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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旧事重演

《谋取权臣十一年》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今日是沈行止封相入朝的第一天,胥采薇也听了不少消息,尤其是从大嘴巴的康平那里。

本来相国是一品高官应着绛紫,可庆元帝开口特意赐了绯红官袍。

绯红属宫装,放在其他人身上自然是恩赏,但要是放在沈行止身上就是实打实的讽刺了。

谁不知其一日之间父母双亡,正在丧期之时。

胥采薇瞧着学院中还在高谈阔论的少年们,平白生出几分郁气。皇帝此举,与几年前宫宴明赏暗罚之举无甚差别,偏的君臣之道容不得沈行止造次。看来是庆元帝本身就在防备沈行止,可惜没能扼杀其在摇篮襁褓之时。

若仔细看看,胥采薇可以从记忆中想起一些关于庆元帝与沈行止的琐碎事情。

似乎庆元帝一直针对沈行止,却是在太子遇难沈狐狸舍身就义两人成金兰之好时方才稍稍缓和态度。不过也只是稍稍缓和一些而已,真正转变是在崩世前一个月。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荷香依旧沁人心脾。

胥采薇接过桃枝递上来的行贴,并没有多看,思绪依旧停在庆元帝与沈行止身上。

那一个月,庆元帝可谓是将沈行止当做肱股之臣,不仅亲口认下太子与沈行止的歃血结义之情提沈行止至皇室外卷收为义子,还放权皇家暗网半部听命于沈行止。

到现在胥采薇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让事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庆元帝之后,太子继位,又是一堆的事情。但那时的胥采薇都沉溺于对风花雪月的追求和自身不甘自由的渴望中,也没注意每件事。只是太子体弱,也没能多活几年,自皇长孙卫冉继承大统伊始,沈行止的时代就到了。

“姑娘,那不是小相国吗?”

耳侧桃枝的声音打断胥采薇所想,抬眼去看,亭中学子具是噤声伸长脖子去看。

学院的青石小路上赫然就是他脑子里想的少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了学院。

“小相国的官服怎么是红色的?”桃枝语气小心,张望中一双杏眼满是不解,随即用更小的声音低语道:“一品不是绛紫吗?虽说红色是皇赐,但小相国可是在孝期啊。”

连桃枝都懂得的道理。

胥采薇目光扫过院中这些高门子弟,他们神色各不相同但都或多或少带着揶揄看戏的意味。

一瞬间胥采薇竟然觉得眼前恍惚,这么一扫,这些人的面容开始失真变得如同画本子上的妖魔鬼怪。

如同饕餮盛宴,待宰的羔羊无力的在刀俎之上。四周不是食客就是事不关己的看客。

胥采薇眉头凝起,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浑身难受,第一次讲不出沈行止是贼子的话语。

绯红色云鹤官袍在盛夏的阳光中带着日头的炽热,胥采薇也无法否认沈行止在相貌上的出色,领口皓白干干净净,绯红着身但无半分让人感觉燥热桀骜之意。

眉目清淡,桃花眼总像是带着笑意,眼尾略过院中的饕餮猛兽反倒抚平了饕餮们的心急漠然。

更有些妖魔鬼怪侧头避开少年郎的视线,一张张狰狞面目耳根处染了少年官服的绯红。

莫说旁人,就是胥采薇自己都觉得少年没有躁动,自己反而生出燥热。

美色所惑,失策失策。

再说沈行止,收回视线眨眼时凉薄深深埋在眼底,踏着青石向前走着。

院长首徒自然是来听恩师训诫的,自己孝期着绯红官服,先生知道了不得大动肝火?皇帝老头还真是,处处做的都让自己闹心。

“相爷。”

这声轻唤很是突兀,只不过闻得檀香沈行止拢了袖子等在原处。

“你倒是乐的出风头,偏要在我弄得兴师动众之时出声。”

来者非是旁人,正是苏珈蓝。

苏珈蓝话也不多,赶上沈行止两人并肩复又前行。

“这么热闹不是刚好唤一声相爷,为相爷助助兴吗。”

苏珈蓝远远就瞧见沈行止像猴一样被围观,虽然本人没什么尴尬的神色但只靠着自己这样的美色攻击围观者总觉得莫名弱小可怜,这才唤了一声,总不能有猴被封了相国吧。

“你这酒肉和尚,想必是瞧惯了本相的色相,忍不得旁人觊觎吧。”此话当然是打趣,两人谁都没在意。

半夏也将身体放松了些,苏珈蓝的到来着实让气氛缓和不少。

三人中半夏仍旧沉默,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渐渐远去。轩榭中这边也恢复了言笑。

胥采薇将手中行贴递还给桃枝收好,心口总是闷闷的。

“姑娘,怎么了?不舒服吗?”桃枝见胥采薇一直凝眉,面上郁色不减便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兴许是中了暑。

“四姐姐可得好好的,这要是真的不适,祖母可是要心疼的。”

闻言胥采薇心口更是闷,总归是这些事,宅子里姐妹间的小心思。

“五妹妹关心了,我没事。”

“四姐姐因何失态?”胥汀兰生的小家碧玉,尤其现在浅笑时有着溢着蜜的梨涡。按照长相着实是让人喜爱的那种。

可是胥采薇偏的不喜欢她,按照常理来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男人最了解男人,但胥采薇一直在女眷中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些人桃花牡丹的面皮下是什么鬼魅心肠。

胥汀兰就是生的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已,

胥采薇一直记得一件事,远嫁的大姐姐颇受父亲疼爱。当初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按理来说大姐姐是嫡长女如此也没什么不妥。但就因为这些胥汀兰竟生了妒忌之心。

自然,在面上谁也看不出来。但大姐姐最爱的那只雪白异瞳小猫就是胥汀兰亲手掐死的。

用那双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拿起绣花针的手活活掐死的。

但令人更心寒的是,那是胥汀兰九岁之时做下的。

一个九岁的孩子,不是沈行止那种浸染在权势氏族大染缸中的孩子,一个九岁的小女娃就做出那样的事,简直不敢相信。

总归自那以后胥采薇有意无意的总是注意胥汀兰的行为,这一番观察下来更加确定胥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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