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说完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汲取,轻易撬开牙/关入,两人脸贴着脸呼吸交错,他是兴奋的,女子却是心慌意乱的。
她想不到裴颂会对她霸王硬上弓,对她做出这种举动。
空气中满是羞人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明显,殿外的人听的也面红耳燥。
他口中的酒气全都渡给了她,一开始他是强硬啃噬着她的唇,后来想起上次逐渐温柔了起来。他不知道别的女子是不是也同她这般甜腻,令人回味无穷,唇如此柔软。
他捉住她乱捶打的手摁着,暂时放过那抹唇色,顺着她的脸颊亲蔓延至耳垂,嗓音低哑性感,“你是什么做的,如此让人流连忘返。”
她快要崩溃,将脸别开企盼他不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他上手两下便扯开她的腰带,衣裙一件一件褪离,扯着她的中裤往下,一双细白的腿冰丝丝、光溜溜,上身的粉色小衣紧贴着,露出的四肢很细,有些晃眼睛。
女子不断的挣扎着,抱着被子护在身前往床榻里侧缩去。她长发垂在一侧肩膀,脸上满是无助两行清泪掉落,身子微微颤抖咬着唇看着他:“你不许过来,你别碰我”
她哭的委屈伤心,惹人心疼,望向他满是防备和悲恸。
“我求你出去,你出去。”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副样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背脊是真真实实的弯了下去,不过裴颂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一把扯过来被子,她便再也没有遮挡了,她浑身恶寒。
随之身子一沉,裴颂握着/她的腿。
男人低头吻了下去,含咬她的唇,大手解开身上的玉带衣袍丢在床边,宽大的手掌落到她纤薄的后背摩挲。
他脸上沾染上她的泪痕,她用力咬着他的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透过月光打在她的脸上裴颂看到一双幽深含恨的眼。
有些莫名。
裴颂吻掉她脸上的泪水,贴在她的眼皮上,摸着她的小脸眼中满是柔情,他是带了几分醉意的,但此刻是清醒的。
他以前从未想过当下,会去强迫一个女子,不会想到她不愿和他亲近,好像先前的喜欢、情愫都是她装出来的,此刻避他如蛇蝎。
她被他霸占着几乎喘不上来气,空气焦灼,桑碧整个人,每一丝、每一寸都想摆脱,却被束缚着。桑碧冒出来的汗是冷的,汗珠挂在她的皮肤上,粘腻,女子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她后颈小衣系带有些松垮,整个人支零破碎,发丝沾在细颈里。
面前的身躯高大像是一座高山。他耳鬓厮磨,她抽泣的声音在夜里很清晰。
他捏着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本宫对你是有些喜爱的,待你和旁的人不同,先前良娣建议将你嫁给侍卫,我并没有同意,自然是有私心的......”
类似调情般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本宫这么惜你,怎么可能将你送予旁人,本宫还从未想要得到一个人女子过,你是第一个但绝不是唯一,本宫愿意给你宠爱,但你须得乖些才是。”
桑碧火冒三丈嗓音沙哑:“原本我以为殿下高风亮节,如高山景行般,是对您存了些思慕之情,但今日过后不是了,我心中的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天下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喜权、富贵荣华,我不是第一也不愿做唯一的一个,喜欢殿下想要得到殿下喜爱的女子比比皆是,我-不-愿。”
“现在殿下有两个选择,要么赐死我,要么将我驱逐出去。”
裴颂有些火大,她就像一块臭石头,又臭又硬,生厌的很。以前都是他给别人选择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别以为本宫喜你便肆无忌惮,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他怒目,横眉竖眼。
桑碧沉吟不语,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裴颂气息极为不平稳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微微使力。
“非要惹恼我是不是?.......你要死本宫便成全你好了。”他手掌攥着的脖颈温热,很细,他手背的青筋脉络隆起是因为愤怒和抑制自己情绪。
她几乎承受不了他的怒火,正如现在女子面色已经变了,困难的呼吸着。
“桑碧,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饶恕你”裴颂说。
她困难的睁开眼睛,已经瞧见他眼中的不舍和动容,她想就这样被他掐死也挺好的,她或者真的好累好累。
裴颂你就弄死我吧!!
男人双眼通红的松开手,气急低头啃咬着她的朱唇,冷声质问她竟带了几分委屈可怜:“为什么不求我?.......你不是很怕死吗,很爱惜你这条小命,以前你捧着一颗心满是思慕,现在为何如此?”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裴颂低头贴上她的唇,准备来说是咬,像是一条狗在咬,好像在发泄一般,女子唔唔用拳头砸他心口。
桑碧猛地一推他,气得浑身发抖,抬着纤软的手扇在他的脸上。
“啪——”
桑碧对上一双带着戾气的眼眸也惊了,似乎吓到瑟缩了下身子,裴颂伸手摸了下被打的脸。
“敢打本宫的,你是第一个。”
“堂堂太子竟然如此行事,传扬出去世人会如何说,卑下不堪、德行有失。”她再次抬手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和下巴,手脚并用。
他有些狼狈,裴颂夹着她一双乱动的腿,摁住一双柔荑,她便动不了了。刚才被打过的地方有些疼意,一双眼冷沉盯着她看,他头低伏。
桑碧一双眼水润润的,湿哒哒的睫毛挂着。
因为窒息她晕了过去,没过多久醒来了,面前是放大的俊脸,他依旧兴致很高且瞧着不爽利。
不过他眼中的担忧瞧得清楚,见她醒来便又散的干净。
.........
女子不知何时睡下的,裴颂将她搂在怀中拨弄开她颈间的乌黑发丝,看着皮肤上的红印,盯着她的小脸看心情很是沉闷,他真的有掐死她的冲动。女子的话他还记在心中,骨子里的教养和德行让他放弃了,原也没打算对她如何的,他几乎是秉承着气性来到这里的。
是她偏要惹恼他,为何她不能同别的女子一般顺着他些,乖些。
桑碧醒来身旁早就没了人,凌乱的衣裙不见,她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昨日种种涌上脑海,她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住,低声哭泣。
伸手胡乱的抹着泪水,抽噎。
“吱呀——”殿门被推开。
她抬头看去是两个婢女端着托盘,一套崭新的衣裙还有精美的发饰,梳篦、华胜、簪、耳珰此等,搁置在桌上,两人委了委身并说:“这些都是太子殿下交代的,奴婢服侍桑姑娘更衣。”
“走~”
两人不知所措的抬头对上女子一张带着泪痕伤心的小脸,刚想开口就被女子一声沙哑的怒吼震慑:“都滚出去。”
两人慌不迭的出去,顺手带上了殿门。
**
早朝时众人看见太子一侧脸好像有些红,像是被人打的,但是转念一想根本就不可能谁敢打他,定是不想活了。
过来询问他脖颈的红色长痕只说是被猫挠的,不碍事。
下了早朝后他便出了京,去往地方巡查还有一些事物要处理,几乎是紧凑的,忙碌闲暇时想起了桑碧,昨夜滋味总是浮上心头来,令他有些心神意乱。
言澈自从回了京,便总寻着机会进宫见裴时薇。
回到东宫时已经是申时,他并未直接回自己寝殿而是去了偏殿,里面空空如也。
“她人呢?”
“奴才也不知”
小桉子话落裴颂几乎有发火的征兆,这时候小桉子才想起来忙说:“好像去了侧妃那里”
这时候两个婢女走过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早晨奴婢照您的吩咐,伺候姑娘更衣,可是她发了好大的火还将我俩赶了出来。”
太子说了一声知道了便转道去了春泽殿。
宫人来传太子来了,云祎坐在炕几上没动,吩咐宫人上茶,裴颂坐在另外一边炕几上。
云祎瞧见了他眼底的青色,脖颈的挠痕。
“她呢?”
“在休息我让绿幺陪着她。”
上午桑碧来找她小脸着实不好看,双眼红肿,唇异常的红,整个人都脆弱不堪,走近了云祎看见她后颈的红痕,扒拉了一下她的衣领实在骇人。对于受到的伤害她深感歉意,她原以为桑碧跟着他经历这么多,是喜欢他的。
她若是跟了裴颂,以她的聪慧,沉稳,定能安稳度日。
直到她的一番言语才知,她的心思。
裴颂护她佑她,她视他为知己,有何烦闷不快他也会同云祎吐露,但是对于桑碧更像是自己的小妹妹。
她比她聪慧,活的通透,很多道理也比她看得明白,很多时候都是她在开导她,让她知道外面的美好。
“当初将桑碧送给你,是想化解你们之间的隔阂,消除你对她的成见,看见她的好,她不似殿下想的那般,聪明是个心思灵巧的姑娘,现在我却有些后悔,斗胆想向殿下讨要回来。”
“怕是不行,你想要什么孤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
“上次殿下同我提起的桑碧一事,既心有疑虑为何还要如此?......这可不像殿下做事风格。”
“喜她是真,怀疑也是真,如果她听话一些安分一点本宫可以放她一马,如若她不知收敛我会要了她的命。”
云祎眼帘低垂下去。
如若是以前的裴颂根本就不会留下隐患,杀伐果断,瞧着现在的样子竟有些容情,妥协,说句实话她是不大相信裴颂先前说的桑碧可疑身份,她同他希望的一样,她不是。
她希望桑碧可以聪明一点,不要让裴颂将这丁点的宽容都捏碎。
“我看的出来她不是坏人,她心中良善,定是有迫不得已的地方,倘若她没有非死不可的大错,恳求您放她一命,届时我带她离开就危害不到您,如若我的面子不够,”云祎忐忑开口,“不知他的面子够不够,你们曾出生入死,你们亲如手足......”
“云祎。”他喊她,音色平凉如寒潭,“他以身到姜国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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