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呀,你不是说这两周都过不来嘛?”
文莉简直太意外,太惊喜了。
自从江元和她说了两周内过不来,确定能过来的时间要等到下个月了,她心里就特别失落难过。
偏这事她谁都没法告诉,只能在心里默默忍耐,一天天数着下个月到来的时间。
哪怕后面有许教授安排的活让她忙碌得没空想有的没的,但一旦稍微有空隙,她就会开始疯狂的想他,尤其到了夜深人静,她受不了倒春寒的凉,被冰凉的被窝冻醒后,她更想他了。
想他抱着她,想他在她耳边低语,想他一点点的亲她的眼,吻她的额......
文莉半点没顾及的飞过扑向江元,江元伸出手顺势搂住了她,眸色温柔的看着她回道:
“我不是说了,忙完了就过来看你了。”
“所以你这是总算忙完了嘛!”
文莉脸上的笑越发灿烂,她靠在江元怀里,仰头问道他。
一双清凌水盈的眼晶亮璀璨,似有漫天星河坠入。
本来阴霾的天,因为她这一笑,突然明媚不少。
江元伸手摸一下她的脑袋,低笑一下,宠溺的回道她:“是,忙完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傅争在一旁看着,神色复杂。
“这是?”
似乎这会儿才注意到傅争,江元看向他,问了一声。
文莉这会儿才想起来她在的地方,她有些脸红,赶紧从江元怀里直起身,和江元介绍道:
“这是傅争,和我同一个系的。”
文莉说着,又小声告诉江元道:“他就是那个省状元。”
“傅争,这是我爱人。”文莉和傅争还算聊得来,没有和他很客套,直接喊着他介绍道。
“你好。”
傅争敛下心头漫灌的情绪,抬起眼,看向江元,和他打了声招呼。
江元也看向他,淡淡道了声:“你好。”
很平静平淡的视线,不提剑拔弩张,连基本的防备神色都没有。
仿佛他这个人微不足道,不足为虑。
傅争捏着报告的手指指节逐渐下压,片刻,他移开眼看向文莉说道:
“报告我给教授就行,你还有事,先去忙吧。”
“好,那麻烦你啦。”文莉应一声,道谢道。
“没事,我先走了。”傅争扯了下嘴角,和文莉挥一下手,转身往办公楼那边去了。
“我后面没课了。”
“你得等我一下,我要去宿舍收拾点东西,再和你一块回去。”
看着傅争走远,文莉和江元道。
“好,我们一块过去。”
江元收回视线应道,想起什么,又和她说道:“需要洗的衣裳什么的,也都收收,带回去我一块儿给你洗了。”
“知道了,有几件厚衣裳我存了两周了,就等着你来给我洗呢。”
文莉眼里带着笑,她想去挽江元,但这毕竟是在学校,哪怕他们是夫妻,也要多注意。
不能挽手,牵手,文莉嘟了下嘴,又说:“我们走快点,赶紧离开学校,省得拉手都觉得心虚。”
江元听得发笑,抬手揉一下文莉脑袋,应道:“好,走快些。”
宿舍这会儿没有人,文莉想着江元在下面等,没多耽搁,很快收好东西就下了楼,和江元一块儿坐车回了家。
天阴着,正下午的时候,看着就像是傍晚了,等文莉和江元到家,天色就更暗了。
“我们是出去吃饭,还是买菜回来我们自己烧啊?”
打开院门,文莉走进院子,像是想起什么,她转身问道江元。
江元没立即回文莉,他把院门锁好,也没管门口文莉的大包小包,就径直过来一把捞过文莉细腰,把她像抱孩子一样的抱了起来。
他深邃的眼眸盯着文莉,另一只大手捧起文莉的脸,掌心抚向她面颊,低声道:“不着急,我先检查一下我们宝宝瘦了没。”
检查......
文莉心悸跳一下,对上江元的幽深似起雾的视线,她舔了下唇:
“你要怎么检查啊。”
“你说怎么检查合适?”
江元没回,带茧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掌下细嫩的颊肉,反问道她。
“我,我怎么知道啊,你,你想怎么检查咯。”
他眼眸越发深谙,文莉呼吸都紧了紧,心脏开始胡乱跳个不停。
他们分别两周了,她对他想得紧,这会儿被他这么抱在怀里,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有些发酥。
再看他一双快把她吞了的眼,文莉腿下意识夹紧一些。
“你就会折磨我。”
腰间一紧,江元轻吸一口气,他嗓音暗哑一声,便低首含住了文莉红艳的唇。
如狼似虎的含咬,深吻。
大舌狠狠缠绕紧追。
滚烫的热息铺面。
文莉浑身热烫起来,她舌根被搅得发麻吃痛,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
昏暗,渐渐起风的静谧院子,逐渐有了温度。
——
“琪琪,给你哥送碗汤去。”
西湖边上,另外一栋独栋的宅院里,厨房,一个短发,围着围裙,四十来岁的女人喊道外面桌子上捧着一本书在看的女孩。
女孩圆脸,大眼睛,没了那副黑框眼镜,一双眼睛大又明亮。
如果文莉在这里,能认出来,那是她们宿舍的容琪。
“哦。”
容琪慢吞吞应了声,过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把书合上,起身去了厨房盛汤。
“你自己也盛一碗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也就一周没回来啊,怎么一个个的都瘦了这么多。”
瞥见的容琪进来,傅荣珍又絮叨道。
“妈妈,我哪有瘦了,明明脸更圆了。”
容琪不赞同的嘟一下嘴,全然没有在宿舍时的木讷沉默。
“你本来就是圆脸,再怎么瘦它还是圆脸,我告诉你啊,你要再为了看你那堆破连环画连吃饭都应付,我就把你刚包好书皮的那些珍藏一把火都给烧了。”
容琪瞪圆了眼:“您怎么发现的?”
这是她为了正大光明看连环画,才想出来的办法。
“笑话,也不看看你老娘原来干什么工作的。”
傅荣珍冷笑一声。
“再包多少书皮,装成文学,它的芯也不是,我还能发现不了?”
“看在你刚考上z大,表现还行的份上,我没和你计较,但你要再不知收敛,我可不客气了。”
“知道了。”
容琪撇了撇嘴,应道。去拿碗盛了两碗汤拿托盘端去了客厅。
“你姑给你炖的爱心汤,赶紧喝了。”
“我现在不想喝,先放那儿吧。”
傅争没抬头,低垂着眼回了句。
容琪刚端起一碗汤准备吹着喝,听到这话,她不满意了,圆圆的眼睇了一眼傅争:
“那不行,傅同志特地放下她忙碌的工作回来给炖的,你今天必须得给喝了,不然我就告诉舅舅舅妈,你不去京大的原因。”
傅争闻言,抬了抬眼皮,片刻,他从沙发上起身,把汤端了过来。
容琪收回眼,把她刚舀起来的一勺汤轻轻吹一下喝了,正喝着,就听到傅争突然说道:
“我今天看到她爱
人了。
“谁爱人?容琪愣一下。
傅争却没再说了,盯着手里的汤碗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话又只一半,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容琪莫名其妙的看一眼傅争,嘟哝一声,就要不管他低头喝汤,这时,她忽然想起一个多星期前傅争来问她打听的事,容琪捏勺子的手一顿:
“你看到我们宿舍那个文莉的爱人了?
傅争端着汤碗的手微微收紧,过了一会儿,他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容琪不由坐直了一些:“所以,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其实我当时就想说了,她没必要在这事上骗人,而且,
容琪原本还要说,虽然文莉在宿舍不怎么提起她丈夫,但人能一开学就表明自己已婚,已经说明,她对她的婚姻对象没有一点不满了。但见傅争唇角紧抿,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容琪又没说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样啊?能死心了吧。
容琪试探的问道傅争。
傅争看一眼容琪,又低下眼,须臾,他说道:
“四婶当初也有爱人,可现在她也属于四叔了。
“你!
容琪倏然看向傅争,眼眸微瞪。
真是最怕,最担心什么来什么。
傅家人某些方面都挺执着。
傅家的当家人,容琪的姥爷当年是长工,爱上大家闺秀的容琪姥姥,险些命都丢了也不肯放手。
也幸好他不要命的拼出来了,不然最后还不知道怎么样。
容琪妈妈,是傅家的大女儿,明知自己丈夫是病秧子,她依然毅然决然的嫁了。
没多久她就守了寡,之后怀着容琪这个遗腹子,死活不肯再嫁,一边带娃一边拼事业。
傅家小姑也是容琪的小姨,为了嫁给海市一个家里母亲有精神疾病的工人,不惜和家里人决裂。
傅争提到的四叔,是容琪的四舅,也是整个傅家最执着甚至有点疯的人。
爱上一个有夫之妇,之后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等待,抢夺。
最后牺牲了自己向上的事业和一只手,才抱得美人归。
现在傅争竟然提到这个家里最执着的四叔。
容琪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
“你,你别乱来啊,你知道的,你现在可是傅家的独苗苗,出不得差错的。
见傅争没反应,容琪急急的道:“你见过她丈夫,还这个表情,应
该是看出来她丈夫不简单了吧?”
“既然这样你这又是干嘛呢趁现在陷得不深放手不行吗?
“可我舍不得。”
傅争嗓音低轻的说一句脑子里浮现出这一个多星期来两个人的相处。
他们是那么合拍。
一起理资料作报告时他只要提出来想要什么她总能第一时间给他找到他提出一个什么想法她也能立马接上。
一起上课她听不懂他给她辅导看着她听懂后晶亮莹莹的一双眼他心里更像吃了蜜感到甜。
他想和她在一起想得发疯。
自从得了教授指派的任务他每天最盼着白天的到来。
因为一到天亮他就可以去见她了。
于是对他来说明明只需要三天就能抓住重点统筹好的一堆资料
他活了二十三年还从来没这般动心过。
要他放手他怎么甘心。
他四叔都能为所爱隐忍等待十三年他怎么不能了。
他们现在恩爱甜蜜那谁知道以后呢。
她丈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这样的人以后面对的诱惑会更多能抵挡得住?
他比她丈夫应该要年轻也不是等不起。
“她丈夫不差我也不差啊。”
最终傅争喃喃回了这么一句。
——
天色暗下天空渐渐飘下细雨丝丝密密的落去院中的花树上水池中。
“晚上我们吃什么啊?”
文莉窝在江元的怀里看一眼昏暗的屋子再看一眼同样黑漆的窗外不禁问了一声江元。
太久没见面也没在一起过了两个人都食髓知味沉迷无法自拔一来二去时间就这么悄悄过去到晚上了。
这会儿外面的商店老早就关门了。
江元正靠躺在床上假寐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文莉圆润光洁的肩头听到她问他睁开眼想了想他说道:
“家里还有面条大嫂做的酱也有晚上吃面明天再带你出去吃好的?”
“也行。”
文莉闻言也不纠结了摸一下自己感觉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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