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过于羞耻。
温灼瑾的脸热烫的很,眼睛看周围时都像是有一层雾气笼罩,模模糊糊。
深呼吸了几口气,温灼瑾才伸手去拉颜凊斓松散的里衣,手像是被栓上了什么,很沉,动作缓慢。
里衣拉开显出锁骨时,周围皮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个锁骨处有凹陷,也跟着微微颤动。
只是看到这个,温灼瑾的心里又是一跳,喉咙跟着发紧。
为何会觉得锁骨这处线条异常的漂亮,味道肯定很香甜?
指尖和舌尖都在意动。
露出的皮肤有些冷,颜凊斓缩瑟了下,温灼瑾从妄念中回神。
唔,她有病吧,怎么可以这样?!
温灼瑾赶紧敛了心神,想要快些给颜凊斓脱了衣服擦洗干净了。
只是刚才露出的锁骨只是个前菜。
再往下拉了一些后,温灼瑾脑袋里似炸开了一般,只是惊鸿一瞥,便立刻盖住了。
“姐姐,你稍等,我出去下。”温灼瑾低声对颜凊斓说了句,给颜凊斓拉上被子匆匆出去。
颜凊斓看不到,只听温灼瑾的声音发紧,倒也没在意,闭眼休息。
温灼瑾出去进了盥洗室,先洗了把冷水脸。
冰冷的水并未浇灭脑中的画面。
温灼瑾还没见到粉面羞。
不过她见过牡丹名品赵粉,花中仙品。
花瓣色泽娇艳,粉嫩欲滴,薄如清纱,层层叠叠。
刚才温灼瑾见到的画面,便如同上好的甜白釉上画了朵小小的赵粉。
未曾注意甜白釉瓷瓶有多大,只看到颜色,便感觉热血上头。
那画面,温灼瑾不想忘记。
只是此时翻腾在脑袋里,让她整个人都有一股冲动,想做点什么,想凑近上前……
倘若颜凊斓是珍馐,那她便是饿极了的饕餮。
真做了什么,她和给颜凊斓下香毒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还是人吗?
“姑娘,你怎么了,可有什么不适?”耳边传来金蕊担忧的声音。
“没什么。”温灼瑾缓了口气说道。
这个时候最好是让丫鬟去给颜凊斓继续洗漱。
只是,温灼瑾又不舍得被谁看到颜凊斓的样子。
“金蕊,帮我拿段黑纱来。”想了下,温灼瑾又道。
“……好。”金蕊有些想不通温灼瑾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吩咐下的命令,她赶紧去做便是。
很快金蕊给温灼瑾找了一段黑纱来。
温灼瑾又提了些热水进内室,在给颜凊斓洗漱前,将那一段黑纱蒙在了眼睛上。
眼前景象模糊一片,还有些暗沉,不至于看不见。
“姐姐睡了吗?”温灼瑾低声唤颜凊斓。
“未曾。”颜凊斓回了句。
“刚才的水有些凉了,我端了新烧的热水来,会尽量快一些结束的。”温灼瑾低声说。
颜凊斓嗯了声,心道,这少女也算是仔细了。
旖旎因为视线的模糊,被压下去不少。
温灼瑾的动作又快一些,当颜凊斓是之前养的狮子猫,利落的去掉衣服,热帕子擦洗后,再用干帕子擦,很快清理了上身,给颜凊斓换了新的寝衣。
温灼瑾给狮子猫洗澡时,狮子猫不喜水总会龇牙凶温灼瑾。
要边说软话,边温和的轻抚背脊,才能顺当的洗完澡。
也只有生病时,才没了力气凶,只哼哼几声,脑袋蹭在温灼瑾手心求安抚。
此时的颜凊斓,就像是生病没了精气神的狮子猫。
一声都没吭,乖乖的任由温灼瑾动作。
即使力道不对,痛了,也不会凶,只是蹙眉,抿唇,最多低哼一声。
温灼瑾看不太清楚颜凊斓的表情,也能想象到。
“劳烦了,下面我来吧。”要换下面的衣服时,颜凊斓恢复了一些力气,挡住了温灼瑾,接了她手里的帕子。
温灼瑾没继续,只是撇开眼神在一旁等着。
等颜凊斓清理好换了干净的寝衣,温灼瑾这才摘掉了黑纱,唤来金蕊将房间收拾下,被褥铺盖都换了一遍。
帮着颜凊斓重新躺下,温灼瑾看着换了茶白寝衣的颜凊斓,乖巧单纯,好像是洗干净的小宠,等待抚摸,吸嗅。
肯定是又软又香的。
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温灼瑾只给颜凊斓拉了下被角。
“姐姐,你睡吧,我在外间的榻上住下,若有什么不适,可随时唤我。”温灼瑾看颜凊斓闭上了眼睛,温声说。
今日的确折腾的太晚了。
颜凊斓陷在温暖的被褥中,身上换了柔软干净的丝质寝衣,这么多日难得的清爽,只是身体四处还有伤,痛感源源不断的传来。
听到温灼瑾这么说,颜凊斓嗯了声。
四下安静下来,少女的声音和味道都消失了。
人一走,颜凊斓感觉更清晰了。
痛感,还有瘾症残余的感觉,因为少女的离开,扩大了。
如蚂蚁围着自己,细细密密的啃噬。
无法安睡。
颜凊斓蹙眉,心里生出异样。
想让少女回来靠近些。
这个想法止于唇边。
虽然目前看来,少女似乎很纯良,立身也正,帮助她,还鼓励她。
只是,颜凊斓不会那样轻信于人。
倘若那少女是知道身上的香有特殊,故意为之,那一切不过是谎言,她将落入到另外陷阱。
染上另外的香毒瘾症。
温灼瑾心绪不宁,去制香室呆了好一会儿,制了一些明日要去赏花宴带的香,又看了一会儿香毒笔记,做起这些事时注意力很集中,“纯良”了一段时间。
等时间差不多时,温灼瑾去盥洗室洗了澡,回来绞头发时又继续看香毒笔记。
“姑娘是要参加春闱吗?如此用功。”金蕊并不知道温灼瑾在看什么,给温灼瑾擦头发时说。
“比春闱还难。”温灼瑾叹了口气道。
“什么事竟是比春闱还难?让姑娘都如此发愁?”金蕊问。
“解香毒。合香太多了,稍微加入一种,或者几种,份量不一,效果便有些不一样,解毒的香方也会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我没有那些香材,无法去实验,要再去买一些香材。”温灼瑾说。
要花银子,而且若是禁止买卖的香材,很难买到,要花高价四处找人去买。
“奴婢不太懂,听着姑娘说的,感觉姑娘很厉害,比那天玄宫的女冠还厉害。”金蕊说。
“你净会说好话。”温灼瑾笑了笑说。
头发干了时,温灼瑾便放下了手里的香毒笔记,去内室看了眼颜凊斓。
颜凊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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