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姐妹夜话时间,岑绵坐在露台吹海风,面颊暴露出她酒后的醉意。
孙妍举起手机屏幕给她看:“天文台说今晚你那里能看到宝瓶座η流星雨欸,到时候银河和流星,肯定巨美,记得帮我拍照!”
岑绵喝了酒反应会变慢,孙妍的话还没消化明白但头已经乖乖点了好几下。她探前身子往头顶的天空看,手机歪到了一侧,拍到周围景致。
露台边缘的无边泳池最外缘一排灯带,将附近的海赋予白天时的美貌。
“哇你这里也太好看了吧。”孙妍讶异过后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欸小岑绵,我听说在泳池里做超爽,你试过么,采访一下。”
这句话悠悠飘进思绪已经飞去九霄云外的岑绵耳朵里,那点醉意一下子被驱赶走,捂着手机听筒匆匆回头,确定言维叶不在,长吁一声:“没有没有,孙妍你怎么也学坏了!”
孙妍凑近朝她wink:“这有什么,我还有更open的,你想听吗?”
“千万别说。”岑绵捂上耳朵说不想听。
“唉,有机会试试,我特好奇。”孙妍瞅着岑绵放松警惕,又补一刀。
岑绵面红耳赤的“呵斥”她再说就挂电话。
孙妍这才换了话题问她马尔代夫好玩吗。
岑绵重新陷进懒人沙发里回忆。
下午骑自行车的时候,她偏要不自量力让他坐后座,结果刚起步没两步,手里的车一点都不听使唤,在木桥上摇摇晃晃影响到了其他游客,岑绵捏紧刹车及时止损,言维叶长腿往地上一撑,倾身护好怀里将将要摔出去的人。
“之前是不是就用这车技磕我车上的?”
他这一说,岑绵想了想,记忆中的画面与刚才高度场合。
“好像……还真差不多。”
言维叶抬手本来是要揉她头的,可她今天戴了条可爱的三角巾,他不舍得揉乱,于是捏了下她的脸蛋,随即把车推走停好,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她指挥言维叶拍了很多照片,到沉船旁,漂亮的女生穿着比基尼站到上面拍或是潜进水底拍,岑绵想不到性感的动作,跑去买了一盒薯条抓在手里。
瞬间成群的海鸥飞来,海水碧波,晴空万里和鸥群,全部映进她漂亮的瞳仁中。
这里刚拍完,远处海豚群跃起,她赶紧喊言维叶拿起相机跟上节奏。后来她也想自己拍几张,言维叶教了一遍基础功能,就让她拿着玩了。
岑绵会拍小狗欢乐的在沙滩打滚;会拍小朋友像怪兽袭城一样,踩毁自己的沙堆雕塑;会拍被阳光照为虚影的情侣牵手散步。
沿路走到一家特色店,她在那里看到一只很有特点的风铃,一根木质鼓槌似的物体吸附在墙上,圈了根绳子和下面的铃筒连接,轻轻一碰就会响,像风吹下窗棂上的水珠落到钢琴键上。
岑绵买下来,想让冷寂的家里多一丝生气。
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包好的礼品袋打算要走,来了位身材火辣的女孩站在言维叶身边搭讪,用德语和他说了很多。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墨镜戴上的,这个角度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岑绵纠结要不要现在拉他走,恰逢这时言维叶摘下墨镜,弯起唇线走来提走她手里的东西。那个女生错愕在原地,岑绵走时多看了一眼,被他压着脑袋掰正。
又一次读懂她心中疑惑,回道:“我是听得懂,可她又不知道。”
岑绵笑了。她自顾自以为两人在聊天,原来只是对方单方面输出。
“我看她贴你很近呢,身材是不是不错?”
她就是愿意他哄,故意问。
“哪儿贴得近?”
“当然是胸。”
“是么,没注意。”
两厢对视,岑绵听到满意地回答,心情好到酒窝深陷,风吹起她的太阳花三角巾,他抬手帮她压了压。
今天的晚餐也安排在沙滩,岑绵喝了半瓶波尔多就开始晕晕乎乎说醉话,回来路上遇到小狗冲她汪汪叫,非要蹲下来指着鼻子教育它没礼貌。
孙妍没想到微醺的岑绵话这么多,倒豆子似的说不停。国内和这边有三小时时差,岑绵这十一点,孙妍那边已经两点,她说要熬不住了,但挂断前还不忘提醒她看流星。
夜话时间结束,言维叶就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出现在客厅。听到脚步声逼近,岑绵全然不顾地向后倒,安然躺进他柔软怀中。
“言维叶。”岑绵躺在肩头,头稍一偏就能看清他脸,柔荑玉指抚弄他唇瓣,“今天有流星雨,你陪我一起看。”
言维叶轻嗯了声,低下头,他的眸沉如墨色,视线粘稠纠缠,浓重呼吸卷入旖旎的木质香,岑绵放在他唇上的手用力抵抗,他毫不费力便可吻上。
她的呼吸完全凌乱,他炙热的唇只去吮她唇瓣不进行下一步,时而会用牙齿挑逗似的咬一咬,岑绵颈后的细小汗毛过电般竖起,直到她先撑不住用舌尖碰几下言维叶唇。
他似乎扯了下唇角,接着他的舌如她所愿勾住她舌尖不懈纠缠,岑绵的头仰到最大角度承受他浓郁情愫。
体力不支地向一侧歪斜,言维叶宽大的手掌即时垫在脑后,随岑绵躺在地板上,他俯身压下来进行更深入的吞噬,带有彼此体香的涎液混搅为一体。
岑绵软弱无力的拳砸在他因呼吸猛烈抖震的胸腔上。
言维叶松动了几秒,唇擦着她的唇说:“不是好奇在泳池里什么感觉吗,试试?”
岑绵闻言全身一痉,嘴唇不听使唤的也跟着一抖,言维叶皱眉“嘶”了声,很快,浓郁的铁锈味在两人唇缝之间蔓延。
今夜月明星稀,银河如同落入清泉中的宝石,闪耀出不同的火彩,言维叶将岑绵环抱着,为她披上罩衫,一同等待流星滑过。
零点三十六分,他们看到了马代今年第一颗流星。
假期第二天,岑绵就开始泛起床困难症,捂着头抱怨自己没喝多少怎么也会头疼。
身边床垫凹陷,额角印上薄荷味道的吻,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不能喝酒。”
几经挣扎岑绵终于爬起来收拾自己,选了身纯白色的比基尼外面套一件半透错位款的亚麻衬衫,她是典型意义上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曾经在被孙妍知道内衣尺码后羡慕很久。今天这样即便有衬衫也难以掩盖她优越的身材曲线。
他们的游艇开到海面深处,岑绵看甲板上摆放好的钓具,无从下手。
“好专业啊,我真的是业余玩家。”她蹲在旁边,拎起钓竿研究,“其实钓鱼是小时候性格孤僻,自己瞎琢磨的。”
正打算挑选饵料的言维叶指尖浅颤,坐下揽着她的额头靠向自己。
岑绵看向远处鱼跃起时飞溅起晶莹水珠,继续说:“学校组织春游,我看到旁边的池塘可以钓鱼,就想试试,结果太投入钓了一下午,迟了集合时间很久,回去被老师骂了很久。”
其实故事原版是他们的第一节马术课,主要对器具、马匹和注意事项做介绍,这节课只提供少量的马,让学生分组体验。
其他同学从小就接触,岑绵高中才转到国际学校,娇纵的少爷公主教几遍她还是不会,没有耐心奉陪,岑绵也不好意思继续麻烦人家。
而那处池塘,是在马厂瞎溜达碰到的,那时有个姐姐在那里钓鱼,很有耐心的教她怎么钓。
言维叶拎起救生衣套在她身上,准备好的钓具塞进她手里,他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指导,双臂几乎将她环在怀里。
岑绵擅长学习,但他的呼吸总是扫过皮肤,拉人唤起无数个日夜中浮沉的记忆。等他放手任她表现时,岑绵又觉得记忆一片空白,所以这场海钓她收获平平,言维叶那里就可观很多,保温箱中三条鱼活蹦乱跳,最后岑绵选了其中一条长相不那么狰狞的拿回去给酒店处理。
海钓比台钓费体力,虽然鱼脱钩了,但刚才费好久的劲拽线。这会只能瘫在甲板的沙发床上歇着,岑绵太热,脱掉了罩在外面的衬衫,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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