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情?”苏云问道。
“金紫菀偷玉佩是被诬陷,宫秀下毒就是真的吗?很可能也是被诬陷的,紫菀被赶出何家也好,宫秀的管家权被夺也好,受益的不都是李青暮吗?”何春水说。
“嗯,有道理,这么说来,老爷要是醒了,证明了大奶奶的清白,大奶奶就能继续管家了,到时候大奶奶肯定可以还紫菀一个公道。”苏云高兴地说。
“万一老爷醒不过呢。”何春水说。
苏云皱起了眉头,“小姐是说,有人想让老爷醒不过来?”
“这就要看谁有这个胆量了。”何春水拿起书,翻到刚才看的地方,“就算老爷醒不过来,宫秀也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们只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天色暗下来,小丫鬟进来点了灯,苏云见香炉里香燃尽了,放下手里的活计,又添了些,“小姐,安神香剩的不多了,大奶奶现在不管事,明天我去找二奶奶领些来吧。”
“行,你看着办吧。”何春水说。
到了早上,何春水还在睡懒觉,金紫菀已经来到了楼上,闹着要何春水陪她一起去爬山,何春水不想去,百般推脱,正巧苏云从李青暮那里回来,说二奶奶那里一团乱,没工夫管香料的事,她要拿了银子到街上买去。
金紫菀听了,便说不爬山了,要和何春水还有苏云一起上街,何春水觉得去街上比爬山要轻松多了,要是累了,还能租辆马车回来,也就答应了。
金紫菀张罗着要给何春水梳洗,苏云笑话她指甲太长干不了活,两人笑闹着,帮何春水换好了衣服,赶在天气还算凉爽的时候出了门。
买好了香料,金紫菀还不想回去,三人又多逛了会儿街,金紫菀只是兴奋地左看右看,什么都没买。
时间接近中午,太阳越来越晒,何春水感觉浑身燥热,脑子都晕乎乎的了,也不管金紫菀逛得尽没尽兴,就和苏云赶紧拉着她顾了辆马车回去了。
等下了马车,进了何家门,何春水慢慢缓了过来,贾叶子迎了过来,说二爷在花园水榭宴客,让金紫菀过去作陪。
“陪他做什么,出去一趟也累了,你去我那里歇歇吧。”何春水说。
金紫菀笑了笑,“有钱拿,我怎么能不去。”说完,领着贾叶子,欢欢喜喜地去了。
“二爷的朋友,怕都是轻狂之人。”苏云看着金紫菀的背影,担心地说道。
何春水心中也有不忍,“何春林从不会叫李青暮和徐元去陪客人,怪不得紫菀会说,何春林只是拿她取乐。”
“估计紫菀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才故意说得那么轻松。”苏云轻叹。
“闝客不能带伎女脱离苦海,紫菀要是对钱没有执念的话,离开何家也是好的。”何春水说。
“可能她父母为了钱把她卖到了伎院,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苏云说。
“也许吧。”何春水不想过多干涉金紫菀,没再多说什么,和苏云回去休息了。
金紫菀走进了花园,就让贾叶子回去了,何春林一向招待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喝点酒就毛手毛脚的,她不想让贾叶子面对这些。
来到何家之前,金紫菀也曾经心怀幻想,从良之后好好侍奉夫君,只要正妻能容得下她,她也愿意伺候正妻,大家一起好好生活。
但来到何家第二天,金紫菀的幻想就破灭了,何春林带着她频繁出入各种酒局,炫耀她这个被买来的女人,夸赞她会伺候男人,还大方地让她给别人敬酒,喂别人喝酒。
想到就算以后何春林让她跟别的男人睡,她也不能拒绝,金紫菀幡然醒悟,原来自己还是个伎女,只是老鸨换成了何春林。
想通了这一点,金紫菀放下了从良的美梦,她安慰自己,起码现在有一点比之前强,她终于能把钱握在她自己手里了,只要有钱,只要有钱就好。
金紫菀换上一副笑脸,款款走进了水榭,“相公找我来,不怕青暮姐姐生气吗?”
“她那里乱糟糟的,哪有功夫管我。”何春林起身将金紫菀拥在怀里,笑嘻嘻道:“再说了,她只说不让我去你那院里,又没说我不能见你。”
“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的,你趁早跟她说清楚,那玉佩根本不是我偷的,让她别拘着你了。”金紫菀说。
“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偷摸摸的才更有意思。”何春林说着,在金紫菀脸颊上亲了一下。
金紫菀心下厌恶,转过脸去,却见席上坐着的是吴非和吕子毅,她脸色一僵,随即又笑了起来,“这两位不是春水的朋友吗?怎么是相公你来招待?”
“你认识他们?”何春林问道。
“认识,我去找春水的时候见过。”金紫菀说。
何春林拥着金紫菀入了席,“上午春水不在,我恰巧遇到他们,就请他们一起来吃酒,你不知道,他们不光是春水的朋友,还是我大哥的同门呢。”
“竟有这事?这还真是巧了。”金紫菀微笑着向吴非和吕子毅点头打招呼,“两位公子跟何家还真是有缘。”
吴非微笑点头还礼,“承蒙春林兄盛情招待,还打搅了紫菀小姐,我二人真是过意不去。”
“哎,不用客气,我虽然没有去过书院读书,但对于读书人也是心向往之,今天能结识两位秀才公子,我也是十分荣幸啊。”何春林高兴地说。
“春林兄过誉了,我们也只是稍稍读了些书而已,与春林兄并无不同。”吴非谦逊地说。
“好了好了,你就别谦虚了,这些话说来说去的,听得我都迷糊。”何春林说。
金紫菀笑了笑,“这是人家礼数周全,我看这位吴公子仪表堂堂,和春水倒是一对良配,相公以为如何?”
“能结亲自然是好,日后吴公子飞黄腾达了,也好提携我一把不是吗?”何春林乐呵呵地说。
“相公既然觉得合适,何不尽快定下这门亲事?”金紫菀说。
“按说,这事只是老爷一句话的事,可偏偏老爷病倒了,现在没法给他们做这个主。”何春林说。
“相公现在是一家之主,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其他的不用管,相公先给春水准备好嫁妆就行了。”
“春林兄,紫菀小姐,此事不着急,还需与春水小姐商量商量才是。”吴非打断了两人的商议。
“昨天就听闻何老爷病倒了,不知是什么病症?可有大夫来看过?”从金紫菀进来后就一直沉默的吕子毅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病?可能是心病吧,过几天就好了,不用管他,来,我们继续喝酒。”何春林亲昵地拍了拍金紫菀的手背,“去,给两位公子斟酒。”
金紫菀手持酒壶,笑意盈盈地两人斟上酒,“吴公子请,吕公子请。”
“有劳紫菀小姐。”吴非说。
吕子毅默然不语,金紫菀明明是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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