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爷怕天琅会说话,将经历的折磨告诉给他们这些外来者。
所以,得知天琅只会说爹爹,并不会说其他话时,才会如释负重般神色放松下来。
不然,他们抵达村子的那一晚,就要被赶出去。
萧融融用手指骨节敲了下桌面,依旧不愿相信。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都出不去,安心过日子不好嘛?
石头说,在这里,只要你不懒,朝起暮归,耕作狩猎,就能不愁吃穿,娶妻生子。虽然没办法修行,活得是短了点,但一辈子也很充实。
他们没必要下狠手去伤害天琅,也没有理由去害他。”
云昭轻声道:“没有理由,不等于不会去做。有些人的坏,是没有原因的,光是天琅不会受伤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妒恨。”
群居生活,只要与众不同,就会成为异类。
只需要一个微小的契机,潜藏在人心深处的恶欲,就能倾巢而出。
“唉,我还是不愿相信。”萧融融叹了口气。
云昭抓住木剑的剑柄,用力握紧,他垂下眼睫,盯着剑柄旁垂落的那一轮木头月亮,低声道:
“我也不愿相信。”
萧融融双手托住脸颊,手肘抵靠在桌面上。
回音木牌里 正传出族长给她三日期限的话语。
她眼前晃过进村后看到的那些村民,突然觉得那些人脸上都戴上了诡异的笑脸面具。
“叶三爷说天琅很早就来了村子,石头也说,一百年前天琅就是现在这幅模样,那这些年里,岂不是他一直受到折磨。”
“村里人对他这么坏,以他不怕死的本事,怎么不跑啊?”萧融融问。
咬她时那么狠,怎么到村民这里就变得傻呆呆,被折磨都不知道跑。
云昭道:“不是不跑,而是跑不了。”
“跑不了?”萧融融纳闷道:“难道他被下了什么毒,必须定期来村里解毒,比如手臂上的地图印记,用的是青色的汁液纹皮肤,那里面就被下了毒。”
从雾山到村子,一路上她确实看到不少有毒的植株,像是剧毒的马钱子,把果核研磨成粉,就能使人痛不欲生。
云昭摇了摇头,“不是毒。”
萧融融撇了下嘴,“不是毒,那能是什么?还有啊,云昭,你说天琅能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之前话都不会说,见人就耍横,能带来什么好处?”
云昭抓住剑柄,慢慢撑起身子,若有所思:“村里的人突然赶我们走,还下了三天的答复期限,今天我们就会知道原因。”
萧融融挠了下头。
她觉得 云昭一定知道天琅为什么没办法离开村子,只是还不确定,所以才不给她讲。
“哎,天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就耐心问他,让他亲口说。”萧融融有点骄傲地道:“他现在能说点简单的话。”
云昭点了下头。
此时,回音木牌传出了今早凌夜离开时的声音。
——守好院子,有事大声喊叫。
——爹爹。
凌夜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走得也很匆忙。
天琅不顾萧融融的喊叫,跟着他离开。
云昭想起昨夜尝到的血腥味,咽下去后,凌夜的动作就疯狂了点。
视野模糊,大脑在反复的快感后,根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凌夜给他喂血,是为了消除淫纹?
云昭不想去担忧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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