人居然都重影了。
使劲眨了眨双眼后,面前还是两道人影,一个是憨爷,另一个是……白慕鱼。
本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慕鱼此时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切的问她:“小掌门你没事吧?”
鱼藏恍惚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又“做贼心虚”的不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低着头小声回道:“我没事……”
许是神道大人觉得放暗箭没什么用,从怀中掏出一把竹笛,放在嘴边缓缓吹了起来。曲调轻柔和缓,流淌在清冷的月色中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
鱼藏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吹起竹笛的神道大人,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疯。
憨爷缓缓转身走到鱼藏面前,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的喊了声:“姐姐……”
“怎么……啊……”
鱼藏忽觉腹部一阵刺痛,低头一瞅竟然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赫然插着一把断刀,手握着断刀的人正是憨爷。
萦绕在鱼藏身旁的血鞭手足无措地打着转,鱼藏受伤了,伤他的人是憨爷,可鱼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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