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过酒的男人,克制力本身不如以往。
再加上今天又正是两人的婚期先前还饱受了十几日的相思苦。
江元早想她想得骨头疼。
今天还是文莉最美的时候就像初绽诱人来摘的花儿。
江元从她的房间抱起的她的那一刻,他就在克制着,但她望着他潋滟洇润的眼神,他没忍住的那一口浅尝一下把他内心里深压着的念给放了出来。
这个吻,突如其来,情不自禁来势汹汹。
就像狼噬一样,恨不得把怀里的人裹其腹。
文莉也没想到他突然回身吻她,她懵了一瞬,但他的气息不过两回她就熟悉了,熟悉他吻过来
然后发现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饮过酒,浑身火热,舌头更滚烫。
文莉感觉自己也醉了迷瞪瞪,晕乎乎的。
很快她就舌根发麻,换气都来不及只本能的攥着他鼓起肌肉的胳膊。
外面一片喧闹划拳声隔绝了一道墙还能依稀入耳。
贴着大红喜字的婚房里自成一片天地。
十一月的天并不是很冷的时候依然是薄薄的料子。
文莉身上的衣裳所有腰线肩线收的严丝合缝。
将她曲线尽显。
江元抱着她。
她也紧紧贴靠着他。
喝过酒的身体容易躁热。
还有一个娇俏哪里那里都和他心意的人在怀里胡乱扭动。
江元心里似有无数头巨兽在喧嚣嚎叫。
每一寸骨头都开始不满足。
就似蚂蚁噬心。
江元开始研究起文莉的衣裳。
这时候拉链款的衣裳还不算多,许多裙子都是后面开内扣。
但文莉这件很奇怪后面就开了两颗到肩背的位置然后再没了。
江元哪里知道文莉为了好看更能把这件衣裳发挥到极致让苏桂兰把扣子藏到了肩下。
“衣裳不要了好不好?”
什么?
迷迷离离的文莉似乎听到江元嗓音暗哑的说了什么她还要去听。
这时外面不知哪家孩子放了一个先前没炸的鞭炮。
砰的一声把文莉给炸清醒了一些。
她拉住江元气急败坏的手她轻喘一下:
“你你再不出去他们会不会猜我们在屋子里做什么啊?”
“.”
江元没回文莉的话
只是慢慢停了动作。
他沉一口气在文莉颈边埋了一会儿须臾又抱过她把她放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扫眼见文莉那双潮气洇湿的眼他大掌覆过去遮住了她。
“下次要让我走就别这么看我。”
文莉气息还没稳眼前又黑下来:“.”
“我就想看你离开又怎么招你了?”
哪怕知道这个男人口嫌正直体文莉也不打算惯他这毛病她扒拉下他手轻瞪他。
文莉语气轻娇娇的嗓子带着微微的哑不像是恼江元也就没那么急他蹲下身轻抚一下她柔嫩的脸:
“我今天喝了酒在你面前自控力本来就不如以往你今天打扮成什么样你不知道?”
他这是在说她打扮得好看的意思。
文莉心里有些甜下意识想笑但她很快抿唇压住这笑意。
唇火辣辣的有些疼想起这始作俑者她又有些没好气。
“好了你快去吧再和我说下去时间又过去了。”
这么一打岔文莉心里对婚房的陌生惶惶感倒是没了也不怕自己一个人待了催他离开。
“那我走了。”
“嗯我也就休息一会儿的早上确实起的有些早等下我就过来你战友他们我肯定是要送送的。”
“来一趟很不容易的而且这么一别你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聚。”
文莉说着想了想又说:“前些天大嫂有试做一些酱都是用的菌菇
这年头送礼还礼都没什么好送的战友之间也只有土特产。
可这边的土特产也少得很。
那些酱是文莉原本打算拿来给江元炒菜的时候用的。
她嫁给江元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饭她会做但肯定不会天天顿顿她烧的特别是到冬天她窝在被窝里完全不想动弹谁让她起床用冷冰冰的水烧饭她得气哭。
她没吃过江元烧的饭菜不知道难不难吃恰好大嫂也在学着制佐料和酱一类的。就让她多制了一些。
也算是锻炼。
文莉提到酱江元忽然想到她嫁妆里那一百斤的稻谷。
他有些无奈这文家是多不放心他才能把稻谷吃饭一类的酱都给陪嫁过来了。
看来他还得把人养胖一些要不然后面估计能
给他送个厨子上门。
“行啊,我正愁没东西给他们呢,那你那些嫁妆酱,我就先收走了。
江元不想文莉吃酱混饭,不营养,他也不至于让她过吃酱混饭的日子,果断应下来。
“好了,你休息,我过去了。
“嗯,去吧。
文莉点了点头,这回真没去看他了,江元倒是有些不适应了,看了文莉好两眼,才带上门离开了。
屋子门被关上。
屋里就剩文莉了,文莉眨了眨眼,却没立即睡,她打量起婚房来。
江元说他们回门后就搬去县城,她在这婚房,也就住三四天,之后就是过年节的时候回来住个两三天。
可因为是婚房,江元还是特地找人重新弄过。
她上次过来吃饭的时候,婚房还在弄,江元说灰尘大,就没带她进来,只在外面看了看。
当时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的。
现在东西都添置进来了,满当当的,还挺有个样子。
不算小的房间,比她原来的房间还大一些,依然贴了地板。
靠墙的柜子做了四开的,还剩了一段,梳妆台一边一个大壁柜,一边是书架。
床外面还摆了个小圆桌,有几张小凳子,上面摆了茶缸,差别,还有花!
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了一束月季。
他竟然在房间里摆了花,他是知道她喜欢花?
文莉心里霎时有点甜了,她又四处看了看。
因为是结婚的婚房,江元很多东西都给准备的红色,墙上贴了好些张大红喜字。
文莉也是这时候才惊觉,屋子里都是红。
红木的衣柜,书架,梳妆台,架子床
红色的窗帘,床帐,床单,被套连边上的小圆桌,都是刷了红漆的。
除了墙,没有哪里不红的!
他这是,多喜欢红啊?
但这婚房是江元亲手布置的。
还给她准备了花。
文莉轻咬了咬指骨,想着江元一点点把窗帘挂上,床单铺开的样子,给她桌上摆上花的样子,禁不住在柔软的床上滚了两下。
还好,红也行,喜庆。
过年盖也正好,将来红木家具也很值钱。
文莉自我安慰着,这么七想八想的,竟慢慢的睡着了。
等再醒来,外面已经静悄悄的了,文莉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下意识的去开了门,就看到外面已经漆黑黑的一片。
一时间,她都分不清这是哪儿,什么时候
了。
就傻愣愣的站着,直到她听到脚步声,还有江元熟悉的温润又低醇的声音响起:“醒了?”
文莉脑子这才清明过来,她结婚了,就今天,这是在她的婚房。
“我睡到什么时候了,你战友他们呢?还有,我大哥和嫂子他们呢?”
文莉抬头看向江元,外面黑漆漆的,就算屋里有光透一些出来,也还是黑,她只能大概看到江元高大身影的一个轮廓。
不过文莉也发现自己傻了,她有表的,她忙抬起手往屋子里一伸一看,六点多了。
她从四点来钟,睡了两小时多!
“他们走了?”
江元还没见过她这样一副迷瞪瞪没睡醒的模样,呆呆的,又可爱得紧。
他忍噤:“走了。”
到底怕文莉急的要哭,他又赶紧说:“没事,我战友他们知道你累着了,特地不让我叫你的,他们不讲究这些,还让我谢谢你送的酱。”
“大哥他们那里也是,后天就回门了,离得又近,我到时候早点带你回去,他们也这么说。”
“你怎么不叫醒我啊,这多失礼啊。”
文莉忍不住怨一声,她知道他战友们可能不是计较的人,可别人不计较,你就不能不尽礼数了啊。
“真的没事,失礼什么,你不是说了嘛,咱们过日子就行,讲究那些做什么。”
江元安慰到她,他没说,他实际来叫了文莉的。
当时文莉睡得昏沉那样子,吓得他以为她出事了,要送她去医院。
还是大嫂告诉他,她自来这样,一累得狠了就很难起,叫也没反应那种。
有一回她似乎熬夜狠了,呼吸都直接没了,吓得全家人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但到医院了,她呼吸又回来了,医生说,她是是睡得沉了,可能他们太着急,才没注意到那轻微的呼吸。
他们本来不信,但等半天过去,她睡够了,自己没事人一样起来了,她们才相信。
江元对大嫂的话将信将疑,但文莉的三个哥嫂都这么表示,他也只能按他们说的,不要吵到她,只隔一会儿来看她。
本来,他都打算好,这趟她要再不醒来,他就带她去医院了。
江元压下心里的担心,又问她:“现在怎么样?休息够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休息得足够够的了,没有不舒服,头不疼啊。”文莉觉得他问的有点奇怪,她只是刚睡醒,有点晕乎乎的而已。
“那姥姥他们呢?”
“也走了,那几个正好从那边过,就把姥姥托给他们捎带了回去。”
江元回她道,又拉着进屋,顺便带上了门。
“他们,就一辆车,本来就有七个人,还加一个姥姥能坐下?”文莉坐去床边,惊讶的看向江元。
“两辆车,有一辆没多少油了,不够过来再到加油的地方,就在另外个战友家停着,离这边也就二十公里,他们跑步去开很快的。”
“哦。”文莉点了点脑袋。也不知道问什么了,刚睡醒,她脑袋有些糊。
外面黑了,屋子里暖黄的灯亮起,别有一种温馨。
过了一会儿,文莉想起来:“上午,我听到那个个子很高,看起来很男人的人喊你江团。”
“看起来很男人?”江元挑了挑眉,看向文莉。
眼神似笑非笑的。
文莉本能感觉有点危险。
她舔了舔唇:“就是长得还挺有型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长得很健壮.”
感觉越描越不对,文莉干脆不解释了:“我就问问,他怎么喊你江团。”
小猫要炸毛了。
江元也只能压下了心里那股子酸,顿了顿,他回道她:
“退役前,我是他的副团,现在我都转业了,就是个尊称,他现在,应该也快升了。”
“退役前。”
文莉眼眸微睁,看向江元:“二十五岁多的副团?”
她先前还以为她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书里面,陆放安,二十七岁升副团,已经是少见的了。
没想到江元竟然二十五就升了。
文莉对这个其实不太懂,但她大概听说,升这个很难。
一个农家子,拿命去淌都不定能淌出来。
“嗯,我十四岁就参军了,军龄不算短,运气也好,每次测评,任务都出色,还侥幸圆满超额完成了几个任务。”
江元轻描淡写解释一句。
文莉却能从那侥幸两字里面听出其中的艰辛。
他这么艰难,这么拼,获得那样的职位,因为伤,不得不退役,心里很难受吧。
文莉心里有些难受,心疼他。
“想当团夫人?”
正出神,突然听到江元这么问。
文莉一愣:“什么?”
“我说,你想做团夫人吗?”江元看向文莉,眼眸有些深,让人看不懂。
“不想。”文莉想也不想就回道江元。
这下轮到江元错愕了。
“为什么?”
“我不想担惊受怕的我想我男人好好的。”
文莉不是安慰江元她是真的这么想的。
而且她觉得江元要没有回来他们估计在一起不了。
她找不到他。
她男人!
江元舌尖在唇齿间绕一下忽然笑了:“好。”
什么好?
文莉纳闷的看他一眼但江元这时候不说了他问道她:“饿不饿?给你端点饭?”
“不饿。”
文莉摇摇头。她刚睡起来没什么胃口吃点水果倒是可以。
“我那个苹果呢?”文莉想起姥姥让她抱回来的那个又大又甜又红的苹果。
据姥姥说她小舅舅跑遍了整个县城才选到这么一个。
一定要她新婚当天带着走。
寓意着以后婚姻幸福顺遂平安。
“给你收着呢。”
先前在车上文莉就和江元说了两遍苹果要收好是小舅舅挑了很久的。
江元哪里会不听他一有时间就去把车上的苹果拿回了房间。
江元去到立柜边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把苹果拿出来。
“要吃?”
“嗯你洗洗削了皮我们一起吃。”
“有刀吗?我不吃不削皮的苹果酸!”
“有等我一下。”
江元说着就拿着苹果去了外面很快就回来了苹果已经喜好了他去壁柜里拿出一把瑞士小刀又找了个篓子坐矮凳上削起皮来。
他手掌大指骨长节骨分明的又白捏着一点点旋转手上苹果的动作利落说不出的好看。
文莉定神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他已经把苹果划了一小块递给她。
文莉没伸手看他一眼直接嘴过去含了。
“你也吃姥姥说
幸福圆满一生顺遂。
江元心里一动笑应了她:“好一起吃。”
“我打水给你洗漱?要洗澡吗?”
苹果吃完时间也还早但农村也没什么娱乐现在秋天外面又黑漆漆的散步都没什么好散的。
静默了一会儿江元问道文莉。
这是两人第一次第一晚独处新婚夜。
文莉心里其实挺紧张的苹果吃完两个人互相看着那股子紧张就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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