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关在笼子里,矮矮的、瘦瘦的,浑身都是伤。
小鱼藏慢慢走向他,然后像书里所描写的那样买下了他。
画面又一闪,小鱼藏将他带回了玄宗魔教。
“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姓白,没有名字。”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不需要。”
“就叫慕鱼……白慕鱼怎么样?”
“不怎么样。”
小鱼藏对这个名字很满意,白慕鱼抗议无效。
“为什么要叫慕鱼?”白慕鱼不解的问道。
小鱼藏解释道:“因为我叫鱼藏。”
白慕鱼不说话,好像更加嫌弃这个名字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下你吗?”小鱼藏忽然扭头问道。
白慕鱼犹豫片刻,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推测:“因为心善吗?看我可怜所以就……”
“哈哈。”小鱼藏忽然大笑起来,摇了摇头,“可怜?谁能有我可怜?我觉得我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所以我才不会傻了吧唧的去可怜别人,我只可怜我自己。但是……看见你惨兮兮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好受一些。”
白慕鱼显然没有听明白小鱼藏话里的意思,连飘在半空旁观的鱼藏也听的云里雾里。
但是鱼藏很快就通过记忆碎片感知到了小鱼藏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武功被废、经脉断裂,疾病缠身……经过一系列的打击,小鱼藏的情绪彻底崩溃,旁人的闲言碎语更是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极端。
心里慢慢变得扭曲起来。
命运不公
所以她觉得自己很可怜。
但觉得自己可怜,不代表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很可怜的人。
沦落至此她不甘心。
凭什么别人都过的这么好?凭什么命运偏偏待她不公?凭什么别人都可以练武?凭什么被废掉武功的是她?
凭什么?凭什么……
但是没人告诉她答案。
偏执的小鱼藏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比自己还惨、还可怜的人,因为她很早就明白幸福和悲惨都是比较出来的。
只要找到一个比自己还惨的人,她就可以在这种惨烈且毫无意义的比较中,短暂的成为一个相对幸福的人……
扭曲又变态,可小鱼藏就是控制不住想要这么做。
一开始小鱼藏找的那个人是憨爷,但后来她在无意中听到,桑无枝夸憨爷有天赋,向大掌门鱼浮申请要当憨爷的师傅,想亲自教导他。
于是小鱼藏果断放弃了憨爷,找到了更惨的白慕鱼。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憨爷所坦白的那样,他误伤了小鱼藏。
小鱼藏的脑袋经过两次撞击之后不幸失忆了。
失忆了也好,姐姐鱼浮想让她趁机远离江湖纷争,便求章无厌带着小鱼藏隐居申山。
画面又一转,小鱼藏长大了,身旁却出现了裴九郎的身影。
风流倜傥的红衣少年总是时不时出现在原主鱼藏身边,然后一切就像书里所描写的那样,原主鱼藏喜欢上了裴九郎。
裴九郎说老头在来的路上溺水而亡,原主鱼藏就傻乎乎的信了。
但飘在空中身为局外人的鱼藏分明在梦境里看到裴九郎害死老头的画面。
裴九郎在说谎。
然后画面又一转,裴九郎被桑无枝关进玄宗魔教的大牢,前来救他的洛晚姑娘被桑无枝齐膝斩断双腿,裴九郎看到后,一怒之下悟出了师傅沂道冲传给他的功法,斩杀了桑无枝。
而失忆后的原主鱼藏就在一旁看着,无动于衷。
裴九郎说:“桑无枝是玄宗魔教的护法,玄宗魔教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桑无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他我就是大英雄。”
原主鱼藏又信了。
画面忽然一闪,转到了平阳道。
血、战马、断肢残骸……充斥着整个画面。
裴九郎领着夏州骑兵大举进攻玄宗魔教时,原主鱼藏也出现在了画面里,她和裴九郎骑在同一匹马上,站在了玄宗魔教的对立面。
裴九郎在马背上搂着原主鱼藏的腰,护着她,怕她摔下去。
可离远看居然有点像在挟持她。
对面扛着青铜戟的少年临死之前喊了一声:“姐姐……”
万马奔腾而过将少年碾成一滩烂泥,微弱的声音消散在空中,原主鱼藏什么也没有听见。
画面飞快闪过,最后定格在姐姐鱼浮身上。
闭关被强行打断,大掌门鱼浮趴在地上吐了好大一口血。
裴九郎将剑架在原主鱼藏的脖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鱼浮,威胁道:“把血鞭交出来,把你的功法传给我,我就大发慈悲饶了你妹妹一命,反正我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一下,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裴九郎说完,拿着剑的手腕猛一用力,原著鱼藏纤细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血红的剑口。
原主鱼藏当即哭的梨花带雨,哭喊道:“姐姐救我……”
“哭什么哭?没出息的样子。”鱼浮冷眼骂道,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她将自己的功法传给裴九郎,却将血鞭留给了原主鱼藏。
鱼浮死后,失忆的原主鱼藏看着缠在自己手腕上的血鞭,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裴九郎在得到师傅沂道冲的功法后,又得到了大魔头鱼浮的功法,自此他在江湖上敢称天下第二,没有敢称天下第一。
裴九郎心中大喜,搂着原主鱼藏一个劲地猛亲。
“我就说吧,你长得这么像那大魔头鱼浮的亲妹妹,她肯定会中计了。还说自己不会骗人,方才装的这么像,我差点都被你骗了。”
裴九郎说着摸了摸原主鱼藏的脖子,轻声问道:“方才好像下手重了些,疼吗?”
原主鱼藏茫然的看着裴九郎问道:“我真的不是她的亲妹妹吗?为什么我会和她的妹妹长的这么像呢?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裴九郎忽然沉下脸回道:“巧合罢了,想着多干嘛?鱼浮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废……妹妹呢?”
原主鱼藏低下头沉默的望着手腕上的血鞭。
裴九郎突然按住她的手腕,说道:“把血鞭给我。”
“嗯?”
“你又不会武功,拿着血鞭也没什么用,稍有不慎这血鞭还有可能会伤到你,把血鞭给我,以后我来保护你。”
裴九郎又在说谎。他一直在说谎。
飘在空中的鱼藏急的团团赚,一个劲的高喊:“不要!不要给他,他在骗你啊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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