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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徒手撕豺狼的女罗刹

只是这么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方少骞便退开了。

他低低垂眸看着她,粗粝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磨过相微满的下唇,磨得红艳欲滴,嗓音轻柔:“只喜欢我么?”

“嗯。”

像是得到默许般,方少骞又贴了上来,这次和方才的轻吻不同,如同暴风雨般来得又烈又急,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绿洲,凶蛮得叫人应对不来。

舌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将她未尽的呜咽尽数吞没,呼吸交缠间,相微满只是微微退后得了一瞬的喘息,便又被人箍住下巴追了上去。

“别躲。”

他指腹的纹路轻轻在她下颌擦过,带着丝□□导的意味,而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游移到她的腰间,紧紧揽住,断了她的后路,方少骞握着她腰肢的手掌滚烫如烙铁,让她彻底成为猎物,被他掌控。

相微满早该知道的,方少骞其实并不是个温柔的性子,他更似猛兽,只是在外人面前收起爪子和獠牙,可内里,他是蛮横的,说不准……还有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恶劣。

这吻时重时轻,让相微满浑身泛起热意,却还被方少骞箍着,直到她开始呼吸不畅,伸手推了推方少骞的肩膀,他才喘息着退开半寸,鼻尖却仍亲昵地蹭着她泛红的脸颊。

相微满将一旁凉透的醒酒汤递给他,咬了咬唇:“明天还会记得么?”

方少骞接过醒酒汤,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眉眼含笑的“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喝了下去。

相微满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他泛红的脸,他明天当真能记得么?他若是忘了自己要当这事没发生过么?

相微满接过空碗正准备起身离开,便被人抱住了腰,她低头看着将脑袋靠在自己小腹上的男人,一时无言。

她还没说什么,便听方少骞道:“本想……教你多见些人,多选选,可我高估了自己,我没那么大度,见你和别人说笑,我忍不住嫉妒。”

相微满愣了愣,方少骞却忽的收紧手臂,又喃喃道:“就算最后站在你身边的不是我,我也认了……”尾音消散在寒寒夜风中,像是融化的雪水般缠绵。

就算只陪她一段时间,也好。

渐渐没了声音,相微满的心却久久不能平息,她的指尖悬在方少骞的肩头,终是轻轻落下:“方少骞……”

回应她的只有渐渐平稳的呼吸声。

她轻轻将方少骞放倒,替他掖好被子,自己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翌日朝堂。

金銮殿蟠龙柱投下重重阴影,济帝摩挲着翡翠扳指,面目威严的坐在上方,目光淡淡扫过殿中群臣。

此次相子席回京济帝许了很多赏赐,虽曹长史等人自戕了,但到底算是追回了赈银,以抚民心。

“陛下,京城布防图本就一直由枢密院保管,过去三十载从未出过纰漏,如今被盗,枢密使自然难逃其咎。”

站出之人是户部尚书蒋咏怀,他虽已过了五十多岁的年纪,但为人最是老奸巨猾,早早便站队太子,故而见缝便要踩上方少骞一脚,如今方少骞不在京中,更是让他钻了缝子。

且沈震在押解回京的路上被杀,此事消息灵通的大臣自然知晓,局面对方少骞尤为不利。

不等相子席站出反驳,便听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道:“蒋尚书此言差矣!”潘忠大步流星走出,“陛下,此前方枢密使遇袭修养了一个月才勉强能行走,这还尚未恢复,枢密院就出了此等事,这哪能怪他?!”

济帝坐在主位上没说话,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眼扫视着殿下众人,略带皱纹的脸不怒自威。

相则允默了默,手持笏板缓步出列“陛下,枢密使追回布防图,但却让沈震在半路被截杀,实为过失。”说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儿臣认为,若此次枢密使前去北苍将和亲之事处理得当,那便算是将功补过了。”

济帝想了想,沉沉点头:“嗯,枢密使在布防图一事上确有疏忽,那便如此罢。”

闻言,相子席略微蹙了蹙眉,他虽信方少骞,但北苍在和亲一事上态度坚决,大济不是没派出过使者交涉,但任凭使者磨破了嘴,北苍都是一口咬定,和亲之事不可毁约。

若想劝说北苍可汗,实属不易。

北苍。

一早晨雾未散,相微满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起了,纵使有严惜君给她的安神香囊在,她还是没睡好,甚至直到天微微发亮她才小睡了一会儿。

随禾走出自己的帐幕打了个哈欠,见相微满这幅样子,不禁走过去盯着她瞧了瞧:“微满,你没睡好么?认床?”

相微满摸了摸眼下:“很明显么?”

是不是认床她不知道,但她确实没睡好,一躺下来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场景,怎么甩都甩不掉。

路过的简封注意到她们,手上拿着个滋滋冒油的羊腿边吃边走了过来,不忘打趣道:“相微满,你这好像让人打了一拳。”

相微满:“……”

好了,她知道很明显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掠过看向方少骞的帐幕,没什么动静,还没醒么?

简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出声道:“方少骞早早就和默达可汗去田里了,说是要试改良犁。”

“哦……”

她还以为她醒得够早了,没想到都比她醒得早。

随禾拉了拉她,给了她一个眼神:“走吧,一起去看看。”

三人到时,田垄间远远便能瞧见那里聚了几人,方少骞玄色窄袖骑装掐出劲瘦腰线,金线云纹在朝阳下流转,即使在魁梧的北苍人之中也格外显眼。

他似是在与默达可汗攀谈,期间俯身拨弄着改良犁上的铜活扣,指节冻得发红却浑不在意。

相微满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就站在原地看他。

本就入了春,大济已然回暖,可这北苍还是这般冷。

相微满瞧着只穿了一身便装的方少骞,身上连个披风都没有,也不知他冷不冷。

随禾见她发愣,拉着相微满的手便走过去:“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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