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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摸一下

沈栀已经三天没有见季鹤林了,这些天她都待在家里为自己的新书做筹备。

因为拖延症,所以她每天逼着自己坐在书桌前咬着笔头写大纲,现在的她刚刚准备完粗略的大纲,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以防止下意识地吸住下唇。

她还带着黑框眼镜,头发用厨房随手拿的一根筷子盘着,几缕碎发散在鬓角,

沈栀自认为是一副十分不修边幅的打扮。

又偏偏遇上好似永远一丝不苟的季鹤林。

寂静的楼道逃窜着尴尬与沉默

沈栀看向季鹤林手里的外卖。

哦不,其实是外卖上季鹤林的手。

良久,沈栀才硬生生移开视线,扯过外卖袋子的一角,将棒棒糖拿在手里问:“怎么是你拿过来?”

季鹤林没有错过刚刚沈栀眼里的挣扎。

“在楼下碰到外卖员了,”他收回手,有条有理地解释,“大门他开不了所以问我,我刚好瞥见是你的外卖就顺便拿上来了。”

“这样啊,”沈栀笑得有些心虚,将外卖放在门边上的小台子,手扒着房门,隐着小半张脸,“那谢谢你啦。”

季鹤林看着她,往墙边一靠,样子比往常多了两分散漫。

他看着沈栀依旧比常人更红的嘴,问:“你还在上火吗?我看你嘴巴挺红的。”

沈栀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唇瓣:“是有点。”

“这样,”季鹤林看着她又问,“今天没有煮面吗?”

“……”该来的总要来的。

沈栀心虚地躲开他的眼神,尽管对方就像是随口一问。

“没有,”沈栀说,“吃了好几天了,想换换口味。”

“那怎么不来我家吃?”季鹤林像是故意顿了一下,随后问,“是我做得不合你口味吗?”

季鹤林的语气和往常无异,但莫名的,沈栀听出了他语气里好像暗藏着点受伤,仿佛不去他家吃饭是出于对他厨艺的否定。

“当然不是,”沈栀也不躲在门框后头了,立马否定,“你厨艺很好的,做的饭也很好吃。”

“那你怎么不来?”季鹤林追问。

“……”

因为怕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兽性大发。

不过沈栀肯定不会说出来。

她又缩到了门框后面,像乌龟缩进了壳里,

沈栀将糖重新放在嘴里,好像这样就可以掩藏住什么。

“不想麻烦我是吗?”季鹤林贴心地替她找了个借口。

沈栀将最后一点糖咬碎,顺势就着这个台阶往下走。

她推了下镜框,扬笑道:“对,就是这样。”

“其实我一个人做饭也吃不完,”季鹤林语气有些落寞,“我就一个人住。”

沈栀记得自己好像听奶奶说起过,季鹤林经常来看他的外婆,自外婆去世后就一直一个人住。

她看了一眼季鹤林,沉默了两秒。

“你就当,”季鹤林语气放缓,“帮帮我了。”

季鹤林看着沈栀的眼睛,态度诚挚,仿佛真的只是因为饭菜吃不完。

帮帮他……

沈栀忽然想起了季鹤林那个头像,残阳里孤独的野鹤,心里某个角落忽然酸了一下。

而且他都说帮帮他了。

对,只是为了帮帮他,是季鹤林自己主动要求的,又不是她死皮赖脸、欲望决堤非要去的。

一想到这,沈栀的嘴比脑子快多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口,俨然一副乐于助人的模样:“以后你要是一个人吃不完,就来叫我吧。”

“真的可以吗?”季鹤林问,“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的,”沈栀说,“我奶奶她平常经常去外面做社区活动不回来,而且她有上老年大学,估计开学了就不回来做饭了。”

闻言,季鹤林才像是松了口气。

“那太谢谢你了。”

“我谢谢你才对,我们这算是……”沈栀想了想措辞,说,“守望相助吧。”

说完,她自顾自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黑框眼镜戴着她脸上并不显得呆板。

“好,”季鹤林像是点到为止,颇有耐心的垂钓翁,“那我先回去了。”

“行,再见。”沈栀挥了挥手。

季鹤林轻轻点头,转身后在人看不见的视角里弯了弯唇角。

沈栀见人进去后也关了门,拿起外卖就进了房间。

坐在书桌面前她想起了刚刚的对话,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不是说好的置之不理、避免刺激吗?

怎么和想好的不一样?

但忽然间,她又想起刚刚季鹤林落寞的神情……

其实……

第一种方案也不是不行,就当助人为乐啦。

再说了,她不一定做不到嘛,说不定她的自控力比自己想象得更强呢?

不就是美色?小意思。

沈栀在心里放下了豪言壮语,像是不断给自己打气。

她今天点了两个菜。

──豆角炒茄子和糖醋鱼。

这是她这几天第三次点这两道菜了,而且都是点不同家的,但是没有一家的味道比得上季鹤林做的。

吃到最后她甚至有点索然无味。

她手撑着下巴,将饭一口一口机械似地往嘴里送。

最后实在吃不下去了,一把放下筷子,下巴抵在桌上。

还是季鹤林做得好吃。

收拾好了垃圾,沈栀去衣橱里开始挑衣服。

今天周六,晚上和徐盈约好了出去玩的,地点是一家新开的清吧,叫“凡人酒”。

沈栀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件短袖,衣摆处是一片蕾丝,搭了条奶黄色的裤子。

然后随便扎了两个辫子,松松垮垮的但看起来并不凌乱。

瞧了眼时间,她看差不多了就打了车然后下楼等。

云淮镇的傍晚很是舒适,比起中午少了燥热,晚风拂在脸上带着撩人的暖。

到了清吧的位置,沈栀道了句谢谢后推门下车,看见徐盈就在对面清吧门口的树下等着。

她穿着不算很暴露,但在镇上算得上大胆。

挂脖式吊带露出小半片白皙的后背,黑色的长发卷成大波浪,那张脸风情妩媚,漂亮的狐狸眼十分张扬。

指间还闪着忽明忽暗猩红的火光。

看见沈栀,她招了招手,俯身将烟往地下一按,只听见烟头呜咽一声就断了气。

沈栀看了眼两边的车,然后一路小跑过去,给徐盈来了个结实的拥抱

“想死你啦阿盈。”沈栀脑袋埋在徐盈的脖颈蹭了蹭。

徐盈无奈笑笑,拍拍她的背:“我也想你呀,但是你先松开,喘不过气了。”

听徐盈这么说,沈栀也没有放开,只是手上的力气松了松,过了好久才彻底将手松开。

“阿盈,”沈栀松开后瞧见徐盈锁骨那里贴了个创可贴,于是问,“你这里怎么了?”

徐盈愣了一秒,后知后觉“哦”了一声,道:“前段时间不小心磕到了,破了个小口子。”

沈栀皱了下眉头,刚想继续追问是被什么磕到的,徐盈就拉着她往里走:“进去再说。”

这家清吧外表看起来很是复古,棕色的色调,门是比较老旧的推门,门框是用木头做的,保持着岁月沧桑的质感,不像是故意做旧的。

进去是暖黄的灯光,偏暗,边上的架子摆的都是书而不是酒,只有吧台的柜子上有酒。

再往里瞧就是一个小台子,那里的光更亮一些,台上有个男人在抱着吉他唱歌,声音轻缓低沉。

“你好,二位,”调酒师擦着桌台,看见有人来了,于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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