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第126章
王颖超紧握着满载神秘种子的布袋,心中暗自揣摩汉江王私藏此类农作物背后的隐秘目的,对于汉江王隐瞒如此高产作物的行为,他的疑虑犹如春芽破土般逐渐滋长。与此同时,毕云涛也流露出对汉江王深深的不满情绪,两人均感到汉江王的背后隐藏着一片未知的黑暗森林,那是一个充满玄机和阴谋的世界,让人无法洞悉其全貌,只能在摸索前行的过程中步步警醒,步步惊心。
王颖超在短暂的沉吟后,眉宇间闪过一抹深思,缓缓开口:“此事暂且搁置一旁,与我等虽无直接关联,却也颇为蹊跷。你如何能在那严密把守的农庄中自由进出?又为何在此时提及农庄的谋杀疑云?”毕云涛听闻此言,不动声色地向王颖超索要一杯水,待饮尽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叙述自己的曲折经历。自受命于王府之初,直至被调派至汉江王那神秘莫测的秘密农庄,那里戒备森严,人员出入均受到严格的控制,因此王颖超一直未曾有机会见到毕云涛的身影。而毕云涛则娓娓道来,自己是如何巧妙地利用诱赌欠债的手法,在无形之中将农庄内众人的心牢牢掌握,得以在其中穿梭自如。王颖超听罢,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追问他是如何能成功策反众人,并在如此复杂的关系网中全身而退。毕云涛轻轻一笑,含蓄地解释:他故意将赌债赠予各人的亲朋好友,彼此之间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牵制关系,他人自然难以生出背叛之心。
谈及汉江王,毕云涛敏锐地察觉到其言行举止中的微妙变化,似乎笼罩着一种仓皇不安的情绪,这促使他伺机寻找逃离农庄的机会。终于,在农庄发生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之后,毕云涛确认了自身安全无虞,遂选择返回阳曲县衙。王颖超对毕云涛这种洞察人心、善于察言观色的能力深感敬佩,但对他仅凭汉江王的表情变化就能断定其去向一事仍存有疑虑。对此,毕云涛并未过于在意,他认为这不过是人性常态的反映,紧接着便有意转移话题,询问起赌场近况,得知其中热兵器所的人曾因官司缠身愤然离场。
同一时刻,在夜幕低垂下的阳曲县城外,值守城门的士卒们正警惕地执行任务,突然发现一群衣衫褴褛、行踪可疑之人悄然接近。队长张姓男子凭借多年的警觉和经验,立刻捕捉到了这一异样情况,迅速登上城楼仔细观察,只见这群人数量众多,步伐姿态皆非寻常农民所能比拟,隐约可见他们身上似是暗藏兵刃,他当机立断,立即召集所有兵士集结起来,准备以连弩迎战可能发生的任何变故。与此同时,刘肖一行人在经历了收费站的一系列挑战与难关后,终于抵达了阳曲县城之下。面对这座用重金打造、坚固无比的城墙,他们心中五味杂陈,只待天时地利人和齐聚,便会毫不犹豫地展开行动,为这场关乎生死荣辱的大戏拉开序幕。
刘肖竭力压制住胸中翻腾的愤怒,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满腔怒火化作无形,他换上农夫的粗布衣裳,脸上刻意浮现出胆怯与敬畏之色,以应对盘查的官兵。守城的张队长目光犀利如刀,炯炯有神地审视着眼前这群人,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警惕让他愈发坚信他们并非寻常农夫,而是乔装打扮的山匪,于是他绷紧了神经,命令手下严阵以待,不敢有任何一丝松懈。
刘肖手握路引,试图以此为凭据顺利进城,却被张队长果断挡下,命令他们退后十步,并告诫众人因城中有贵客驾临,需稍候片刻方可放行。暗地里,张队长悄无声息地安排弓弩手藏匿在城头各个隐蔽角落,如同猎豹蓄势待发,以防突如其来的冲突爆发。
林小风对此感到意外之余,内心赞赏这个小兵胆识过人,他的贪念正好为自己所用。表面上答应给他三千两赏金,实则意指铜钱,但他不怕对方贪婪,只怕对方不够贪婪。一番询问之下得知他名叫赵皋,林小风走上前去与他搭话,并决定推举赵皋为此次行动的先锋。赵皋忐忑不安地走近林小风,林小风亲切地揽住他的肩膀,指着海大富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在衙门担任什么职务?”这场权力的游戏愈发激烈,一场涉及人心、欲望与正义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林小风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众人,对赵皋直面欲望、追求利益的行为表示赞赏:“人应当珍视并善待自己,这个道理浅显却常被世人忽视。若连改善自家生活都不敢正视和争取,又如何能够真正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呢?”于是他信守承诺,当众赐予赵皋两千两赏金,并宣布即日起赵皋接任把头、捕头之职,众人闻此纷纷附和,齐声高呼“大哥好”,场面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道路上,林小风的车马已疾驰至源亥城脚下,一股新的风暴正在酝酿,即将拉开一场更为波澜壮阔的战争序幕……
项协宏听着林小风这一系列简明扼要又富含深意的决策,内心既感佩又敬仰。此时,林小风提出使用留声机记录审讯过程,项协宏不解为何不用传统的笔录方式即可,林小风含笑未答,坦诚此举除了出于个人爱好外,或许将来能成为珍贵的历史文献资料。随后,他即刻下令详尽清点核查银库财物,严防资产流失,并将账本交由项协宏负责核查其中珍品的价值。林小风谦逊地表示自己对于财务之事并不擅长,日常多依赖林桃花的帮助,如今独处一时难以理清头绪,因此委派项协宏担此重任。
林小风施展其高超的语言艺术,巧妙编织话语,将金银珠宝的诱惑和对贫富悬殊的愤慨交织其中,犹如火种投掷进干柴烈火之中,瞬间点燃了在场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激情。明从亮在一旁愕然凝望,回想起初次结识林小风时得知其祖辈曾有盗贼背景,不禁暗自揣测这位老爷复杂莫测的人生经历。海大富则听着林小风的慷慨陈词,心中波澜起伏,困惑于林小风似乎意图染指银库,身边的兵士个个义愤填膺,情绪激动。
待海大富气息断绝,死于非命,现场气氛骤然变得紧绷至极。林小风急中生智,巧妙编织了一套机关失灵误杀海大富的说辞,以此来平息众人的紧张情绪。随后,林小风明确指出接下来行动的方向,赵皋则大声响应,一时间群情激昂,如同绿林好汉齐聚义堂,振奋不已。
此刻,收费站因人去楼空而显得寂寥无声,胡江率领的一千兵马恰似长河破冰,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地逼近城墙之下。队伍行进间,步伐如一,严整有序,仿佛演练多时的阵仗,无一丝杂乱之象。林桃花眼见这番景象,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忧虑,尤其是在她胞弟林小风不在身旁的情况下,这份忐忑更似寒潭秋水,从心底深处直冲脊梁骨,令人不寒而栗。
当他的视线触及那些伤口恶化却无人施救的俘虏们,李德贤面色铁青,质问道:“为何不及时给予救治?”林桃花立刻唤来负责实验的白大褂医生询问,对方冷漠地回应:“我们是在等待伤口恶化到一定程度后再予以治疗。”李德贤听完这番冰冷的回答,心似铅坠,深知此事牵扯到藩王私兵,已然成为国家的一枚定时炸弹,必须严肃对待并迅速解决。他开始深入思考如何妥善处理这场危机,既要秉持公正,又要考虑到长远的国泰民安。
尽管现实中的危机如狂潮般汹涌逼近,打破了他们对未来美好愿景的憧憬,但生活就是这样无情而又真实,迫使他们不得不立即从理想的世界跌落至残酷的现实中,迎战即将到来的风雨洗礼。
当一切就绪,众人按要求排列整齐准备接受安检进城时,面对刘肖疑惑的眼神和询问,张队长狡黠一笑,借风水说辞巧妙搪塞过去,似是将紧张气氛化解于无形之间。然而,当轮到刘肖接受安检之际,张队长的手掌悄然探向他的腰间,触碰到一块硬物,心中已然明了,那绝非寻常农具,而是一把短剑。两人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形成一场无声的对峙。张队长凭借多年的经验和力量优势,一把扯出了刘肖腰间的“农具”,赫然显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刘肖惊愕之余,尚未回过神来,阳曲县的士兵犹如狼群般从四面八方涌出,连弩齐射,密密麻麻的箭矢呼啸而出,原本排队等待进城的人群转瞬之间便倒下一片,其余未受伤者则纷纷四散奔逃。尽管连弩的射程有限、精准度亦欠佳,但在如此近身防守的情况下,却展现出了其强大的威慑力与杀伤力,整个场面如同一场冷酷无情的猎杀游戏,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与恐怖。
海大富神色严峻地警示众人:“林大人,我们来到此处是为了执行朝廷使命,解救钱家人的生命。”然而,林小风闻此言面露不满,深知海大富两次破坏了自己的计划布局,对此并未作答,径直走向那一堆堆金砖前,声音平稳却蕴含力量地说:“咱们每月仅靠微薄的俸禄度日,省吃俭用只为求个富贵梦,可知那些富人们如何积累财富?商贸之道并不全凭辛勤汗水,更关乎人脉关系与欺诈手段。这些金银财宝,怕是有九成都是来源不明之物!”
冯临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内心充满了惊惧与困惑,而梁焕坤则忙不迭地上前安慰,劝说他不必过于担忧,毕竟林小风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查明真相,维护正义。
赵皋听闻林小风的询问,心头虽掠过一丝悔意,但他依旧挺直腰板,目光坚定地回应:“他便是海大富,平日里既是我们的把头,又是捕头。”林小风闻此言,内心暗自嗟叹,这尘世间的法律与现实往往背道而驰,尤其在源亥城这样偏远之地,官吏违法乱纪之事犹如野草般屡禁不止。海大富一人身兼两职,显见是沙成录手中那条凶猛的鹰犬。
待梁焕坤详细陈述完毕,林小风搭肩项协宏,深感虽然项协宏性情依旧,但在困境中却展露出一种担当的精神面貌。此时,林小风突发奇想,高声唱起了几句激昂奋进的歌词,试图提振众人斗志。然而,这歌声非但未能激起共鸣,反而让身心俱疲的项协宏愈发受挫,最终抵挡不住困倦,昏睡过去。林小风目睹此景,颇感尴尬,旁观者对此番深情举动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待玻璃工坊终于落成并开始投产之后,李德贤更是全身心投入每一个环节,从原料的选择至最终玻璃器皿的成型,无不详察其奥秘。甚至他还亲自尝试吹制玻璃器皿,尽管初次尝试脸颊便因高温炙烤而疼痛难忍,但在数次坚持之下,竟也勉强成功制作了几件粗犷而不失朴拙的作品。这份由衷的情感驱使他想要将第一件亲手打造的“作品”赠予林小风,然而遗憾的是,林卿此刻远在他乡,这让他心中难免升起一丝失落。不过转念想到若是林小风归来看到这件亲手制作的玻璃器皿,定会大感惊奇,这一念想瞬时又为他带来些许宽慰。
恰逢此时,海大富突然发声提醒众人,这些堆积如山的金子实属钱家所有,这话像一把冷水泼向炽热的炉火,原本热烈沸腾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然而,林小风并未受此影响,他举起熊熊燃烧的火把,让金色的光芒照亮手中的金砖,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从容不迫地在人群中穿梭,言语间挑拨离间,用富有煽动力的话语进一步激发起他们对金银更为炙热的向往。尽管海大富试图打破这种迷乱的局面,却终究未能阻挡住林小风那狡黠而坚定的步伐,他在无形中操控着全局,将自己的意志深深地烙印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林桃花首次踏入皇宫那庄严而神秘的殿堂,她环顾四周,眼中闪烁着惊叹与新奇之色。尽管皇宫在夜幕下显得空旷且人气稀疏,但那巍峨壮观、庄严肃穆的气息仍如潮水般直逼人心。当她终于抵达东宫时,敛衽深深行了一礼,随后急促而不失沉稳地道出一则惊心动魄的消息:“殿下,阳曲县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贼人已被捕获,因老爷大人此刻不在,恳请殿下主持公道!”李德贤听罢,起初不以为然,用戏谑的眼神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然而当他听到袭击者并非寻常山匪,而是汉江王麾下的兵马时,脸色瞬息间阴云密布,眼神中的戏谑荡然无存。
林小风进一步安抚部下:“你们辛辛苦苦拼杀半生,到头来所获不过是蝇头小利,甚至不如商贾家中豢养的奴仆过得滋润。而这室内的满堂金银,本当有你们一份应得!今日我林某人新任至此,无厚礼以待,但我承诺,今日所取金银,皆归尔等所有,无论将来有何变故,我都将承担一切后果,诸位兄弟均可作为见证!”
海大富趁乱挣脱束缚,朝着人群疾呼:“兄弟们不要相信这个人,他贪婪财物,欲拉你们一同犯罪!随我投靠沙大人,必有重赏等待!”然而,他的疾呼并未引起共鸣,再度被人制服,并强行将一根金条塞入口中。林小风瞥见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深知此刻金银财富已经深深烙印在众人的心头,再难让他们轻易放手。
城墙上却回应以一阵嗤笑与紧张忙碌的声响,炮兵们正争分夺秒地装填弹药,准备迎敌。王颖超如山岳般稳稳站立,声音洪亮而沉稳,回答胡江:“将军勿需多虑!我县城墙内部中空且石板结构疏松易碎,为防大军进城时震动引发石块坠落伤及无辜,故先将部分石板敲碎,确保万无一失。”胡江听后内心疑窦丛生,再三追问那些被敲碎后的石板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王颖超从容不迫,眉宇间尽显坦荡:“不过是一些支撑墙体的木质支架罢了,清理完毕后便会立刻开启城门。”
林小风的目光在满目琳琅、熠熠生辉的金银财宝上流转,他面向站立如林的众官兵们,深吸一口寒气,那双威严且略带狡黠的眼眸逐一点过每一副面孔,质问道:“诸位兄弟,可曾亲见如此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人群中响起一阵沉闷而坚决的回应:“未曾。”林小风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讽笑,接着道:“不仅你们这些铮铮铁骨未曾在生涯中目睹此等巨额财富,本官同样不曾有幸得见。钱家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家,何德何能聚敛如此惊世骇俗之物?这分明是盘剥黎民百姓所得的血汗脂膏啊!”
林小风痛斥社会不公,言辞激昂:“那些商人视尔等为奴仆般驱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与被遗弃的破鞋有何不同?你们可是军籍出身的铁血男儿,怎能忍受这般轻贱对待!”他面色哀戚,回顾家族过往:“我最鄙夷的就是这种不事生产、坐享其成的商贾之流。让我说给你们听,我的父亲虽是从文职起家,但同样是军籍血脉,我们同根同源,志向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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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拂晓,张队长独自站在阳曲县城楼之上,任由晨光洒满全身,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心中涌动着万千思绪,如同波澜起伏的湖面。身边一位年轻气盛的兄弟好奇地探问,是否在思念家中那位温婉的女子,张队长却只是摇头叹息,道出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正在暗中积攒银两,盘算着明年离职从商,效仿本县那位凭借贩卖良驹一夜之间暴富的耍猴老朱。他以自身的人生历程作为教材,警醒年轻兄弟们切勿轻视生活的艰难困苦,反复强调物质基础对于个人命运的重要性,直言物质生活之稳固才是通往真爱与家庭幸福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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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源亥城的气象如同翻江倒海般剧变。这夜深人静时分,林小风果真引领众兵士来到银库门前,虽未立即发放赏金以防止他们得知真相后人心浮动,但士兵和衙役们仍然满心欢喜,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阳曲县的众人被妥善安排在衙署周边安歇,而那些尚未知晓昨夜巨变的官员,在次日晨曦微露、点卯之时,愕然发现自己竟直接被引至囹圄之中办公。
林桃花所言句句掷地有声,实情确凿无疑。那些被擒的贼众咬牙硬抗,经一番严刑拷问才吐露真相。此时此刻,林桃花怀揣紧急军情,带着果决和坦诚闯入宫中,毫不避讳地揭露了汉江王部众越境侵扰阳曲县的事实。李德贤闻此消息,内心犹如巨石砸落,难以置信平静已久的阳曲县竟会陷入如此波澜之中。他立即作出决定,要亲自前往阳曲县查明究竟,即刻下令备马,与林桃花并驾齐驱,朝着事发之地风驰电掣而去。
顷刻间,天地为之色变,惊天动地的巨响在阳曲县上空回荡不息,十二门火炮齐声怒吼,炽热的火焰喷薄而出,炮弹如同狂风骤雨般倾泻向千人队伍。爆炸之声连绵不断,宛如雷鸣电闪,胡江听到这震耳欲聋的轰鸣,心头瞬间紧绷如弦,胯下的战马受惊失控,带着他翻滚腾跃,在空中留下一道凄美的弧线。
战事甫一停息,张队长立刻犹如鹰隼般锐利地指挥着部下整理战场。尽管连弩的威力在常规武器面前略显不足,但其瞬间的爆发力仍足以让十余人身中箭矢,倒卧血泊之中,气息渐微。他刻意让刘肖靠近那些冰冷的尸首,直视着他们毫无生气的脸庞,质问道:“你究竟何以至此?为何要选择这条充满死亡与绝望的道路?”刘肖心头五味杂陈,目光扫过每一具尸体,心中默默盘算着幸存者的数目,暗自忧虑着若有逃走者将消息传至胡江耳中,阳曲县恐怕会陷入更为凶险的局面。
林小风徐徐走向已被控制住的海大富,从容不迫地从他的怀中抽出一本账簿,嘲笑着揭露沙成录派海大富监视自己的事实,并推测沙成录恐怕是害怕账本内藏不利于自己的罪证,所以欲借机除掉自己。当众人疯狂抢夺金银之际,林小风对此场景已然习以为常,但他内心的焦点早已转移至更为重要的事务之上。在这场混乱之中,他冷静地思索着如何在权力的游戏里进一步布子落棋,如何将眼前的金银宝藏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政治资本和实力基础。
待喧闹渐止,林小风取出账本展示给众人看:“各位请听,虽然财货已归你们所有,但这并非不劳而获。这本账簿记录着钱家向沙成录行贿、沆瀣一气的铁证!我奉朝廷旨意前来,就是为了彻底查处吏治腐败,现在沙、钱二人贪墨枉法,残害百姓,罪无可恕!如有谁能助我一起捉拿沙成录,今日所得金子就是你们的奖赏!”
随后,谢洪信率部乘胜追击逃亡的敌人,林桃花目睹这场战役的残酷和紧迫,深知事态危急,她果断下令加速审讯俘虏,并决定即刻返京禀报太子,同时严格命令加固城防。王颖超面色凝重,严肃地点点头,对每一项指令都坚决执行,一丝不苟。
面对林小风毅然决然的背影,沙成录尴尬地收回了劝阻的手势,内心却波澜起伏,反复揣摩其用意。林小风毫无迟疑地步入那片昏暗的西楼,身后的大门随着他的步伐重重合上,这使得沙成录禁不住浑身战栗,转头看向身后那一众兵士,此刻他们脸上皆写满了困惑与恍惚。尽管林小风今日之举显得颇为突兀,但细细品味他的话语,字字句句却又无不透露出情理之中,或许正是年轻气盛与临危不惧的性格特质驱使他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抵达阳曲县,眼前的城门破败不堪,砖石散落,仿佛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战乱痕迹。李德贤心中疑窦丛生,林桃花在一旁解释,城门的炮火创伤乃源自敌军的火攻战术。他沉默无语,径直步入县城内,实地查看被俘虏的贼众。询问囚禁之处,林桃花回答道:一部分犯人在砖窑从事劳役改造,另一部分则被用于青霉素实验。李德贤听着这些关于劳动教化的策略,虽然感到手段严厉,但在林小风治下的阳曲县确实秩序井然,令人不得不承认其治理成效显著。
西楼之内,骆华俊见到林小风突然现身,情绪激动不已,匆忙上前问候:“老爷,您怎敢亲自涉险至此?”林小风关切询问是否有人处于危险之中,骆华俊连忙回复一切平安,并告知吕德行已暂时避居他处,而项协宏与重要人质此刻均在二楼,随后便引领林小风踏上二楼。
李德贤听闻白大褂医生的辩解,心头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室内弥漫着刺鼻的恶臭和浓烈的酒精味,周围人等举止异常,这景象让他心中暗自惊骇:眼前的所谓“劳动改造”,恐怕比一般的苦役还要严酷得多!老林何以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难道他的属下都是这般行事吗?林桃花敏锐捕捉到了李德贤的疑虑,愤然出声质问,那白大褂顿时显得惶恐不安,急忙解释青霉素药物的安全性,并声称自己曾亲自试用,如今面对众多伤员,正好借此机会验证其疗效,同时保证有专业医者在场严格监督,确保一切都在安全可控的范围内进行。他还补充道,老爷林小风对于青霉素的研发极为重视,多次亲临现场指导与视察,视科学研究为最高荣誉的奉献。然而林桃花反驳:“科学献身的精神应当从自身做起,怎能随意施加在他人身上?”随后她询问李德贤是否已经全面了解了实验的情况。
面对如此情境,群情陷入迷茫,大家心知肚明沙成录在当地权势滔天,对于这位陌生京官的身份和意图仍存疑虑。海大富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痛苦地抽泣不止。林小风洞察人心,深谙众人此时的心理波动,于是进一步利用利益驱动和心理引导:“或许有人曾经受迫加入其中,但毕竟不是主谋,因此只需惩办首恶。若选择不参与行动,仅需归还金子即可;若愿意与我并肩作战,一旦事成,另有丰厚赏赐。”
海大富急得汗珠如豆,面红耳赤,仿佛喉咙被堵住一般难以发声,他挣扎着挤出几个字:“林大人,此乃戏言,绝无此事!”林小风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哂笑着回应道:“不论真假,你今日已然身处险境。本官最憎恶背地里造谣中伤之人,而你竟敢当面诋毁于我,生死之期已至。”话音甫落,他将那账簿小心翼翼地揣回怀中,转身踱步回到金银堆旁,冷冷地看着众人疯狂争夺财宝的场景。
林小风细致入微地描述了即将面对沙成录时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预判沙成录必将穷途末路,届时众人可趁其不备,一起出手擒拿。众人暂时将所获金银放回原处,整肃队伍,准备随林小风一同出击。看着眼前这群士气高涨的手下,林小风满意地点点头,再次强调在面见沙成录时的应对策略,要求每个人牢记自己的任务,协同作战。就这样,一行人带着复杂而又坚决的情感,踏上了这条捉贼救民的坎坷道路,朝着未知的危险与挑战毅然前行。
林小风语重心长地道:“诸位跟随沙成录多年,何曾有过这般横财?如今我初到源亥城,你们便一夜暴富,试问,谁是真正可信的人?”人群中一个小兵率先响应:“我们信林大人!”林小风满意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极了!这些财富实为你们应得,钱家藏银无数,宁愿让它腐朽也不愿救济百姓,只有你们才配享有这笔财富!我此举正是替天行道,调配这批财物以还其公道。”
对此现状,林小风义愤填膺,决心亲自前往现场勘查情况。他踏入城内,径直驱车赶往钱宅,只见宅邸大门外仅有两名士兵把守。林小风疑惑不解地询问其他兵丁所在何处,沙成录答曰众人皆聚于内宅四周严阵以待。林小风果断下令随行人员下车步行,共同参与这场缉拿贼匪的行动。马车之中,靳佳颖步履轻盈跟随,林小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与温情。这一幕并未逃过沙成录的眼眸,他在心中泛起异样的涟漪,暗自揣测这位绝色女子与林小风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
王颖超手握望远镜,宛如鹰眼捕兔般专注凝视来犯之敌,仔细分辨其编制及装备,确认这支军队确为正规编制,且携带的兵器相较于前次截获的更为精良先进。他遂挺胸昂首,声音洪亮有力地向对方喊话询问身份。胡江则镇定自若,沉稳回应,自称乃是善战营游击将军,受命前来阳曲扫荡贼寇,敦促城头尽早开启城门。面对王颖超谨慎的令牌文书查验要求,胡江毫不犹豫地抛出令牌与文书,如同投石问路,只见城墙之上垂下的吊篮将其一一收取。
面对眼前混乱交织、生死一线的场景,胡江挣扎着从泥土中爬起,满身尘土狼狈不堪,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兄弟们,快撤!”但在这场恐惧与绝望的漩涡中,无人响应他的呼唤。紧接着第二轮炮击接踵而至,又是一番血肉横飞、惨烈无比的画面。
林小风步步紧逼,语重心长地撩拨着人心:“就算尔等在此舍生忘死守护五日,救出钱家人后,他们又怎会多赏赐伱们一文半两呢?”话音落下,周围响起一片坚定而决绝的否定声。
席间,林小风提出应当适时开启城门,认为贼匪已无处藏匿,长时间闭城只会加剧百姓生活的困苦。对此,沙成录顾虑重重,他担心贼匪若是在亡命天涯的过程中可能会给无辜百姓带来更大的危害,故坚持暂时不开城。林小风理解沙成录此举背后的仁慈之心,对他表示尊重,并举起酒杯向沙成录致敬,两人再次举杯共饮,表面上的和谐掩盖了各自内心的波澜起伏。
前次在阳曲县逃过一劫的部众们,此刻个个都如同猫儿闻到腥味般警觉起来,他们悄无声息地退至安全距离,静观其变。胡江眼见此景,心头警铃大作,一种难言的不安犹如蛇信子般舔舐着他的神经。他立即扬起马鞭,厉声下令部下停止前行,抬头向城墙上威严挺立的王颖超高声质问:“尔等这是何意?敲碎石墙之举,究竟隐藏何种阴谋诡计?”
林小风在城门即将闭合的那一刻,心头陡然间如同乌云蔽日般掠过一阵阴冷而强烈的预感。那白日里罕见的闭城之举,无疑是一场不寻常的序曲,预示着城池内正暗流涌动,酝酿着一场难以预料的变故。他下意识地将满腹疑窦的目光锁定在了项协宏身上,仿佛此人与这突兀的变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刻,值守城门的士卒们发现一支陌生的车队疾驰而来,他们顿时紧张起来,厉声质问来者的身份以及进城的目的。
面对四面楚歌的局面,沙成录眼见身边人纷纷倒戈,只能向林小风哀求宽恕。但林小风冷酷无情,毫不动容。他高声揭开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实:原来所谓的劫匪竟然是朝廷派来的密探,今日众人的行动实质是共同立下了擒获贪官污吏的汗马功劳。闻听此言,项协宏与骆华俊从西楼内走出,身后跟着一批忠心耿耿的部下,冯临度目睹这一切,对于林小风那能操控人心、扭转乾坤的手段感到无比震撼。沙成录看着昔日同僚及亲信一个个背叛自己,深知钱家的权势已如夕阳落山,只能在悲痛欲绝中发出阵阵哀嚎。
太子含着屈辱退出乾清宫后,靖江帝独自留在殿内,仔细端详手中的玻璃瓶,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对着身边的王景文戏谑道,太子还需多加锤炼方能显得更为稳重大气。王景文心里暗自嘲笑,面上却附和称颂太子一片赤诚孝心实属难得,皇家父子间如此亲近相待真是世间罕见。靖江帝强抑住唇边的笑意,命王景文将奏折连同补品一并送往东宫,并决定将那个玻璃瓶置于乾清宫内展示。王景文领命离去,心中窃喜今日奉承之辞恰到好处,暗自盘算在林小风不在的日子里,自己依然能在朝堂之上占据有利位置。
林小风虽已离京远赴他乡,但李德贤并未因此虚度光阴。他在西郊亲手擘划建设大计,将一座座大棚工坊拔地而起,尤其是其中的玻璃工坊率先矗立,成为了这片荒芜之地上的先锋标志。西郊工地如火如荼,从无到有,李德贤亲历了一砖一瓦、一炉一窑的艰辛过程,从最初的杂乱无序,到逐步理顺各项事务,其间蕴含的苦楚和磨砺如同烈火冶炼一般,令他对书卷中的理论知识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与体验。
然而,林小风并未因此刻短暂的胜利而放松警惕,反而决定深入追查,务必要找到银库的确切位置。沙成录关切地建议林小风先稍事休息再行动,但林小风坚决拒绝,誓言即刻展开调查。于是,他找来明从亮一同探寻银库的秘密。尽管沙成录深知自己并不掌握银库的具体信息,只与钱家有过肤浅的交易联系,却也只能默默配合林小风的行动。
此刻,靖江帝拿起桌上的大肚玻璃瓶把玩,善意地劝诫李德贤今后还是不要过多涉足工匠技艺,以免引起他人非议。李德贤听罢心头掠过一丝委屈,正欲辩解,却被靖江帝打断,催促他尽快去处理其他待办事项。
不久之后,伴随着吱呀沉重的声响,巍峨的城门缓缓打开,一位蓄着山羊胡须的官员肃穆地立于门前,此人正是沙成录。林小风一眼便认出了这位同僚,面上浮现出亲切的笑容,热情洋溢地打了个招呼,同时询问为何今日如此郑重其事地迎接钦差到来。
他密切关注工匠们挥汗如雨的身影,倾听他们的交谈声、劳作时的喘息声,甚至是偶尔爆发的争执,这些日常的琐碎细节如涓涓细流汇入脑海,使尘封在古籍中的文字跃然生动。每当灵感在实践中碰撞而出,却又未能及时记录时,李德贤便会回到书房,研读典籍,反复咀嚼那些亲身经历的场景,并在实践中印证所学。
胡江静听那五位衣衫破烂的兄弟叙述悲惨遭遇,心中顿时泛起一阵苍凉如秋水的涟漪。原本浩浩荡荡两百人的队伍,在尚未踏入阳曲县的疆界之前,竟已尽数折戟沉沙。其中一位面容憔悴、衣不蔽体的汉子,泣涕涟涟,语带哽咽恳求尽早与王爷汇合,并揭示了此刻阳曲县已然成为一座壁垒森严的铜墙铁壁。他透露,一旦刘肖泄露他们行动计划的丝毫机密,局势将如烈火烹油般更为险恶。
闻此言,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士卒面色瞬间苍白如纸,慌乱中急急忙忙放下吊篮索取验证凭证。林小风则毫不犹豫地差遣随从呈上盖有玉玺的圣旨。待士卒接过了那道沉甸甸的圣旨,惶恐之情溢于言表,连忙躬身告罪稍候,转身匆匆离去通报。
然而周围的兵士们并未有丝毫动作,他们的眼神中无不流露出对林小风的信任与敬畏之情。赵皋首当其冲响应林小风,率领几名兄弟迅速围住沙成录,寒光闪闪的刀锋紧贴在他的脖颈上。余下的那些尚未染指金银财宝的士兵,在听到林小风承诺只要协助捉拿沙成录,便能获得两千两赏金,并且日后的付出定会得到应得回报后,他们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逐渐放弃对沙成录的维护和忠诚。
乾清宫内,靖江帝端坐于龙椅之上,戴着一副眼镜,正专注审阅着李德贤新呈上的奏折。案头上立着一件造型奇特的大肚玻璃瓶,晶莹澄澈的瓶身犹如冰晶般折射出摇曳的烛光,与那泛黄的奏章形成鲜明对比。李德贤恭敬地侍立一侧,目光时不时被那瓶子所吸引,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在瓶中窥见了另一番天地。
而在阴森逼仄的狱室之中,谢洪信正对刘肖施以严酷的审讯,甚至不惜拿出一根冷硬的钢针来展示他的残酷手段。然而刘肖面对如此境遇,始终坚贞不屈,犹如一块顽石,任凭风吹雨打,绝不低头。谢洪信故作神秘,故意提及缝合猪仔的残忍场景,试图以此恫吓刘肖,尽管刘肖在刹那间脸色惨白,惊惧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仍强忍恐惧,咬紧牙关挺立不倒。谢洪信表面上似乎准备施展更加残暴的酷刑,实则不动声色地将刘肖秘密转移至另一间牢房,安排专人不分昼夜地高唱歌曲,企图通过疲劳战术一步步瓦解他的意志,迫使他开口招供。
李德贤正欲转身踏入东宫门槛,却见欧智勇疾步赶来,神色紧张地禀报道:“殿下,宫门之外有阳曲县林桃花姑娘求见,并且她手中持有林大人的令牌。”一听“林桃花”这个名字,李德贤心头一紧,暗自思量老林回乡的效率未免过于迅捷,但他没有多加追问,只是果断地下令将林桃花接入宫中。
靖江帝细致地阅读完李德贤的奏报,声音低沉而又威严:“看来你处事井然有序,下月预计大棚工程便可告竣,朕想知道,你的学业可曾因政务繁忙而荒废?”李德贤听闻此言,神色坚毅地点点头,内心确信自己在处理公务之余并未疏忽学问的精进。他继续禀告,不仅玻璃工坊已经步入正轨顺利生产,连同大棚搭建工程也进展得颇为顺畅,尤其强调关乎民生之事必须亲力亲为,详细查核。靖江帝看着眼前愈发稳重的李德贤,嘴角不禁挂上一抹微笑,提及如果大棚技术能在全国范围内普及开来,无疑将是百姓的一大福祉,但他亦担忧如林小风所虑的成本问题,可能成为大规模推广的瓶颈。对此,李德贤深以为然,他坚信成本高昂源于工艺尚不成熟以及规模效应不足,只要不断改进,降低制造成本并实现全国推广并非遥不可及。
闻此噩耗,胡江内心怒涛翻滚,脸色瞬时变得铁青,仿佛被疾风骤雨抽打过的古井石碑。他愤然拍案而起,坚毅决绝地宣言:无论如何也要以雷霆之势攻下阳曲县,以此来回报王爷的厚望与信任。他深知,此次行动若不能成功完成,其后果定是灾难性的连锁反应。于是,他当机立断,下令众人于次日黎明破晓之际整装待发,即便马匹短缺也务必购回,即便钱财匮乏也需四处筹措借贷,不择手段也要确保兵马粮草充足。
在这场心理博弈之中,众人的情绪犹如波涛起伏,林小风静静地观察他们的反应。人性往往惧怕失去已有的东西,一旦有所收获,短暂欢愉;面临可能失去时,痛苦无比。借助这种心理操控手段,可以有效左右人们的选择。当下,在收回金子带来的痛苦与增加赏金的诱惑之间,加上身心疲惫导致理智思考力减弱,众人的内心倾向逐渐显现出来。
正当此时,远处扬起一片尘土,张队长警觉地眺望过去,只见老朱赶着一群马匹从烟尘中归来,声称昨日低价购得了两千匹骏马。张队长听闻此事,虽然对老朱的好运羡慕不已,却也提醒他价格异常必有蹊跷。然而老朱对此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驱马离去,只留下一道模糊而决绝的背影。张队长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内心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和担忧,仿佛预感到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走上二楼,阳曲县的众兵士纷纷起身恭敬问好,其中唯有项协宏疲惫至极,面容憔悴不堪。被劫持的人质口被堵住,原本听说官府派人前来谈判,心生希望却又瞬间转变为失望,尤其是钱太爷,老泪纵横,满目悲凉。林小风环顾四周,在确认部下安然无恙后,稳稳坐在项协宏身边,倾听他对此次失策的深深自责。林小风在宽慰项协宏之余,命令梁焕坤详述整个事件经过,对项协宏在逆境中展现出的坚毅精神不禁油然生敬。
二百余名官兵如同疾风般簇拥着林小风匆匆返回西楼,而阳曲县的其他士兵则如磐石般坚守在银库周围,以防新加入者因贪婪之火而背离初衷。沙成录已在大厅内焦急等待多时,心潮澎湃如江海翻腾,忐忑不安地期盼着事情的发展。当林小风手捧账本再度出现于众人视线中,沙成录面色陡然一变,急促地呼唤着海大富的名字,然而林小风却示意部下将血迹斑斑、气息微弱的海大富抬至人群中央,这一幕犹如晴天霹雳,让沙成录惊恐万分,他立刻指控林小风伪造圣旨,企图指挥部下将其制服。
然而,胡江尚未觉察到那悬于头顶的危机已悄然迫近,他正满腹狐疑之时,突闻头顶传来碎石崩裂之声,抬眼望去,赫然发现城墙之内竟藏有玄机,墙顶隐现几根短粗黝黑的炮筒,犹如潜伏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这一惊人发现让他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降临,此刻的阳曲县犹如一只蓄力已久的猛兽,正静候反击的最佳时机,一旦触发,瞬间便可化身为雷霆一击,让敌人措手不及。
然而,胡江心中的疑惑并未因此消散,反而愈加强烈,他果断下令部下收拢阵型,提高警惕。此时,十二门火炮已经悄然填满了炮膛,蓄势待发,仿佛十二头沉睡的猛兽随时可能苏醒。王颖超眼神坚定,犀利如鹰,密切注视着敌阵的一举一动。随着他一声令下,那洪钟般的嗓音炸裂在空气中:“开炮!”
靖江帝听到此处略作停顿,继而笑容渐浓,对李德贤的深谋远虑表示赞许。他下令将奏折送至东宫让太子先行批阅后再行回递,并特意提醒太子身为储君,不宜过于陷入琐碎事务,应当把握全局而非事必躬亲。
面对收费站这一棘手难题,胡江深思熟虑后决定采取权宜之计,计划伪造通行文书,借清剿山匪之名堂而皇之地踏入阳曲县。他还要求所有将士换上长刀,用复仇的决心武装自己,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生死考验。对此,有兄弟对伪造文书之事心生忐忑,忧虑会被识破真相。胡江听罢,冷哼一声,眼中满溢自信,他手中紧握的印鉴令牌犹如一把开启城门的钥匙,自信足以蒙蔽一个小小县城那些昏庸的官吏。同时,他还不忘提醒大家提前做好一切应变准备,以防事态突变。
为了缓和紧张气氛,沙成录设宴款待林小风。二人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林小风首次透露此次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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