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客厅的大灯被关上,只留下几盏极具氛围感的昏黄小灯,乌憬还是一身简单舒适的短袖短裤,拿了沙发边上的小毛毯,把自己蜷缩进去。
宁轻鸿换了酒店的家居服,喝了一口少年递过来的甜奶茶饮后,不动声色地在黑暗中拿了杯水饮下几口。
大晚上的,乌憬这次没有再敢选恐怖电影,而是选了一部国外的爱情片,光看封面就很有氛围感,青涩的年纪却诚挚动人的感情。
也没有国内文艺片硬是要拍出青春疼痛片不顾逻辑的强行煽情。
总的来说,乌憬看得还挺认真的,炸鸡薯条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奶茶喝到后面有些腻,也只喝水了。
他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有些不自在地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指缝里悄悄看过去。
身旁人的失笑声从他头顶传来,宁轻鸿微叹,“乌乌怎么看什么都要捂眼睛?”他轻声,“什么都怕。”
下午的恐怖电影是因为胆子小,怕鬼,
现在是因为怕羞,不好意思。
因为电影的男女主正在深情地对视着,慢慢向对方靠近着,谁都没有退缩地接吻上去。
背影正巧是黄昏落日,暖光也照亮了屏幕外。
乌憬仰脸看向人,嘟嘟囔囔的,“这怎么好意思看……”
宁轻鸿边摇头边低低笑了一声,“那乌乌怎么好意思每日都同哥哥讨亲。”
乌憬别过脸,声音小起来,“这怎么能一样。”
宁轻鸿“嗯?”了一声。
这声很轻的嗓音因为距离得过近,近乎是在乌憬的耳畔说的,他下意识偏了偏头,想去揉揉耳朵,却不小心撞在身后人的身上。
下意识侧过脸,又忍不住仰起脸怔怔地看着人。
耳边是电影唯美的背景音乐,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乌憬的错觉,他还听到了一些男女主亲吻的琐碎声。
他耳根都红了。
少年懵懵懂懂的,忍不住微微闭上眼,也直起身,试探又小心去亲了面前人一下,他面色潮红,呼吸开始发烫,“哥哥……想……”
他声音小得不行,绵软温热的脸肉去蹭着对方的侧脸,“想亲哥哥。”
极度的羞耻配上青涩又粘人的举措,
少年温热柔软的身体,有些濡湿却
眼巴巴看着人的视线。
宁轻鸿微微俯身,阖上眸,轻吻了过去。
乌憬叫他抵着后颈骨,被迫仰起了脑袋。
电影的背景音还在继续,
却没有人再看了。
少年“呜咽”的呼吸声却愈发得大,腿却忍不住微微分开,脚都被亲软了,唇肉软烂得泛着层水光,乖乖地在人的手心托过来时,微微悬空跪坐了起来。
等出了些水意,宁轻鸿才用指根去拓着。
布料也跟着一同塞了进去,乌憬难受得哈了口气,被勒得腿肉都弄出了布料褶皱的红痕。
少年已经浑身发软地跪坐在趴在人的肩头,尾骨微微耸着,搂抱着人的手臂愈发地收紧。
他全身都开始发颤时,身后却突然停了。
宁轻鸿吻了吻人,手中去拿着些什么。
乌憬晕乎乎地哈着气,不明白为什么,他“呜咽”着动了动,开始磨着人,仰脸去讨着亲,“哥哥……哥哥。”
宁轻鸿哄着人,“一会儿再给乌乌。”
他边说着,边将塞进里头的布料拽了出来,帮人脱了开来。
又去寻被人丢到地上的那尾巴,先前已经消过了毒,但叫乌憬扔到地上后,又觉得脏了些。
以往宫人洒扫,地上连些灰尘都不会有,但换作此地,宁轻鸿又用酒精拭了拭,边哄着一直在怀里蹭着他的人,轻吻着少年的耳颈,一边将两段物什合二为一。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便骤然哭叫一声,随即又逐渐变成细小的呜咽。
因为那冰冰凉凉的死物没再动了。
宁轻鸿指尖揉捏那在外的兔子尾巴,又圆又短,只简简单单地把玩没多久,那蓬松柔软的毛球就被水意沾湿了。
乌憬迷迷糊糊地被人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电视机。
“乌乌不是缠着哥哥要看电影,这片子还未播完,怎么就央着哥哥亲了。”宁轻鸿似笑非笑,轻声道,“就一个小时了。”
“乌乌先看完,再同哥哥玩。”
他低低“嗯?”了一声。
乌憬哭着摇着头,双腿乱蹬着,要难受死了,巴巴地亲过去时,还叫对方别开了脸,攥着乱抱住人的两只细瘦的腕骨,锁在怀里。
宁轻鸿就这般让人硬生生受着
这不上不下的滋味。
乌憬只得自己去磨着腿,眼泪都留了满面,哭着求着,“呜……难,难受,哥哥……”
他高仰着脖颈,呜咽声不停。
怎么可以那么……那么坏,
……故意的,好过分……
宁轻鸿不为所动,面色堪称平淡,甚至还有闲心去评价这部电影,“乌乌寻得这部影片倒比话本子还有趣许多。”他轻声,“让哥哥一时移不开眼,也没心思做其余事情。”
他抓着少年的手,让人细瘦的手指去碰到那毛绒的小短球。
乌憬连自己被塞了什么进去都不知晓,直至此时,晕乎乎地捏了好几下,都没想起来后,就企图去扯到面前来看了看。
自己对自己毫无预兆地下了个狠手。
宁轻鸿怀中顿时响起一声崩溃的哭叫声,他托着人的手心也随着少年这一扯,又湿了许多。
乌憬慌乱无措地紧紧收回手,缩进人怀里,埋着脸什么都不看。
宁轻鸿笑,“不若乌乌试试能不能让哥哥看些其余……比这还有趣的事?”他语气慢条斯理,轻声询问。
乌憬死命地摇头。
宁轻鸿似可惜地轻叹一声,边抬起眸,神色自若地看着眼前的电影,“那哥哥便继续瞧了。”他这边说着,手中却玩弄一般。
偶尔只轻柔地把玩几下那毛绒球,偶尔不轻不重地摇几下,偶尔兴致来了,又轻笑着发狠地去折磨人。
乌憬时而剧烈哭叫着,时而小声呜咽,偏偏每一次快到临头,对方又不紧不慢地停下手,只剩下怀里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人。
反反复复好几次后,
少年已然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乌憬大张着,自己去摸索着抓住那毛绒球,哈着气,呜咽着去扯弄着,快要到时,又叫人锁住手收了回来。
少年胡乱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最后情绪崩溃地大哭起来,“求……给,放开。”
胡言乱语着,又是哭腔又是吸鼻子。
宁轻鸿轻叹,“乌乌自己想,哥哥说过什么?”
乌憬只会摇头,哭得说不出话。
宁轻鸿松开抱着怀里人的手,毫无征兆的,客厅的大灯骤然被人打开。
刺眼的白炽灯将方才的昏
暗照得无所遁形,乌憬清醒了一阵,害怕又极度羞耻地只往人怀里躲,想要对方把自己遮住。
动作的过程中,又将自己磨得难耐地哈吐着气。
宁轻鸿轻声,“哥哥说过,想要乌乌摇给哥哥看。”他笑着提示了一句。
乌憬浑身都着发在烫,“呜咽”着摇了下脑袋,又被磨得有些神智不清,张着唇齿迷迷糊糊地重复着,“摇……摇——”
客厅铺了地毯,又有些抗拒又晕乎乎的少年被人温柔地推拒到了地上,乌憬腿一软,跪坐在地时,浑身都在颤着,下意识把被地面压到的地方抬了起来。
宁轻鸿坐在沙发上,微微垂眼看着,不为所动地道,“乌乌怎么还呆坐着?”
视线堪称居高临下,嗓音轻柔。
乌憬想把自己全身都蜷缩起来,他微微发着抖,一点一点地试探着爬了起来,忍着极度的害怕跟羞耻,背对着,在人的腿边跪伏了下去。
脸贴着方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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