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一穿过来,发现他正坐在木桌前,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桌上放着几张麻纸,边上还有砚台,原身似乎在练字。
那麻纸发黄,比较粗糙,看来原身家境不是很好。
还有,他能敏锐地感觉到身后走过来一个人,那人故意走的很慢很轻,似乎鞋底都包了棉花,让脚步声几不可闻。
于是,宁凝也装作不知道有人靠近。
只见这人又快又急伸出手,握住宁凝的笔,用力一抽,想将笔从宁凝手中抽出!
不料,宁凝手一歪,没让她碰到笔,然后转身顺势一甩,把笔上的墨迹甩了那人一身一脸!
“啊!宁凝你干什么?!”
那人惊呼,怒气冲冲地看着宁凝。
“原来是嫂子啊,你突然靠近,吓了我一跳,我控制不住甩了笔一下,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简直强词夺理!咱俩不是说好了,我来抽你的笔,帮你练练握笔的力气嘛,你既然发现我过来了,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至于用墨甩我嘛!”
来人是个少妇打扮的古代女子,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条绿布裙,一个白布衫子,头上梳着发髻,用一根木钗别着,腰间束着红色布带。
她正气急败坏地瞪着宁凝,拳头都握紧了。
宁凝将手一摆,“咱俩可从来没说好什么,是你非要好端端的一次又一次抽走我手中的笔,打扰我写字,我从前看在你大病初醒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如今我郑重告诉你,我练字不喜欢有人搅扰,如果你还是捣乱,那你就会发现,被甩一身墨不过是微末小事。”
“你!我是你嫂子,长嫂如母,你还敢对我如何!”
宁凝嗤笑,“别学了几个词就瞎用,我母亲健在,你又没养过我,难道还想当我娘不成!”
“你!哼!”
说不过他,女人气得摔门离去!
宁凝刚才飞速看过原剧情,原身是个农家子,家里本来没打算供他读书,可他自幼就对读书极感兴趣。
别的幼童都在乡间玩耍打闹,只有他不言不语地跑到私塾外面蹭课听。
而且,没听多久他就学会了作诗。
当然,他作诗的水平也就是“一片两片三四片,飞入水中都不见”这种打油诗。
但即便如此,这诗出自一个从没读过书的幼童之口,也很令人惊叹了!
原身由此成了十里八乡的名人,谁家老人过寿,新人娶亲,或者哪家生了孩子,都爱请他去,让他给作诗,添添喜气。
原身家里因此挣了不少钱。
好在原身父母真心疼他,也不是鼠目寸光的人,没有得一点好处就知足,而是把钱存下来,供原身读书。
原身学了几年,小有所成,正打算下场试试。
他家中父母慈爱,长兄和睦,虽然没有多富足,但日子也安稳。
可惜这时他嫂子马翠儿不知生了什么怪病,居然整整昏迷了三个月!
十里八乡的郎中都请遍了,可惜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只能撬开马翠儿的嘴,给她每日喂些药水、肉汤,保着她不死。
周围不少人都劝,他们已经为马翠儿花了不少钱,算是仁至义尽,七出之条中有一条就是“恶疾”,马翠儿又没给他家诞下子嗣,就这么休了她也说得过去。
就连原身的大哥宁守都动摇了,但宁家二老坚持不肯,说马翠儿嫁进他家之后,勤快能干,孝顺体贴,既然嫁进他家,那就是他家的人,哪能出了事就把人家往外扔呢!
马翠儿娘家父母都不在了,就一个哥哥,已经成了亲。
要是把她休回娘家,那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也不知马翠儿什么时候能醒,只是善良的认为,不能丢下人家。
好在过了三个多月,马翠儿醒了。
一家人喜不自胜,可惜他们都没发觉,马翠儿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原来这三个多月,马翠儿机缘巧合,居然魂穿到一个后世人身上了。
她不知那是后世,只以为那是仙境,那么仙境中人的言谈举止、风俗习惯,自然比这里高明得多,她一切都应该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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