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应声走了出去,房内的人各怀心思。默默不语。
“老爷,昨天在宴席上,紫菀离太太那么远,根本就不可能是紫菀偷的。”何春林说。
“你不必多说,等她来了,让她自己分辩。”何岳说。
不多时,朱英带着金紫菀和贾叶子来到了堂前,金紫菀走了进去,低头行礼,“老爷找我?”
何春林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太太的玉佩丢了,找你来问几句话,你不用害怕,照实说就是了。”
“是。”金紫菀轻声应道。
“太太昨天佩戴的龙凤呈祥的玉佩,你可曾见过?”宫秀问道。
“昨天在宴席上见过。”金紫菀答道。
“之后可曾再见过?”宫秀又问道。
“不曾再见。”金紫菀答道。
“像大嫂这样的问法,怎么能找得出玉佩,我就说大嫂对太太的事并不十分用心。”李青暮笑着说。
“那你说该如何问?”谭星说。
“金紫菀,昨天你是不是在宴席结束后,又去了水榭?”李青暮说。
“是,我和相公一起去的。”金紫菀说。
“宴席都散了,你又去水榭做什么?”李青暮问道。
“在屋中枯坐无趣,我让相公陪我一起去看看荷花。”金紫菀说。
“太太的玉佩是在水榭丢的,你又在宴席结束后去过水榭,你的嫌疑最大,千儿,带人去她房里搜。”李青暮说。
千儿领命就要出门,宫秀开口阻拦,“等一下,老爷,昨天在园子里的不止二爷和金紫菀两人,我都询问过了,并没有人看到她捡拾了玉佩,二爷陪在她身边,也没有看见过玉佩,这样无凭无据的,就直接去搜查房间,只会让大家心存芥蒂,日后如何还能和睦相处?”
谭星轻笑道:“你不用替她说话,想必是我昨天说了她几句,她就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我,若想证明她的清白,也只有去搜一搜,搜不出来东西,我自会向她道歉。”
何春水看向金紫菀,金紫菀泰然自若,“东西不是我偷的,太太想搜,去搜便是。”
冷千儿带人走了,何春林拉着金紫菀在桌边坐下,语气不悦,“不过是一块玉佩而已,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吗?”
“相公,那是老爷送给太太的,太太十分珍视,自然要好好搜查。”李青暮微笑着解释。
“老爷送太太的东西还少吗?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偏要为了一块玉佩这么折腾紫菀。”何春林说。
“你放任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在家里胡作非为,我就是有再多贵重的东西,都能被偷没了。”谭星说。
“太太,我都跟你说了,紫菀不是会偷东西的人。”何春林说。
“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谭星生气地说。
“太太,消消气,肚子里的孩子要紧。”李青暮赶忙安慰道。
何春林听了,换上了一副笑脸,“对对,孩子要紧,玉佩什么的都是小事,太太犯不着动气。”
谭星白了何春林一眼,“我的事,除了老爷和青暮,没人肯用心,否则怎么用得着我亲自过问。”
“太太的事,我不敢不用心,只是确实没有查问到什么线索。”宫秀说。
何岳听得心烦,“一块玉佩而已,今天要是找不到,明天我再送你块好的。”
“老爷,不光是玉佩的事。”谭星说。
何春水冷哼一声,“刚才还说只要找到玉佩就行,现在又说不光是玉佩的事,我看你就是想把这件事栽赃在金紫菀头上,好败坏她的名声,赶她出去,依我看,就是待会儿搜到玉佩,也做不得数,谁知道那玉佩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究竟是被偷了,还是去搜查的人偷偷带到紫菀房里去了。”
谭星的脸色一僵,随即又笑了笑,“她的名声本就是臭的,哪里用得着我去败坏,现在是我的东西丢了,怎么你反倒要来怪我?”
“这就要问问太太了,紫菀平时跟太太并无来往,太太究竟为何如此厌恶紫菀,竟想用这种手段赶她出何家。”何春水说。
“虽然没有来往,但她的品行大家都清楚,我这是合理的怀疑,并没有使用你说的什么手段。”谭星说。
这边你来我往正说得热闹,那边冷千儿已经搜查完,捧着个木匣子走了进来,金紫菀一见,心中顿感慌乱。
“老爷,太太,这是在金姨奶奶房内搜出来的,请老爷太太过目。”冷千儿把东西放在何岳面前,退了下去。
何岳打开木匣,见里面有一个银锭子、一些碎银子还有些首饰,那块龙凤呈祥的玉佩赫然摆放在最上面,何岳把木匣转过去,严厉的目光扫向金紫菀,“你还有什么话说?”
金紫菀探头看去,见玉佩在匣子里,急忙站起来辩解道:“这玉佩不是我放进去的。”
“你还想狡辩?”谭星把玉佩拿了出来,“这分明就是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这个匣子,我每天都会清点一遍,昨天晚上还没有,肯定是今天有人放进去的。”金紫菀说。
李青暮从匣子里拿出一枚珠花,“这珠花,我记得是大嫂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你还偷了什么东西,一并都说清楚吧。”
“姐姐许是看走了眼,这珠花是苏云给我的,并不是大奶奶的东西。”金紫菀说。
“老爷,太太,这珠花是我送给春水的,可能是春水又让苏云送给了金紫菀。”宫秀说。
“大嫂怎么如此偏袒金紫菀,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要替她说话,难不成是故意跟太太作对?”李青暮说。
“我说的都是实情,并没有偏袒谁。”宫秀语气平静,态度不卑不亢。
“我随便一搜,就能找到的玉佩,大嫂查了一天都找不到,还说不是偏袒?”李青暮说。
“好了,别吵了。”何岳看向何春林,正色道:“我不想再因为她和你争吵,这样品行低劣之人,何家不能留,你要是在割舍不下,就把她养在外面,以后不许她再进何家的门。”
何春林看着金紫菀,很是为难,“紫菀,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金紫菀坐了下来,神色凄然,“相公,那匣子你也见过的,我自认坦荡,连锁都没上一个,要是我真的偷了东西,怎么会放在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地方?”
何春水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水,放下茶杯,“何家品行低劣的人何止一个两个,就这诬陷栽赃的本事,紫菀根本比不过你们,要赶出去,就该都赶出去。”
李青暮和谭星对视了一眼,心中得意,不理会何春水,却将矛头对准了宫秀,“要说品行低劣,我看大嫂才是最出众的那个。”
何春山一直冷眼旁观,此时才终于开口,“弟妹这是何意?纵使宫秀一时失察,没找到玉佩,也不至于背上品行低劣的恶名吧。”
李青暮避开何春山的视线,看向何岳,“老爷,其实自打太太怀孕以来,大嫂一直忧心忡忡,她比谁都担心太太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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