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行问乔墨:“你知道义母的身世吗?”
“嗯,我调查过,知道她是明州温氏家族之人,外祖母为了避祸带着她躲进了杨府。”
“你早就知道杨树安与义母从小相识?”
“嗯。”
“那你在鹿城对杨树安的态度为什么那样差?”景奕行脑子一转:“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关系到生母,乔墨原不想说,可既然景奕行问了,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杨树安想纳我娘为妾,我外祖母与我娘都没同意。
如果不是温氏家族遭逢大变、从此一蹶不振,外祖母原本打算带着我娘躲去蜀地。”
景奕行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不过杨树安有这想法也不奇怪。
在杨树安眼中,温如母女二人就是无依无靠的寄居者,他再不受重用也是宗室,一个宗室纳一个无靠的寄居女为妾还是恩情。
说完温如的身份,景奕行又将迎春说的事情都说给乔墨听,也没避讳万俟肆在。
不过万俟肆在与不在都无关紧要,因为他根本没听景奕行说话。
万俟肆对自己的定位是:他是乔墨的跟班及护卫。
反正乔墨不会害他,他脑子又没乔墨好使,与乔墨在一起时干脆不用。
听景奕行说完牡丹的事情后,乔墨问:
“虽然她们都有可能是东南沿海一带的人,可为什么将我娘与牡丹联系到一起?”
景奕行顿了一下才道:“义父说牡丹与义母有五、六分的相似。”
乔墨的眉头皱了起来。
万俟肆感受到乔墨的不悦,伸手轻轻抚了抚乔墨的额心。
乔墨松开眉头,“所以他是因为牡丹与我娘相似才去的芙蓉阁?”
乔墨问这句话时声音很飘渺,可是景奕行与万俟肆都知道:乔墨这是真正生气了!
景奕行没什么动作,万俟肆却伸手搂住了乔墨的肩。
乔墨现在的心情的确很不好。
刚看到乔从宣找过牡丹他并没什么感觉,反正他娘去世多年,乔从宣想怎么样他都管不着。
可假若乔从宣是因为牡丹与他娘有几分相似才去找的牡丹,乔墨会觉得很恶心。
“义父说他与牡丹并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当时只是想替牡丹赎身。
只是当时他官职不高、又没那么多闲钱才没赎成。
后来他也想通了,天下相像的人何其多,牡丹再像你娘也不是你娘,没必要为她花费太多心思,所以再也没关注过牡丹。”
听景奕行这样说,乔墨的心情才回转过来。
见乔墨心情恢复,景奕行才接着往下说:“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样简单。”
乔墨将所有事情联系到一起:
“你的感觉没错。
既然牡丹与我娘都是东南沿海一带之人,牡丹有可能是温氏家族或者与温氏家族有关人家的后人,所以才与我娘有五、六分的相似。
而且只怕温氏家族当年遭逢大变一事也有内幕。”
“温氏家族曾经是沿海一带最大的海商,是温氏家族遭逢大变后、海商号才取而代之。
要说这中间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也太巧了。”
乔墨想了想道:
“无论温氏家族的变故是什么我们都不要再去查了,现在的重点是将这个神秘组织揪出来。
既然刘侍郎都是神秘组织的人,朝廷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的人。
现在还不算很晚,我们现在就进宫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官家。”
景奕行的意思也是这样,只是温氏家族到底是乔墨的外家,查不查温氏家族由乔墨决定。
乔墨与景奕行要进宫,让万俟肆先回家。
万俟肆原本想留在乔府等乔墨,还是景奕行说了一句“你好不容易休假却不回去看一下你娘,当心她提着长枪来乔府要人”,他才作罢。
皇宫
此时已是亥时,官家正准备休息,却听他的贴身大伴来禀说乔墨和景奕行要见他。
官家心知定然又是神秘组织一事,遂宣他们二人去御书房。
景奕行和乔墨进到御书房后,官家还未到。
御书房中高悬着一块匾额,写着“日乾夕惕”四个大字。
“日乾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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