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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动情

她似乎觉得委屈,试探性的问询:“殿下为何会怀疑我,我怎么可能行刺殿下,奴婢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她抬手起誓,真诚的不行。

“若有一日你背叛,一直欺骗于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会,永远也不会!”

她从来不信天道,老天对她不公,没有信念,所以此誓不算数,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也是无碍的,只要裴颂信了便可。想到云祎这人,以前她看不明白,自此和纪衍在一起后,感情之事她似乎懂了点,正奇怪在此,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秘密。

“你不必顾忌她,她这么喜欢你,想必也是极其高兴的。”裴颂说。

这个时候桑碧不能用寻常的思维来看待这件事,一个女子即使再喜欢另一个女子,怎么会将自己男人往外推:“太子殿下喜欢侧妃吗?”

裴颂挑了挑眉梢,似乎感到些许意外,他竟怀揣着一份欣喜,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男人并未表现出来,但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自己。

他并未直接回答,握着她的一双手放在自己脖颈上搂着,贴在她耳际,温热的呼吸带着灼人的温度喷洒而出,咬着字眼:“喜欢-你。”

她怂了下肩,往回退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整个人都红温,小脸一片绯红之色。

裴颂看她羞涩的脸颊,带着少女的娇俏,她本就生的好看,现在更好看。

“亲回来。”桑碧促然间抬头,眼中满是懵懂单纯,然而对上他眼的一瞬间明白了,裴颂又道,“礼尚往来~”

桑碧自是不愿意的,想将手放下来反被他攥着手腕握着,让她有种无可遁之感,没有一丝好的感受。

“我脸皮薄,可不可不亲呢!”

他眼底并没有笑意,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让她脑袋嗡嗡的作响,一咬牙赴死般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很快退离:“好了。”

刚才她贴上来的一瞬间他眸色闪动,唇角似乎还勾动了一下。裴颂顺着她手腕往上挪然后将她的手卡在后腰,她肌理细腻嫩滑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额头相抵她几乎无处躲藏,裴颂顺势亲她唇,调情般的轻咬她的下唇不疼带着麻意,很是暧昧含糊。

她受惊般的眼抬起,和他视线交汇。

裴颂有些意犹未尽只一下,看着她:“既然有倾慕之心,何必举措不安,瞻前顾后,本宫都允许.....放肆也行。”

桑碧盯着他唇上的红印看了眼,方才之感还十分真实,她身体僵硬被他碰过的唇有些麻木,一种羞愧感席卷而来。

她别开头深深的闭了闭眼,喉头肿胀不堪。

女子调整了一下的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抬起了头询问:“殿下,事情是不是都算解决了?”

“还需几日才行。”裴颂看她问起,“怎么着急回去?前些日子不是说喜欢待在这里。”

“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裴颂适时的放开了她的手,握着她受伤的那只手上面有黑褐色的膏体溢出,满是药味。桑碧顺着他的视线看,然后十分嫌弃的将手抽出背在身后,拧着秀气的黛眉:

“殿下别看了,到时候会留下很大的一块疤痕,丑的很。”

听见她这话,可能是出于抚慰她之心,告诉她:“东宫好药多的是,其中便有祛腐生肌的良药。”

桑碧眉目舒展开,将后背的手放在膝上:“如若当时我是烧伤了脸,殿下还会喜欢我吗?”

世人都是极为肤浅的,裴颂喜欢她很大成分是因着她一张面皮吧,她盯着裴颂的神色看,尽量不错过他丝毫的表情,但是落在裴颂眼里便是十分在意他的看法。

他不禁想——

根本就不存在这种可能,她的伤是怎么来的她自己最清楚,裴颂虽有疑虑但他毕竟没有佐证证明那日的刺客便是她,正如桑碧所言他是一个极为疑心重之人。

一边怀疑着,一边清醒沉沦,两相矛盾。

他是在想桑碧提出的这个问题,世人庸俗他也不例外,又有何人不爱美好的一面人或事物,裴颂想到那黄公子和云祎,心想若是她真的烧伤了脸,她依附于他,他便把将其藏于东宫内,谁也肖想不得。

只属于他。

他不得不承认云祎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她是美好的,她身上有一种吸引人,让人止不住的向她靠近。

“没有如果,想那些没有的做什么,让自己徒惹烦心。”

桑碧却是点点头,完全不知道裴颂内心的想法,却是觉得他就是一个看脸之人。

“有些困倦了,休息会儿~”裴颂并不是询问她的意见,而是让她陪着一起。抬手拆掉她脑袋上的凤冠,拔下来挽发固定的钗,一头乌黑秀发倾泻在腰间,他起身随手搁置在妆台上,帐幔被放了下来。

两人躺着,裴颂已经闭了眼。

桑碧侧目看了他一眼,他这时应是毫无防备的,如果她出手的话会不会一举成功,让他命丧于此,但是这些年想杀他之人不在少数,都没有成功。

她有些犹豫起来。

呼吸有些沉重。

横陈过来的手臂卡在她的腰间将她带入怀中,抬头是他的喉结,裴颂低头看她眼底带了些倦意:“不想睡?”

审视般的目光落在她那处,眼底满是晦暗不明。

“在想什么?”

女子就躺在他的怀中枕着他的手臂被他禁锢着,她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后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裴颂宽大的手抚过她的脸、脖颈、耳垂,淡淡的收回目光睡下。

桑碧闷在他的怀中抬起头睁着眼睛,然后挪走腰间的手臂,将自己往里卷,背对着他。

酉时他从睡梦中醒来,侧目看了眼床里侧背对着他的女子,整了一下衣襟走出了房门。

到了晚膳时间有人来喊她用膳,用晚膳时并没有见到裴颂。

见到他是第二日的事情。

江南烟雨濛濛,现下便起了小雨,雨滴成串的顺着飞檐下汇。空气中带着冷意。

裴颂一直在忙于收编这支军队之事,处理矿山之事,三家的赃款数目巨额。黄琅本就是裴颂之人,原是会稽郡太守,陈化一死刺史一职空缺,裴颂直接让他补上。

这并不需要上报皇帝,很多事情都是由他直接决策的,这也是皇帝默认的。皇帝对太子还是很满意的,将他视为骄傲,蔺朝的顶梁柱,怎又会不高兴。

只是自打裴颂离开京城后,他一边要应付朝臣,一边还有个烦人的三皇子,挤压的政务让他几乎喘不上来气。以前裴颂在京的时候他至少是轻松的,他已经逐渐将大权交给太子了,很多事情过到他那里去了。

皇帝倒是希望他能早些回来。

.........

他赶回来陪她用膳,黄琅既已任职刺史,此地便是他之府邸。

用过膳食后裴颂和她说了这件事,说要带她回之前的宅子,桑碧拧着黛眉说:“可是下雨了,不能明天再说吗?”

“明日有明日的事情。”

桑碧双手交叠在腹前,提出:“黄大人和夫人都来了,我要不要去见见?”

裴颂看着她急切赶着去见谁的模样,脸上出现不快,想起了那日午后她和黄公子,那日她和他交谈中言语间的欣赏,脸耷拉了下来,抬眼反驳:“不必了。”

她“哦”了一声。

桑碧将方才准备上的茶水端起,递给他,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声音温柔:“殿下请喝水,一会儿我便随你走。”

裴颂伸手接过来,在她注目下喝了几口,然后放在一边的案几上。

没一会儿雨势渐渐小了一些,灰蒙蒙的天下着雨丝。

他们坐着马车到了先前的庭院。

此处远于闹市环境清幽,一座宅院矗立,碧瓦朱甍,宅门前兵士把守,更添了一份威严肃穆。

却不想行进雨势渐大了起来,邵临勒着缰绳侧目:“殿下,到了。”

桑碧朝着车窗外看了一眼,先入目的是守着宅院的兵士,然后是雨水,这时言:“雨果然下大了,不过这会儿功夫。”她喟叹一声,似乎还带着无奈。

再回神旁边已经空了,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去的,应是方才她掀开车窗看向外面时。这样想着她弯着腰正欲走下马车,却被裴颂直接拦腰抱起,掖了掖她的裙角,往她身上盖着雨披不让她受雨。

邵临也随之跳下马车,看着前面的两道身影,沉思。

一路到了正房内室,裴颂才将她放下,她未曾淋一滴雨,他却落了雨,头发湿漉漉的,衣袍上的雨滴往下滴落在地板上。

“谢谢殿下~”

他轻“嗯”一声,盯着她看,冰冷的面容被笑意晕染。

桑碧看着外面的雨景,耳边满是噼里啪啦的声音,黛眉轻挑:“我没事,殿下却淋了雨......”

裴颂听着她话里有话,问询:“怎么?”

“邵大人好像对我有意见,我感觉的出来他不太喜欢我,这下.....”桑碧十分自责和控诉,“这下我害了殿下淋了雨,他更得怪我了。”

“不会,别多想......”

桑碧听出了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意。

刚好这时邵临从外面走进来,桑碧和他的目光对上没有一丝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她朝他含笑被他的冷漠带过。

裴颂看他一眼随之走出门外去。

桑碧看见两人站在门外交谈什么,但都被密密匝匝的雨势盖过,什么也听不到又加上两人声音小。

没一会儿,两人从外面走进来。

直接朝着里间的浴房走去,里头早就备好了热水和衣袍,他脱了有些湿漉漉的衣裳下了水,双臂搭在两边,微微仰头吐出一口浊气。

这次出来小桉子未曾带出来,以前都是他伺候,原本他是想叫她进来伺候,但是想想她手受伤还是算了。

男人皮肤白且健硕,后背横陈着几道疤痕,冷硬的线条透着男性贲张的力量感,脊柱沟明显。邵临为他擦着后背和手臂,伺候着他沐浴。

没一会儿邵临从浴房走出来,没多会儿裴颂也出来了,他身上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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