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在过去,在omega没有接触到Alpha之前,少年的发情期当然是很容易就会被omega发情期抑制剂抑制住。
但是乌憬现在已经浑身上下都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
每当他打入抑制剂,稍有镇定的发情期就又会被Alpha的信息素激发出来,反反复复的积累下,在通讯接通的第一秒,他听到对面Alpha声音的那一刻。
omega就腿软地滑落下来,
无比渴求地溢出了一大堆水液。
……好难受,呜……真的好难受……又酸又涩的,少年憋着哭腔,呼吸声愈发得厉害,光是听着对方平淡又冷静的温和语气,就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腿,小幅度地磨着。
“呜……”通讯另一边传来omega极度羞耻的哭声,被Alpha这一句话说的面上烫红,想起来之前自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对方的一切帮助,明明说好了要离婚,却在这里听着宁先生的声音,浑身发着颤,控制不住地想要寻求帮忙。
只穿着一件白T,光着腿的omega,不仅头顶的兔耳朵萎靡地搭落下来,身后的微微上方还冒出了一个又圆又短的兔尾巴。
随着身体的发颤,一抖一抖的。
在监控下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宁轻鸿看着端脑里在神志不清之下,摸索着闻着Alpha的信息素,倒在自己房间门口的omega,轻声询问,“你还好吗?”
乌憬“呜咽”着哭,“……宁先生,我,我还能怎么办?”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丢人,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特别特别地害怕宁先生会不管他了。
“宁先生……求您。”
“……帮帮我。”
omega紧紧缩着腿,兔耳朵都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磨得太久了,还是受不住,忍不住小小地“哈”了一口气。
反应过来后,又抖着手把光脑扔开,害怕被对面的Alpha听到自己丢人的这一场面。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的Alpha听到自己现在在……
尤其是……他还是在听着宁先生的声音在……
兔耳朵捂住omega哭得通红的眼睛,情绪濒临在崩溃的边缘,少年接受不了地把
自己蜷缩在Alpha的房间门口。
通讯传来对方的再次询问,“怎么了吗?”
少年捂着脸,“呜咽”着摇头。
宁轻鸿看着通讯,轻声道,“也不是没有稍微能抑制的方法,只是……会有些冒犯到你,但我保证,我始终会跟你保持着社交的安全距离,除了这通通讯之外,我不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掉落下的光脑似乎又被少年慌乱的捡起,巴巴地哭着问,“……什么,什么办法?”同时又在心里想,宁先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宁轻鸿似笑了一下,用气音在光脑的收音器旁吐出一个腔调低沉的英文名词,“masturbation。”
非常的书面语,像是特地为了不冒犯到另一边的omega,保留了一点对方的体面,才选择了这么官方的语气。
但还是让少年一下子通红了一张脸,他呆呆地问,“什……什么?”
宁轻鸿轻声道,“结束之后我会带你去见我的私人医生,如果不解决一下,你应当会很难出门。”
乌憬下意识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变得有些不堪,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我,我不会。”
他想拒绝,又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宁轻鸿轻声,“omega自行纾解的方式和Alpha不太一样,我其实也不太了解。”他微微柔和下语气,“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会指导你。”
乌憬“呜咽”着摇头,却忍不住贴着光脑,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听着另一方传来的通讯声。
宁轻鸿嗓音极轻,“找到你的兔尾巴。”他看着监控,温声道,“往下。”
又像是丝毫不想掩饰了,笑了笑,“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通讯另一边传来omega难堪的“呜咽”声,“不……不知道。”
宁轻鸿轻笑,“好,停。”
“自己伸进去,按一按。”
“不舒服就是没有找对地方。”
通讯里,omega的“呜咽”声愈发得大,他就这么蜷缩在Alpha对方房门口前,不堪地泪眼朦胧着哭着。
“转一圈……如果还没有,就再伸进去一点,不用害怕,用一点力气。”通讯响起他的小妻子一声变调的哭声,兔
耳朵跟兔尾巴一下子不停地颤着。
宁轻鸿轻声安抚着,“记住这个地方,再多伸两根,慢一些,不要伤到自己。”他不紧不慢的,“适应了之后再用些力气。”
监控里的omega侧着脑袋,紧紧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断断续续地哭着哈着气,蜷缩起腿弯,压着中间自己的手臂,“呜……宁先、先生。”
这个姿势简直在监控的镜头下暴露无疑。
宁轻鸿轻轻应了一声,又笑着询问,“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
乌憬快翻过眼,“想……想宁先生,回,回家。”
宁轻鸿嗓音很轻,“回去做什么?”
乌憬紧紧颤了一下,哈了好长的一口气,浑身骤然瘫软下来,神智不清道,“抱,抱抱我,要宁,宁先生的信息素……好好闻。”
镜头下淌出反着光的清晰水液,
连带着软肉都一片亮晶晶的。
omega的双眼涣散,“想,想宁先生标,标记我。”一句又一句追随者兔子的天性,“呜咽”地说,“还,还想怀……怀宁先生的……宝宝。”
“哈……好舒服。”
宁轻鸿静了静,才笑着道,“这些话我会当作没有听见,请不要觉得难堪。”他慢条斯理的,“我想你需要一些私人空间缓和一下情绪,一个小时后我会到家,随后帮你联系家庭医生。”
“这段时间你可以洗个澡,换身衣服,整理一下,但绝对不可以自己进我的房间,拿我的衣服筑巢。”
“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乖?”
另一边没有传来omega的声音,
他等了片刻,将通讯挂断。
“嘟嘟——”两声轻响过后,蜷缩在地上的少年懵懵懂懂地微微竖起兔耳朵,小声呢喃,“筑、筑巢……?”
·
等宁轻鸿到家时,他目标明确,不紧不慢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近乎不偏不倚地拉开了自己衣帽间的房门。
他给了自己的omega小妻子一个小时,
得到结果无疑让他非常满意。
少年快将自己都埋进了堆满Alpha衣服的衣柜里,连挂着的衣服都被他扯了下来,紧紧关上了衣柜的门,将自己舒舒服服地蜷缩进里面,昏昏沉沉地就要这么睡过去。
直到衣柜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拉开。
少年迷茫地抬起脸,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几乎瞬间又瑟缩着把自己往衣服堆里深处埋,只有一双兔耳朵隐隐约约从衣服里冒出来。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被人训斥一般,又害怕被人从自己刚筑的巢里拎着兔耳朵揪出来。
宁轻鸿轻叹一声,“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微微俯身,伸出手,“别怕,我抱你出来。”
蜷缩在衣柜伸出的omega迷迷糊糊被Alpha托着底下,护着后背抱了出来,直到宁轻鸿要转身离开时,才发现一丝不对劲,他视线微微下移,视线暗了一下,才轻笑出声,“怎么还把我的衬衫往里面塞?”
发情期的少年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两边的兔耳朵垂落着,晕乎乎地把自己的脸埋进Alpha对方肩颈处,那里的信息素最浓。
趴在人肩头的小兔子几乎要舒服得晕过去,不停地用自己的鼻尖跟脸肉去蹭着Alpha的腺体。
宁轻鸿不动声色地微微抱紧人,缓慢将omega塞进去一点点的那件衬衫拽了出来。
几乎是立刻,少年就哭叫了一声,委委屈屈地说,“不要……不想把衣服拿出来。”
宁轻鸿轻声哄着,“乖,先抱你出去好不好?”
乌憬被哄了几下,又昏昏沉沉地去闻Alpha的腺体,下意识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宁轻鸿步伐一顿,换了个姿势去抱人,让omega远离自己的腺体,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哄着,“再等一会儿?”
乌憬委屈地要掉眼泪,摇头,“不,不好,呜……让我闻,宁先生坏,坏。”
兔耳朵都委屈巴巴地贴在脸颊两旁。
宁轻鸿托着人的手心都一片湿淋淋的,他温声,“我们先谈谈解决办法。”
乌憬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又巴巴地往人的腺体蹭过去。
宁轻鸿将人的后脑托住,“认真听。”
乌憬垂下眼睛,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安安静静的,不时还小心抬起眼来看看Alpha有没有心软。
宁轻鸿抱着人在床边坐下来,让omega跪坐在自己身上,“你已经用我的衣服筑了巢,按照你
们一族的精神体特性,现在看医生也不管用了。”他缓声,“要么忍过这七天的发情期,要么……我标记你。”
坐在他怀里小omega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眼里只巴巴地看着Alpha腺体的地方。
宁轻鸿顿了顿,微微收了收自己的信息素,让人保持着清醒。
乌憬过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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