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静怡决心要离婚。
她完全没必要搞那么大的阵仗,毕竟离婚只是她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事。
但她选择与秦述闹掰,他回他的公司寡居,她去她的party花天酒地。
party上,姚师姚把一个清纯男大推到台静怡跟前,介绍道:“这位是我妈那小情人的舍友,18岁的小男孩太想进步了。”
姚师姚踢了下清纯男大的腿,“主动些,给你的富婆姐姐展示一下你的本事。”
见那男孩利落把T恤脱下,准备解裤带,台静怡挑了挑眉,戏谑道:“别光顾着满足我的好奇心。裸着走一圈,让各位富婆姐姐都看看你的本事。”
此刻一群上流女士都翘腿坐在环形沙发里,听见台静怡悠闲发话,大家纷纷调侃。
“台老板大概哪天办离婚宴?我手里存有一批好货,包水润的,就等着送给你做离婚贺礼呢!”
“实不相瞒,那个秦总我早就看不惯他了!不就是台家的一条狗么,哪来的资格跟台老板叫板?这样拎不清的男人,丢了也好。”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还装什么清纯大男孩?失宠说明他年老色衰,他自己要反思一下医美做了没有,健身塑形做了没有,情绪价值给够没有。自己哪哪儿都不行,还好意思吃醋!”
“看看人家18岁水灵灵的一个小男孩,不比老男人香?”
……
那男孩其实只想给台静怡看,但人家已经发话,现在氛围热了起来,自己也不好推拒。
男孩褪掉全身衣物,跪在环形沙发中间的小舞台上。等正面跪好,拿出斐济被随便逗了几下。
介绍人姚师姚对他的温吞感到不满,“快点的,多少富婆姐姐都在看着你,能不能争点气,让大家乐乐。”
男孩干脆按下快进键,一路电击带火花地弄出一次。
姚师姚把一个玩具扔到小舞台上,又让人抬出一面镜子,放到男孩身侧,确保镜里能照出男孩的动作。
大家被这种神秘感吸引,纷纷拿出手机拍视频。
男孩拿着那个样貌丑陋的玩具,深呼吸,艰难地做心理建设。
台静怡把葡萄皮吐向男孩,“用嘴捡起来,润一润。”
她跟姚师姚默契对视。
“对人家乌龟的头头好一点。”台静怡笑出声,“哪找的这么狰狞的口口棒。”
姚师姚笑而不语,从包里掏出一片纱布,朝男孩扔过去。
男孩动作犹豫,“姐姐,想要丝袜。”
众女士哈哈大笑。这大热天里,哪来的丝袜。
“你小子别夹带私货。”姚师姚不耐烦,“快点。你妈的病不想治了?你妹的学籍不想办了?还是你家大几百万的贷款不想还了?出来当鸭还立贞节牌坊?就你扭捏这段时间,都够大家玩几条狗了?大家看你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为了挽救破碎的原生家庭,男孩按下2倍速键,细棒纱布还有那一小片葡萄皮轮流上阵,对自己的不应期毫不手软。
半分钟后,男孩把腰弓向前,嘴里逸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全身发抖。
顿时大水淹了龙王庙,水花如喷泉一样四溅,全都打在镜子前。男孩化作源源不尽的水龙头,现场展示了什么叫“片里特有的恐怖出水量”。
甚至现场要打一圈伞,才能免于被喷溅到。
姚师姚手快,抢先把一柄痛伞撑开,挡在台静怡和自己面前。有的女士反应不及,身上溅了几滴水珠,一时怒火猛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能折腾人的东西都用在那男孩身上。
台静怡望着呲到天花板上的水,很开心地笑了。
姚师姚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至于那个男孩,姚师姚给的承诺是送他明年出道,届时立个纯情奶狗人设,唱唱跳跳媚媚粉得了。
散趴前,姚师姚还多提一嘴,让大家把手机里的视频删了,毕竟男孩的爱豆前途还挺重要。
男孩已经被玩得走不了路,却还是要一边被富婆扇脸,一边痛哭感谢人家肯删视频。
泪光中,男孩虔诚望向台静怡。他认知清楚,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不过是台静怡随手找的乐子罢了。然而就算这样,他、他们、她们也都甘之如饴。对他来说,能当个水管博她一笑,也是万分值得。
“以她为名的阶级之下,怎样攀附并解构万分之一的她。”
这是李欣曾在日记本里写下的一个问题。
现在这问题有了回答——“没有任何办法。”
下等人的肉.体、真心、青春芳华与自以为纯粹独特的灵魂,在台静怡看来,不过是一场又一场摆在明面上的笑话,放在《笑话大全》里会被读者嘲笑“太老土”的那种笑话。
谁能仅凭满腔真心将她独占,再说她最不缺那样的真心;
那是她随手扔掉,从不回头张望的东西。
显然,秦述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明白归明白,能不能做不做得完美,又是另一回事。
这段时间他常在公司加班,搞得哪怕到了下班时间,员工都不敢早点走。总裁都还在兢兢业业地签文件,自己整天踩点下班,说不定哪天就被裁了。
公司里的员工基本上都是all台党,只有极少数坚定站甥舅cp。这部分极少数同志在听说甥舅要离婚的小道消息后,纷纷用惆怅的目光对自家总裁表示同情。
“想象不出秦总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这是极少数同志的共同心声。
他们想象不出,也根本不会知道,秦述曾经是怎样被台静怡玩到失.|禁,玩到整具身体的反应都乱了套,上面喷的是奶,下面喷的是水。
他们永远没机会见到,秦述是怎样跪伏着学狗叫,怎样殷切地搂住台静怡的腿叫“妈妈”。
他们只是觉得,秦述那样的商业精英,仿佛从来不会重情重.欲,永远是利益当先,情与爱靠边站。
他们在落日余晖下朝公司里望,看到秦述端坐在办公桌前,指尖在键盘上敲来敲去,动作从容优雅,完全不像是有被离婚风声影响到。
然而只有秦述自己知道,对着电脑屏幕敲下的文字,上一行还是“会议推迟,有事情要紧急接洽”;下一行就成了在对话框里反复删改的“我好想你”。
敲敲打打,删删减减,对话框永远显示“正在输入中”。
最终,他把一长段煽情小作文删掉,替换成三个字:“回家吧。”然后将此条消息发送,却发现自己早被对方拉黑。
秦述颓废地坐在办公椅里,脑袋无助地朝后仰着,伸手揉着作痛的眉心。
秘书抱着一堆文件走近。作为自家总裁的忠实事业粉,秘书看不惯总裁这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模样。
“秦总,恕我冒昧问一句,您想和台董离婚吗?”
秦述想都没想,果断回:“当然不。”
秘书把文件撂到办公桌前,“那您最好主动联系台董,使出您全身力气和手段,去把她哄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天躲在公司里,靠着疯狂加班逃避现实。”
秘书想,总裁加班,他一个底层打工人也得跟着加班。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甥舅俩重归于好,至少表面过得去。
秘书把一部电话递到秦述跟前,“您要懂得俯首示好。台董什么性情您又不是不知道,就在您犹豫的这几秒,她都不知道开了多少趴了。”
秘书的过分耿直,令秦述感到震惊。
“你没谈过女朋友,所以你一点都不懂女人。”秦述拍掉那部电话,“女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吃着锅里看着灶里。外面的家总比自己的小家好,成天往外跑,家里找不到人影。女人都是这样,生性潇洒自由,不愿意受什么牵制。”
其实他只是在说台静怡,却扯来“女人都是这样”的幌子,是下意识为她开脱,有点认栽的意思。
谁让他爱上了一个注定不会回头上岸的女人。谁让当初他自信过头,高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以为说“坐下来谈谈”,她就真的愿意坐下,做出并贯彻他想要的承诺。
现在闹得没个台阶下,只能靠逃避现实来减轻痛苦。
要是提前知道离开她后自己会这么痛苦,当初他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别说把人带到主卧做,就是在结婚照底下,男|女|男三人甚至多人大乱炖,他都没什么意见。
秦述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头疼,摆摆手,让秘书先走。
秘书把电话硬塞到秦述手里,“打给她。”搞快点,真的不想再加班。
秦述朝窗外瞟了眼。
现在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正跟姚师姚出去约饭。贸然打过去,会不会打扰到她,但心里又的确想要她接电话。
秦述慢吞吞地摁下号码,在心里倒数三二一。如果三秒之内她没接,那就挂断电话,假装无事发生,之后再找和好的方法。
三、二、……
“喂,哪位?”
她接了电话。她怎么就接了电话,他甚至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是我。”秦述做作地清了清嗓。
电话那边声音嘈杂,有女孩嬉笑打闹的动静,偶尔夹杂着K歌声。
原来她在KTV。
他呼吸窒了窒,这时无论说什么都很苍白,因为他的存在已经打扰到她的兴致。
“谁在跟你打电话呀。”电话那头传来姚师姚的声音。
她会怎样跟别人提起自己。他本能握紧电话柄,紧张得手心出汗。
“还能是谁,家属呗。”台静怡笑着说,“有什么事?没事挂了。”
“今晚!”秦述忽然抬高声音,把秘书吓了一跳。
“今晚回家吃饭,好不好。”秦述抱着电话,用着自我不曾察觉的卑微语气。
“今天是我的生日……回家,给你做长寿面吃,好么。”秦述简直语无伦次。
“哦,行。我晚点回去。”
台静怡挂了电话。
秘书从秦述手中接过电话,“秦总,祝您生日快乐。”
秦述把视线落到手边的结婚照相框上。
“你听到了么,她说我是‘家属’。”
**
当晚11点,台静怡从外面浪回家。
别墅里漆黑一片,她刚准备开灯,就见沙发那头影影绰绰地有个人影。
见她朝那边看,人影起身。
“你回来了。”
与之一同响起的,是一盏落地水波纹灯“啪嗒”打开的声音。
秦述朝台静怡走来。
“又想跟我谈谈?”台静怡几乎形成应激反应,警惕地盯着秦述。
秦述牵起她的手走到厨房,“我做了一大桌菜。你饿么,饿了我来端菜盛饭。”
台静怡想把手缩回,不料被他反握得更紧。
“不饿。”她说,“在外面吃过了。”食欲和性.欲都是。
“那就好。”秦述将她轻轻摁在沙发里,顶着她疑惑的目光,慢慢岔开双腿,虚虚地跨坐在她腿上。
水波纹灯光漾漾,一层暗黄的浮光把秦述的穿着照亮。他慢条斯理地脱掉上衣,动作流畅优雅。
台静怡这才看清他的穿搭——
一套平庸的家居服底下,是一件胸膛外露的修身黑长裙。亮闪闪的长链从他脖前穿过,绕过胸肌和腰胯,最终盘踞在小腹,微微勒着肉,有种充满母性光辉的性感。
台静怡眼前一亮,刚想凑脑袋埋.胸,就被秦述扣住。
“我来。”
他把乳.贴撕下,才刚撕了一面,台静怡就把嘴就熟练甩上。
味道闷闷的罐罐奶,丝滑地流进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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