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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54章

《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第54章

尽管如此,在常年居住于阳曲县的林小风眼中,那里日常生活的每一刻都流淌着浓烈的庆典气息,仿佛每天都是欢天喜地过大年,以至于普通节日所带来的喜悦反而变得稀松平淡,失去了应有的震撼力。

在一阵深深的凝思之后,林小风的眼神陡然坚毅起来,话语铿锵有力,似铜板落地,掷地有声:“对!正是这个乞巧节!殿下您不是一直苦心孤诣寻求迅速积累财富之道么?我瞧着,咱们就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精心筹谋一场,必能在此节日热潮中大赚一笔。”

李德贤听闻此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登时放射出锐利的光彩,仿佛一头嗅到猎物踪迹的豹子,既迫切又充满期待地紧追不舍:“哦?看来你已胸有成竹,那么,你有何妙计,能在乞巧节这个关键节点上,助我们掘得财富之源?”

林小风坐在那儿,手指悠然滑过刚毅的下颌,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繁星闪烁,蕴含着狡黠而深沉的智慧光芒。

他徐徐开口,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当然还是做买卖,但我们得玩出点儿新花样来。等我这次行程结束,立马提笔如龙蛇飞舞,下令县衙打造出一批前所未有的商品,务必以最快的速度送达这里。”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巧妙借助外力,营造一种空前激烈的市场氛围。”他话语一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接着说,“哎呀,突然想起了一桩事——百花楼那位赫赫有名,风情万种的花魁陆姑娘,她还欠我一场月下独酌的约定。这件事,就让她来替我们推波助澜吧。”

然而,她紧接着补充了一句,语调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谨慎与由衷的敬意,“只是,林大人,此番只有您一人能够踏入那扇门扉。”她的话语像是一道警示,却又饱含着对规矩的坚守。

这间寓所的装潢布局,相较于记忆中那动荡漂泊的画舫世界,宛如两个迥异的时空,此间的韵致更显得雅致沉稳,如同一部厚重的线装书,悄然散发出一股浓厚的书香世家的气息。

然而,谢洪信早已按捺不住胸中怒火,手臂陡然一扬,手掌雷霆般砸在桌面之上,瞬间激起一阵轻微的震动,杯盘皆为之颤栗。

他目光如炬,厉声喝道:“大人问询,岂容你这般含糊其辞!”那凌厉的眼神犹如一把锋锐的剑,直刺向老鸨心头的防线。

不多时,一位浓妆艳抹、华服加身的老鸨款步而来。虽然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但依然难以掩盖她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骨骼清奇,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年轻时必然是位能够倾倒众生的绝世美女。

谢洪信这个人,原本是阳曲县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庶民。那个时候,他过的是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几乎每天都遭受着饥饿的折磨。那个时候,连从床上爬起来都成了一种奢侈,更别说去做其他的事情了,真的是濒临死亡的边缘。

然而,就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林小风出现了。及时地给谢洪信送来了三筐热乎乎的馒头。

随着那风韵犹存的鸨母步履蹒跚、身形摇曳的渐行渐远。

于是,她故作娇嗔地轻轻拍了拍谢洪信那结实得仿佛磐石般的胸膛,嗓音柔媚且略带羞怯:“既然如此,那咱们这就过去吧~”

闻听此言,陆玄芯并未停留在锦绣榻上的闺秀姿态,她举止轻盈如燕,足尖在细腻的绣鞋下翩翩起舞,仅数步之遥,已然飘然而至林小风面前。

三名肩负命运波澜的男子并立于雕梁画栋、朱漆斑斓的楼阁之下,各自的眼神中流转着星辰大海般深邃而变幻莫测的光芒,似乎预兆着即将降临的未知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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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学堂终了,夕阳熔金,残霞洒落在街巷之间,林小风与李德贤二人,伴着那一抹斜阳余晖,携手素日里交情颇深的谢洪信,三人步履匆匆,朝着城中赫赫有名的百花楼疾行而去。

就在这一刹那,李德贤脸上那傲慢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寒冰封锁般僵硬。原来,老鸨正在以一种蹒跚而又坚韧的步伐缓缓下行,而谢洪信则沉默无声地紧跟其后,面色如常,每一步都稳如磐石。

只见李德贤满面愕然与惶恐,目光闪烁不定,终于鼓起勇气,嗫嚅着说:“洪信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心里的大哥!”

林小风手腕一翻,手中已多出一枚白晃晃的五十两银元宝,他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地上的石头:“不见面也不要紧,只需你把一句话带给陆姑娘——林小风亲自登门拜访。”

他嘴角边浮现出一抹苦涩又无奈的笑容,低声自语:“寻常百姓眼中的欢愉,在这等奢华之地,竟也变得稀松平常,毫无摄人心魄之处。”

此时,林小风仍旧保持着那份泰然自若,手中捧着茶盏,眼神淡然地注视着谢洪信远去的身影。身边的李德贤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嗫嚅道:“我们不是来找陆姑娘吗?怎·······怎么会是他先进去了?”

林小风是个急性子,他抢在谢洪信之前,用一种略带夸张的方式解释道:“这就是说,你要像磨刀石磨砺宝剑一般,一天之内至少三次对自己狠下心肠,狠狠地打磨自己,或许有一天,你就能拥有和洪信哥一样的铜皮铁骨了!”

两盏热气袅袅的香茗在时间的流转中悄然沉淀,二楼那雕梁画栋、玉石堆砌的回廊上,谢洪信的身影与一位历经沧桑却仍风韵犹存的老鸨一同浮现。光影在此刻交错,犹如一幅斑驳的画卷,铺陈出岁月的沟壑与人间的熙攘纷扰,沉寂中涌动着生活的嘈杂与热烈。

林小风微微颌首,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出节奏,示意小厮可以离开了:“快去办理此事吧。”

他朝着老鸨嘿嘿一笑,那笑声里夹杂着一丝痞气,却也不失豪迈:“来,跟我进屋聊聊!”

这位老鸨一看到林小风,立时满脸堆笑,如同盛开的牡丹,言语之中充满了谄媚与恭维:“哎呀,原来竟是林大人亲临,我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小厮真是瞎了狗眼,冲撞了您这样的贵客,还请您大人大量,原谅我们的无知冒犯,小女子这就给您郑重赔礼道歉。”

在无数次血汗交融的洗礼中,他犹如凤凰涅槃,铸造出一副人形猛兽般的剽悍体格,令人叹为观止。

再者,她能够参与诗会,显然对诗词有着深厚的热爱。

林小风闻声,瞬间收敛了周遭的一切嘈杂,世界仿佛在他的眼中凝聚成了那一纸墨香。

陆玄芯适时收起笑容,她的言语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惋惜,尽管林小风的诗才横溢,然而终究无法逃脱半部佳作的束缚,在她看来,即便是文采飞扬,也无法遮掩他未能完成诺言的事实。

他深深吸入一口冷冽的空气,面色随之沉了下来,眉宇间的沟壑似乎承载了千斤重担,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此番请求,恕在下难以应允。”

他的话语中,藏着无尽的策略与考量,犹如一把无形的剑,悄然出鞘。

小厮一听见这个名字,脸上立刻换上了训练有素的笑容,连忙赔笑答道:“哎哟喂,这位大人,真不好意思,咱们陆姑娘今儿个关门谢客,哪怕平时也不随便接见外人哪。”

紧接着,林小风的目光转向那位面黄肌瘦、惊惶失措的小二,他的言语之间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威严:“去,把你们这里的当家人给我唤来。”

如此看来,这首借莲花寓言表意的新词,既能阐明前因后果,又能展现出自己真诚的歉意和期待,对于他们仅有一面之缘的二人而言,无疑是极为适宜的表达方式。

她的眼眸深处,狡黠如猫的眼神熠熠闪烁,像是在捕捉什么难以捉摸的猎物,声音徐徐流淌,如同溪水轻拍岸边:“林大人,您可否为我补全这一篇章呢?”

老鸨闻此言,面上的脂粉掩盖不住那一瞬的愕然,那惊讶如同一道疾闪的电光,在她的眼角眉梢刹那划过。

面对这样的质疑,林小风的面庞上瞬时浮现出一抹微妙的表情——尴尬中夹杂着礼节性的微笑,他回应道:“陆小姐过谦了,在下怎会有厌弃之意?实则尚未来得及细品陆小姐那倾国倾城的姿容。”

那时辰,华灯才刚刚点亮,夜色尚且浅淡如少女羞涩的眼眸,而那百花楼前早已熙熙攘攘,人群如织,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其热闹景象恰似江河汇聚,生生不息。

林小风闻此言,心中暗自嗤笑,但面容依旧平静如湖,只有轻微的一声“嘁”,仿佛是对李德贤无知的轻蔑回应。他在心底冷哼:你这个浅薄之徒,怎知我洪信哥乃是个力速兼备、无所不能的六边形全能战士,他是人形猛兽,无论是街头巷尾的纷争,还是闺房深处的柔情蜜意,皆无人能与之匹敌。

正当林小风欲开口之际,陆玄芯的声音仿佛山涧清泉流淌,又若琴瑟暗鸣,那话语在空气中悠悠盘旋,最终凝结成一句轻叹:“林大人上回为何离别匆忙,竟未曾告辞?是否在大人眼里,我这般的平凡女子竟是如此不堪,以至于让大人视同敝屣,急于避开呢?”

四面墙壁之上,粉红色的轻纱曼妙垂挂,犹如梦中飘渺的烟云,缠绕在珠圆玉润的歌喉与娇俏动人的笑声之中,那些乐音宛如丝丝入扣的琴瑟和鸣,撩拨心弦,令人陶醉其中。

虽然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心生微妙的不安,但鉴于此事与自己并无直接瓜葛,林小风选择不去深究。

林小风微微侧目,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戏谑,挑眉回应:“只因我所能赋予这文字的生命,已然倾注在这半篇《爱莲说》之中,再无更多可能。”

小二愈发显得委屈,泪水盈满了眼眶,带着哭腔恳求:“林大人,陆姑娘确实是无法相见,您看能否改日再访?”

“即便是那位号称无所不能的‘子’,在他辉煌的一生中,也未能打败像洪信哥这样筋骨如铁、难以撼动的硬汉。”林小风的话中带着适度的夸大与敬仰,仿佛在描绘一个英雄神话。

“无需多言,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暂且不打算见她。”

“遵命!”谢洪信应声起身,动作犹如豹子般敏捷而果断,三下五除二便脱下了上衣,袒露出一身强健如铁、肌理分明的筋肉。

林小风举目四顾,目光逐一扫过那精心镌刻的每一处细节,内心深处涌起深深的感叹。

李德贤眼神炽热如炬,犹如孩童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渴望,他凝望着谢洪信那结实如铁铸的身躯,坦诚回应:“我想学的是您那独步江湖的武艺,更想探知如何能锤炼出这般钢筋铁骨般的体魄。”

自此之后,谢洪信更是风雨无阻,日夜不懈地苦练武艺,他对这种严酷的磨砺不仅毫无怨言,反而乐在其中。

李德贤听罢,面色先是闪过一阵愕然,随后摆出了一个现代人才知晓的OK手势,却又尴尬地讪笑着,“哈哈,是我失言了,我还以为你又是那个敢爱敢恨、行事果断的人物呢!”

“当日离去确是形势所迫,实属无奈之举。陆小姐您的气质卓尔不群,犹如碧池中傲立的青莲,高洁出众,不容亵玩,使人自惭形秽,生出敬而远之的心绪。”林小风的话语里,深深地蕴藏着敬畏与遗憾,如同一首未竟的颂歌。

被迫接受了这一不可抗拒的命令,老鸨的手指更紧地握住那张仿佛载着无尽未知命运的纸片,她拖着疲惫而又沉重的步伐,再次向那通往二楼的楼梯攀登。

片刻寂静后,老鸨的身影又快速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她的笑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平静的湖面,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来,充满生机,“林大人,陆小姐已经同意了,现在就让我领您上去吧。”她的语气既庄重又热情,恰似那一抹温暖的春阳。

林小风眉峰微微一皱,如同秋水泛起了涟漪,那一抹疑惑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瞬息闪现,接着他的话语如同古井中的寒泉,沉稳有力,却又饱含深思熟虑后的威严,“那么,那位隐藏在百花楼背后的神秘操控者,究竟是哪位高人?”他的语调里流淌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仿佛能洞穿一切迷雾。

待到林小风安然步入陆玄芯的闺房,老鸨轻轻地合上门扉,门缝中漏出的一线微光宛如一道分割世俗与超凡的边界,静静地守护着屋内的秘密。

陆玄芯并未因林小风的拒绝而退缩,反而愈发激起她的好奇与玩味,她曼妙的声音如丝如缕,缠绕在空气中:“何故不能?”

老鸨则轻轻摇晃着她那珠圆玉润的头颅,面容之上悄然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那是一种交织着无奈与警惕的表情。

林小风听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跟随在老鸨身后,那身影在昏暗中摇曳生姿,两人一起迈开步子,一级一级向着三层那神秘的闺阁攀登而去。

李德贤的目光炽热如火,悄然投向谢洪信那巍峨挺拔的背影,心中对他那份坚毅力量的敬佩之情犹如繁星捧月,熠熠生辉。

瞬息间,他们一同迈入那繁花若锦、恍若人间仙境的大门,楼内的布置精巧绝伦,每一道纹饰、每一抹色彩都流淌着富贵繁华的气息。

那双眸子犹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紧紧锁定住林小风的目光,其中流转的情感既复杂难辨,又充满了摄人心魄的魅力,让人无法回避,只能任由那目光牵动心弦,陷入深深的思索与探寻。

李德贤的眼神犀利如箭,直戳向谢洪信,嘴角挑起一丝讥诮的笑容,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大笑:“哈!哈!哈!就凭你这银样镴枪头也敢在这俗世中崭露头角,比起我来,那可是相差万里之遥啊!”

“实话告诉你,我是怕沾染疾病啊!这古代的医疗条件落后,一旦有个头疼脑热,岂不是随时可能面临生死之危?”林小风的话语掷地有声,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生活的深切理解和对生命的尊重。

李德贤仿佛一只狡黠的猫般悄无声息地滑向谢洪信身边,他紧缩喉咙,言语间交织着敬畏与好奇的丝线,如同细雨轻敲瓦砾,低语问道:“洪信哥,您能否赐教一二,让我这榆木身材也能开窍一番?”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硬,仿佛每一声都携着刺入骨髓的寒霜:“我兄弟对你的风情有所青睐,不妨问你一问,今日是否愿意赏脸,接纳一位特殊的客人呢?”

“若是您看中了咱百花楼哪位姑娘,只管对奴家直言不讳,一切好商量。”

室内的光线如同一把迟暮的剑,斜斜地插入了那满载卷轴的案几之中,将整个房间切割成明暗交织的世界。

谢洪信憨厚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乡土的淳朴与大海般的包容,仿佛对这样的调笑谩骂早已习以为常,坦然处之。

接着,老鸨便扭动腰肢,步履轻盈地跟随着谢洪信踏上了雕梁画栋的楼阁。

这句话犹如揭开了一层厚重的历史帷幕,释放出一股久远而又沉重的气息。

在这股逼人的气场笼罩之下,老鸨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了吐露实情,“实不相瞒,那百花楼背后的势力,就是鼎鼎大名的汉江王。”

谢洪信并未转过头来直视他,仅是侧目投来一道犀利的目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宛如石破天惊后的平静湖面泛起一圈涟漪:“你想学些什么?”

林小风心底涌动的愤懑犹如一根锐利的刺,扎在他的心头,相比那些直截了当的恶名,如“毒手人屠”,这“残词圣手”的称号更是令他感到痛苦万分。

老鸨闻此言,脸色顿时显得焦灼起来,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并即刻吩咐侍女准备纸墨笔砚。

她的声音低哑而颤抖,疑惑与不解如同涟漪般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却又被压抑在喉头,无法彻底释放。

李德贤喉结悄然滑动,仿佛有股潜藏的情绪在其咽喉深处涌动,伴随着一阵微不可闻的咕噜声,他刻意压抑住自己的嗓音,如同窃窃私语般对林小风提出了一个似乎触及内心深处的问题:“洪信哥,这世上是否也曾有过令你束手无策的强敌存在呢?”

室内的摆设纷繁多样,古朴文玩遍布四处,每一件器物都在时光的打磨之下凝聚了无法估量的价值与无尽的神秘。

老鸨的眼眸,那双看透红尘的眼眸,此刻因这纸上的几行字而流转起迷离而又深邃的光芒,像是被无形的谜团所牵引,“这·······是词?”

林小风微微抬高下巴,故意摆出一副满腹经纶的模样,悠悠说道:“这‘子’并非寻常之人,乃是一个身高九尺六的魁梧大汉,他不仅熟读诗书,通晓权术机变,更兼武艺超群,麾下汇聚了七十二位同样勇猛无敌的豪杰。”

此时此刻,李德贤完全陷入了一片迷茫与震撼之中,他瞠目结舌,无法言语,只能呆呆地目睹这一切发生。

然而,她毕竟久经世故,迅疾收敛情绪,巧笑倩兮地回应,眉眼间的娇媚与羞涩交织得恰到好处:“哎呀,公子真是会开玩笑,只要公子开口,哪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敢问公子,究竟是哪位兄弟对我如此垂青呢?”

林小风面对陆玄芯的调侃,内心虽如波涛翻滚,表面却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咬牙低语:“哼,陆小姐可知这所谓的诨号究竟出自何人之口?倘若让我寻得源头,定要让他亲身感受何为‘万物皆有欠缺’。”

然而,当她瞥见那犹如山岳般壮硕的身躯,神色又在一瞬间回暖,心中暗自思量:如此威猛非凡的男子确实少见,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触怒林小风这个主顾。

林小风接过那杆蓄满墨汁的毛笔,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那张洁白无瑕的宣纸,片刻之后,手腕轻轻挥动,笔尖在纸上翩翩起舞,一行行墨黑的字迹跃然其上:“吾之所爱,唯莲生于淤泥之中而不沾染污垢,历经清水洗涤而不失其贞纯之性·······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林小风听罢,唇边浮现出一抹悠然自得的笑容,那笑意中饱含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从容:“要打开局面,必须先打通关节,才能事半功倍。耐心等待,一切自有定数。”

整个室内空间宛如浸泡在一汪无形的浓墨之中,那是一种难以捉摸的高雅馨香,它似乎具有穿越古今的力量,让人在踏入的刹那,恍若置身于一幅幅千年流传的诗篇画卷之内。

他曾尝试追随谢洪信的步伐,但那近乎苛刻的训练过程让常人心生畏惧,望而却步。

老鸨见状,面色微微一变,显然是被谢洪信的举动所震慑。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阵蹒跚的脚步声,老鸨的身影逐渐从门廊的尽头显现,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撑着门框,一拐一瘸地走来,满脸尽是为难与愧疚:“唉,林大人呐,实在是不成啊,陆姑娘仍然坚持不愿应允,这可真让我无处施展手段,只能空叹无奈。”

林小风嘴角轻轻挑起一抹深邃的笑容,那笑意如同古井里的寒泉,冷冽却又饱含深意,他侧过脸庞,用一种半是戏谑半是赞赏的眼神注视着李德贤:“子曾云:‘余未尝见刚强者也。’”

李德贤听罢,眉头紧锁,那疑惑就像一团浓稠的迷雾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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