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土地、人口、原材料、市场。
最终,想把中国变成最大的殖民地。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可能成功了,滑稽之处在于当时想这么干的太多了,远不止英国一家。
列强纷纷在华攫取利益,互相闹腾的不可开交,最后反而都没成功。当然,这也不是根本原因。
总而言之,就是个一个和尚抬水喝、两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的故事。
“荒谬!”大哥冷笑,“简直无稽之谈。”
“哪里荒谬了。”静修一脸无辜,“自古以来异族入侵,所求的不都是这些东西。”
“我大明……”
“知道知道,我大明武德充沛、天下无敌么。但输了就是输了,不是说因为你不承认,就能当做没发生啊。”
而且大哥你有没有想过,是咱们对天下的概念太过狭隘了呢。
说着,静修把一幅《坤舆万国全图》横在桌上:“世界这么大,我们也不能故步自封。”
张敬修脸色特别难看,静修继续浇油:“土木堡之变,也不过才百年而已。”
没错,就算是在这个时空,大明战神、明堡宗朱祁镇依旧光照大地,且因为对手是俄国的彼得大帝,差点儿没赔光了大明的老底。
兄妹几人一番辩论,都被一五一十告诉了张居正,张居正晚上回来,随手一翻儿子女儿们写的作业,看到张静修的十个字,不禁笑了。
“这孩子近来越发胡闹了。”王氏蹙眉,“静修今日还来找我,说想在外面盘个铺子,问我要三百两银子。”
真真是如今家里富裕了,这些娃娃们眼里已无钱这一个字了。
“什么铺子?”
“我哪知什么铺子,据说是做洋货生意的。”
早年间只有广州一口通商的时候,什么都得不远千里而来,倒也有个新鲜的劲儿。如今沿海开了许多处港口,不说远的,单天津就有许多的稀奇物件,过来也不过几日功夫。
何况咱们家自己也有铺子。
“她既开口了,你就给她。”
王氏一惊:“这可是三百两呢。”
如今的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不过也才一百两。
“不过区区三百两而已。”张居正一摆手,“自你手下挑几个得力的管事,听她吩咐就行了。”
他倒想看看,这丫头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静修得了白花花的银子,也知道是父亲的大手笔,忙特意吃饱了等在书房门口。
后来坐的累了,就等到书房里去了,见桌上那本她《四洲志》,边角处都有些泛卷,看来老爹是常常翻阅的。
更漏乍长天似水、细数点滴到天明,她就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了,梦中感觉有一双大手拍她脑袋。
“爹爹。”静修一惊,忙去看桌子,幸好没流口水。
张居正见桌上翻到“育奈士迭国”那一页:“怎么,又有新见解?”
“没有,我的这《四洲志》,爹给梁进德看过了吗?”
张居正点头,静修很是兴奋:“他怎么说?”
“他说里面许多事件、自己也不太清楚,就拿回去给裨治文和伯驾看一看。你翻译的《圣经》也一并给了他们了。”
张静修不解,他们也不要求见见作者?
好吧,肯定是她爹没说,说不定还反诈他们一把,显示我大明的眼线遍布全球,也好让美国多生忌惮。
“爹,听说这个伯驾不仅传教也是个大夫,之前在广州就开过医院,医者仁心、免费治病。”
张居正不置可否,静修笑着说:“女儿想与爹爹打个赌。”
“什么赌?”
“自是这育奈士迭国的赌注,女儿觉得早则明年冬、晚则后年夏,育奈士迭国定会遣使来京。”
张居正淡淡说:“这不用赌,我也信他们会来。”
啥?!张静修大惊,难不成老爹你也是穿越的?!
“育奈士迭国与英夷一丘之貉,知道了我大明所签协议,自然心痒难耐,也想与我们通商交好。”
那英夷好歹还是费了人力物力、不远万里来打了一仗,这育奈士迭国倒好,居然想不费吹灰之力、直接拣便宜来了。
张居正冷笑一声:“自然也是开着船炮来着。”
张静修内心五体投地:“那爹爹准备如何办?”
说起张居正改革,都知道他擅长搞政治、抓钞票,却不知论外交和军事张太岳也是一把好手,一贯擅长拉一个打一个、胡萝卜加大棒。
不过弱国无外交,没有威震四海的军事水平,就算有一万个心眼、一万张嘴、一万条本事,那都是白搭。
“到时自有办法。”
张静修眼珠子一转:“那便赌个别的,女儿赌育奈士迭国的使臣,必不会携带贡品,而是地图、地球仪、枪械、模型之类的。”
张居正听了好笑:“这不就是之前伯驾进献给陛下的东西么。”
张静修一惊:“陛下见过伯驾?”
伯驾和裨治文千里迢迢来京,自然是想见驾的,陛下特意恩准他们入京,甚至允许伯驾在城外行医。不过入宫觐见、他们暂时还没这个福分。
不过听说朝中文武大臣,已有一些人与他们接触了,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张居正话锋一转:“听说你生意办的不错。”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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