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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陈宸沉流星般从门内闪现出来,长臂一揽将二人挡在身后,大喝一声:“何方女鬼!竟敢擅闯仙门圣地!”话说间,一只三米多高的鳄鱼惊现在南诗云面前。

本来早五就烦,何况昨晚还没睡好!南诗云麻木地撩开挡在眼前的头发:“是我,至尊无敌渡灵师。”

陈宸沉干咳一声,转身进了书院。眼前的鳄鱼朝她鞠了个躬后也麻溜转身,化作壁虎大小的样子,咻地钻进了陈宸沉裤腿里。

南诗云:“……”

宋知安阴阳怪气:“你就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出现吗?吓唬人很好玩吗?每次来都要被你吓一跳。”

南诗云左耳进右耳出,大步走进学院:“嗯,好玩,下次还继续。”

“先等等,我问你件事。”宋知安与柳时微一人一只胳膊将她拉至了角落里,神神秘秘地,不知道要干什么。

南诗云面色不善:“什么事?快说。”

柳时微左顾右盼:“灵网上有关大师兄的事你看了吗?闹得沸沸扬扬的,都说大师兄有了心仪之人。”

南诗云早料到她们会问,但不想多说话,就简单回了两个字:“看了。”

宋知安带着探究的神色,狐疑地看着她:“我听说大师兄昨日在你那里忙活了一上午,说是在种花,种的什么花呀?是不是雏菊?”

‘是’字卡在了喉间,南诗云瞳孔骤缩,“大师兄?他一个人…真的假的?你莫不是在诓我?”她愣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骗你干什么?”宋知安笑着骂了句,“死丫头,命真好,连大师兄都宠着你。”

南诗云并未听到她接下来的话,此刻她脑中一片乱麻,怎么努力都梳理不清。

陆锦宴…盛衍仙尊他…他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为她种花,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凭什么?

耳际突然响起一阵轰鸣,远处传来的灵鸟啼叫声愈发模糊,像是隔了重重的云雾。南诗云猛地回头望向小屋的方向,她踮着脚,眼睛大睁着,仿佛能看到迎风招展的雏菊花。

原来那一大片的雏菊,全是陆锦宴一个人亲手种下的,没有借助任何外力,也没有施展任何术法,全是他弯着腰一枝一枝辛苦种下的…

陆锦宴他为什么不说呢?做好事不留名?南诗云搞不懂,她最烦有嘴不说的人,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郁闷,当即恨恨地踹了一脚路边的石兽。

柳时微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捂住了嘴,眼尾因惊诧而微微上挑:“难...难道那个满雏菊花的花环……也是你给大师兄做的?”话里裹挟着三分愕然与七分颤栗。

南诗云礼貌微笑:“很漂亮是吧,甭想。”伸出一只手指摆了摆,“不接单哈。”

她拨开两人就要走,宋知安立马拦住她:“等等。”她内心挣扎了半会儿,才迟疑地开口,“你跟大师兄他…”

南诗云就知道她要这么问,率先挥手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回答地干脆又利落:“别胡思乱想了,我对他仅仅是仰慕敬佩而已,绝无半分逾矩之念。”

她们对南诗云是否有其他心思并不甚关心,相较之下,大师兄的态度和心思,才是她们反复揣测不清的谜题——

好像春日里的一池春水,看似无波无痕,却在涟漪处暗藏着还未绽放的花苞。

南诗云斜靠着白玉栏杆,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腰间的通灵玉,眉尖微挑:“与其在此堵着追问我,倒不如亲自去问大师兄——指不定他是觉得花环配色入眼呢?”

语气中带着慵懒之意,南诗云慢慢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衫:“照我看啊,还是诸位太闲了,是不是平时课业太少了,要不要我上禀宗主给你们再多加些……”

“行了行了。”宋知安赶紧打住她,“我们也就好奇,毕竟大师兄素来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为何偏偏对你与众不同呢?”

“大抵是强者之间的互相尊敬吧。”南诗云吹出一口气,额间碎发随着气流晃了晃,在眉心投下细碎的阴影。

尾音消散在廊下的穿堂风中,像春日里被揉碎的柳絮,轻盈至极。

意外漏出的碎金似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将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镀的透亮,竟比檐下悬飞着的琉璃鸟还要晃眼几分。

柳时微如是点评:“好久没见过如此自视甚高的人了。”

宋知安看不得她这副装装的样子,拉着柳时微就走:“行,知道了,快去上课吧。”

老师和同学们早已到齐,只差南诗云一人了,陈宸沉知晓情况,便冲她点了个头让她回去坐着。

这节照旧是枯燥无聊的历史往事,南诗云索性直接趴下睡觉,反正听不听都一样,还不如好好补个觉呢。

奇怪的是,陈宸沉见她如此,竟未过来喊她,视线在她身上仅停留了一秒,就光速撤离。

一旁的尘尽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南诗云,又看了看台上一心讲课的陈宸沉,捏着书页犹豫了几秒后,把书立在桌上挡住自己,小心翼翼趴了下去。

只是脸刚贴上桌案的瞬间,他忽觉脊背发凉,猛一抬头,才发现一只两人多高的巨鼍竟立在他身后!

这鼍的鳞甲上泛着绿幽幽的水光,血盆大口中外露的尖牙还滴着令人作呕的粘液,铜铃般大得眼睛正死死盯着他看,喉间发出的是闷雷般的低吼,震的尘尽的心头一颤一颤的。

他强装镇静,努力将僵住的头颅给掰正回去,双手死死攥着书,聚精会神地听陈师兄讲课。

南诗云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气息,但她根本不在怕的,眼皮轻轻一抬,朝巨鳄和陈宸沉分别竖了个中指,换了个姿势继续安详入睡。

陈宸沉没看懂手势的样子,借着书本的掩护暗自比了一下,呃…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难道是要他莫管的意思?他摸不着头脑。

午时,钟声响起的那刻,陈宸沉踩点堵在了门口,他到要问问那个手势究竟是何意思?还有,为何总在他的课上睡觉?很不给他面子的喂!

一心干饭的南诗云见门口走不通,脚下方向一变,竟徒手从窗户翻了出去。

陈宸沉:“大意了。”

他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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