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快下来看看吧!”
楼下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动让斯嘉丽从昨夜的宿醉中惊醒。她抓起床边的披肩,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出了房门,看着一些穿着白大褂的陌生人抬着个半边身子都叫鲜血给浸透的人进到客厅。
“巴特勒先生,你不该这么着急要回家来!你的肋骨还没……”
瑞德·巴特勒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阻止了医生的劝说。他的嘴唇轻轻抽动,在咳嗽了两下后才勉强发出声音,却不是斯嘉丽熟悉又厌恶的查尔斯顿腔调,而是断断续续的仿佛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我——太——太——呢?”
斯嘉丽站在楼梯上,迎接着楼下众人的目光,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缓缓走了下来。她先是指挥着家里的佣人准备好医生要用的东西,然后一边努力保持头脑清醒,一边费力拦着一对过于任性的儿女不让他们扑到他们父亲那具显然已经无力再承受冲击的身体上。
“你昨晚喝了很多白兰地吧?”尽管医生一再让他不要说话,瑞德·巴特勒却依旧固执地要操着他那一口破风箱一样嗓音继续盘问。斯嘉丽只低头继续拧毛巾并不回应。
“喝点酒也好,喝点酒你就能开心了……”
话音未落,他又狠狠地咳嗽了几下,粗喘了几口气,终于勉强遵从医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眼睛仍一瞬不错地盯着病床前忙碌的妻子,似乎是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而他的妻子耷拉着眉眼,只顾埋头忙碌着。
忙忙碌碌到了半夜,斯嘉丽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酸痛得不成样子,但仍然得强撑着守在病床前——因为那是妻子应该尽的义务,如果她不想被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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