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是我的人。不乖,就要受惩戒,可记着了?”
颜凊斓急着呼吸新鲜空气,耳边传来少女的声音。
颜凊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怎么竟遇到如此恶劣的人?!
胆大包天!
倘若让她重新回去,她必要将自己所受之辱都加倍还回去!
颜凊斓气恼的想着时,脸又被热毛巾擦拭了一遍。
“啧,真是爱哭,娇气……”一声轻叹传来。
颜凊斓闭眼不想理会了。
眼睛出了问题后,很小的刺激便会溢出泪,根本无法控制。
“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唤金蕊来便是。不要再耍昨日的小心机了,你现在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是我的,你敢伤她,我定会惩戒你。”
凶巴巴的声音又传来,颜凊斓扭头不做理会,没有回应,很快房间里便安静下来。
颜凊斓口里还留着少女的味道,脑袋比往日更清醒了许多。
身上的疼也很明显,但是最突出的便是唇上的感觉。
往日里很少情绪大起大伏的人,又恼了一会儿。
躺着并无睡意,颜凊斓撑着身子坐起,想趁着清醒些再搜集些信息。
“金蕊?”颜凊斓试着唤了声。
房间里很快出现簌簌的声音,厚重的棉门帘被掀开,金蕊进来。
“娘子可有什么事吩咐?”金蕊问道,温灼瑾临走还叮嘱她好生照顾这位。
虽说已经和颜凊斓见了好几日,再见她,还是会惊艳。
只是眼前的人好看是好看,金蕊却没有多大好感,谁让这人惹了温灼瑾生气。
温灼瑾刚才出去时,脸颊鼓起,还气着呢。
“这里可是靖安侯府?我来了多日,还未曾拜见靖安侯和夫人,有些失礼了。”颜凊斓问,声音清缓。
“……这里不是靖安侯府,乃是小姐的别院。”金蕊想了下说,温灼瑾不曾叮嘱过她不要说什么,这种问题听起来也没什么,便回答了。
“哦。这处别院在哪里?距离靖安侯府远吗?”颜凊斓又问,面上平静,心里却是不太平静,小混蛋还有自己的别院,难怪没人管她。
“不算远。娘子可是在套我的话?您若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小姐。小姐对你那么好,自是无不应的。”金蕊说,不知道这些问题要不要回答便说道。
“她对我好?你怎知?”颜凊斓顿觉讽刺。
“娘子,做人莫要没有良心。小姐从未伺候过
别人,自从娘子来,小姐便如贴身大丫鬟一般,事事亲力亲为,娘子的吃穿用度也都是比照小姐来的。且每日为了你来回侯府和别院,甚是辛苦。为了解你中的香毒,每每都要钻研到三更半夜,比那要考科举的书生都要用功。娘子落难至此,却不知感恩,还要处处气小姐。”
金蕊听颜凊斓的语气,这几日积攒的怨气便憋不住了。
颜凊斓的神色顿住,她成了没良心的?
小混蛋怎么对她,细节上她自是都知晓。
只是没想到,小混蛋当真在钻研解香毒的事。
中了香毒的人,很容易利用香毒控制。
小混蛋既然懂香道自然也是知道的。
却要费心力去研究解香毒。
“还望娘子体谅些小姐。没有其他事,奴婢先下去了。”金蕊的声音传来。
颜凊斓摆了摆手,没有再问什么。
脑子里又想了下,算了,倘若小混蛋真的在研究解香毒,不管能不能解开,等她回去,恩情是恩情,羞辱是羞辱,一笔算一笔。
另一边温灼瑾身着金蕊的衣服带了她的身份符牌,项帕遮半边脸,胳膊挎着个木制食盒从雇的马车上下来,到了庆记糕点铺所在的尚仁路上。
尚仁路在云京城东,临近翰林院,住的清流多一些,街面上显得肃静整齐不少。
看到满街比别处多的书生,温灼瑾也意识到了。
刚刚路上消了不少的气,又起来了。
美人姐姐是什么意思?
被她亲了之后要吃的凤凰酥莫非是她的夫君,那位翰林侍讲给她买过的?!
她要吃来怀念怀念?
温灼瑾的脸颊不觉鼓起来,眼睛也红了。
不想买了。
只是欺了人好一会儿,唇瓣都吮肿了,答应买的,又怎么能反悔。
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提个要求。
话说回来,她买的,便是她买的,跟那翰林试讲何干?
若是女人能吃她买的,便又是进步,以后惦记着的便是她了。
温灼瑾转念一想,眼睛弯起来,大步往庆记糕点铺走去。
庆记糕点铺不大,门庭冷落。
温灼瑾进去看了下,里面的糕点样式不多,但是看着都精致干净。
“伙计,来一份凤凰酥。”温灼瑾唤了声伙计。
“这位小娘子,您要什么?”那伙计到温灼瑾跟前又问了一遍。
温灼瑾重复了一遍。
“小店没有凤凰酥。只有凤梨酥。娘
子可是记错了?”那伙计为难道。
“……你这店开了多久了?可是新开的?”温灼瑾蹙眉。
这几日动荡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人。
“庆记糕点铺开了有十来年了一直在这条街上小的也一直在这里不信您可以问问。小店从未有过凤凰酥您定是记错了。我们小店的凤梨酥是招牌馅料来自南楚的黄梨味美香甜……”伙计笑着对温灼瑾介绍。
“叫你们掌柜的来。”温灼瑾看着伙计也不像是说谎的为了确定下还是再叫个主事的问问。
伙计忙去叫掌柜的掌柜的匆忙赶来。
“当真没有凤凰酥那便来一盒凤梨酥吧。”掌柜的也说并无凤凰酥温灼瑾便不再强求了有可能真的是颜凊斓记错了。
“二十两银子一盒?”等打包好付银子时温灼瑾差点被一口气噎住。
卖的这么贵竟然有人买还没倒闭。
这些清流都这么奢侈吗?
“娘子小店的凤梨酥一贯这个价格。所用的黄梨是从南楚运来的新鲜黄梨颇费一些功夫造价本就高。娘子若是觉得贵本店还有一些便宜的小的可给娘子说说。”掌柜的笑着解释。
温灼瑾嘴角抽了抽摸了摸荷包还是给了银子。
囊中羞涩啊。
若是颜凊斓真喜欢吃这糕点想天天吃以现在的财力完全养不起。
温灼瑾把打包好的凤梨酥放进了木盒子里离开糕点铺子要赶去附近一家官店看香材。
街面上的官兵依旧不少来往的人但凡有点可疑都要查验下。
温灼瑾是丫鬟打扮身份符牌就在腰间挂着倒也不算显眼。
往前走时温灼瑾迎面和一辆马车遇到往旁边避让了下瞥眼看到马车上的“庆”字。
庆庆记?怕不是一个吧。
温灼瑾想起曾听舅舅说起过有一年的状元便是姓庆的传闻那位状元郎长相非常俊美不少官家小姐心仪官媒踏破了门槛却谁也没有结亲。
后来听说官拜翰林院修撰不和其他清流和睦独来独往而且和其他清流不一样这位状元郎是亲长公主一派的。
随着马车靠近
温灼瑾不禁撇了下嘴余光扫过马车马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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