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漪漪,我好畅快。
殷乐漪正解下湿透的衣衫,倏然听见陆乩野的问话,吓得她浑身一颤。
“我、我没做什么……
她抱紧怀中湿漉的衣衫试图遮挡身子,又记起陆乩野暂时看不见,思虑片刻后还是站起来,将衣衫挂在一旁还算干净的烛台上晾着。
“你声音为何离我这般远?陆乩野的脸朝着她的方向问。
他们中间隔着翻卷的黄色幢幡,殷乐漪上身只着一件小衣很是不自在,随口道:“……我在找庙里有没有能御寒的东西。
“你冷?
“嗯……
“到我身边来。
不过去反倒令人生疑,殷乐漪抱起那几个蒲团,踌躇着走回到陆乩野身边,一个垫在她身下,一个递给陆乩野,“蒲团,给你。
她把蒲团放到他手边,见他缓慢的接过,殷乐漪便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时,忽然被他握住手心。
“你做什么?殷乐漪惊诧。
陆乩野将她的手放在掌中,“你冷我热,正好。
他的掌心宽大,殷乐漪的手被他包裹着,他身上的热意便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她的手里。
外面下着雨,她只敢解上襦不敢脱下裙,襦裙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上,她既难受更冷。陆乩野身上的体温便如同雪中送炭,更何况只是被他握一握手罢了,她忍得。
“殷姮,你身子难道不冷吗?陆乩野忽的问。
殷乐漪强撑着摇头,“……不冷。
身子却在说完之后便打了个寒颤,被陆乩野戳穿,“殷姮,你冷的手都在发抖。
“那、那又如何……
陆乩野勾唇笑一笑,握着她的手一用力便将她身子拉进怀里,“我好心借你取一回暖。
“你力气恢复了?殷乐漪眼下衣衫不整,哪敢和他接触,手
臂撑着他胸膛要坐起来。
“恢复了一些。陆乩野按住她的手腕,他掌心里的触感细腻如羊脂玉,未隔衣衫,“你将衣裳脱了?
他敏锐地发现,殷乐漪羞赧不已,红着脸抗拒,却又听他道:“衣裳湿了的确该脱,否则你岂不是又要病恹恹的。
陆乩野恢复的这一点力气足够桎梏住殷乐漪的身子,他单手拉开亵衣带子,拢着殷乐漪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上,轻飘飘的道:“我眼下看不见,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吃了亏,殷姮。
话虽如此,但女子衣衫不整的靠在男子敞露的胸膛里终是不妥。可殷乐漪眼下冷的瑟瑟发抖,陆乩野的胸膛比他手心更暖更烫,她若此刻抽身离开,她难以想象自己要如何挨过这一夜。
时事逼人,殷乐漪忍着羞赧不再抗拒,靠在陆乩野胸膛,
“……我知晓了。
少女乖顺的倚在陆乩野胸口,他眼睫垂下,她的身影在他视野中比方才又清楚了几分,可还是朦胧的,只看得清她乌发雪肤,粉唇绯腮,似羞怯似娇嗔,令他体内的热意攀升。
殷乐漪不知陆乩野变化,注意力被他身上的一条伤疤拉去,这疤痕极长,从他左肋下方一直延伸到他右腰后。
他常年作战,腰身挺拔精瘦,腹肌线条流畅明显,无论是哪个少女瞧见他这样的身姿,恐怕都要满脸红霞,浮想联翩。
但端庄如殷乐漪,此刻也难以生出羞涩,只因他腰腹上那条疤实在太骇人,比起他背上交错的那些伤痕,这一条显然更加致命。
陆乩野生就一张玉面,清冷贵气,俊美无俦,但身上竟是如此的伤痕累累。
殷乐漪有些失神,待反应过来时,指尖已经碰上他那道疤。指腹上传来凹凸不平之感,让殷乐漪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便想将手收回去,却还是晚一步,被这道疤的主人发现,捏住了她的手指。
“殷姮,你干什么?
仗着他看不见,殷乐漪强装镇定,“陆少将军,我只是不慎碰到你的伤疤而已。
陆乩野搂住怀里的腰肢按向下腹,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笑,“殷姮,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心虚或是想讨好我的时候,都会唤我陆少将军?
他说的这一点连殷乐漪自己都不知,下一刻她眼前便天旋地转,上下颠倒,被陆乩野按倒在地。
殷乐漪心中警铃作响,“你做什么?
陆乩野在她上方,身躯如一堵高墙挡住她头顶唯一的灰暗天光,他涣散的眸中欲色翻涌,暗沉的吓人。
“殷姮,我毒发了。他语调轻缓,慵懒的好似在讲一件极平常的事,“想与你试试鱼水之欢。
说罢,他便俯下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殷乐漪被封住唇,抗拒的声音都被陆乩野尽数吞去。他唇上烫的厉害,身上也比方才还要滚烫,这大约便是他所说的毒发症状。
可陆乩野毒发,却要拿她的身子来舒缓。
枉她几刻前还好心搀扶他逃亡,为他伤口止血,他竟如此对她。
殷乐漪委屈的落泪,在他身下挣扎的更厉害。
她的抗拒更加激起陆乩野体内叫嚣的欲念,她唇齿被撬开,香舌被他蛮横的吸吮,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他尽数掠夺,她毫无抵御之力,只得被迫承受他的凶狠。
直吻到她四肢发软,顺从的伏在他身下,陆乩野这才暂时放过她的唇。
破庙里昏暗的紧,殷乐漪看不清陆乩野的脸,只感觉他投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就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在她身上,强烈到让
她头皮发麻,无法忽视。
“……陆欺。她怕极陆乩野这样的目光,气喘吁吁地控诉他:“你仗势欺人……
少女清丽的嗓音里满含委屈和哽咽,显然是落了泪,便是责骂也毫无气势,听进人耳畔更像娇嗔。
陆乩野在昏暗里视野瞧得更清,身下的少女云鬓散乱,一张殊色娇颜梨花带雨,唇瓣更是被吻成艳红色。再往下,细长的颈上直挂了一条纤细的小衣带,湿漉的齐胸襦裙紧贴着她的身子,将她曼妙的身姿都送入他眼底。
她吐息还乱着,襦裙束带凌乱的垂在一旁,胸脯起伏间,小衣都掩不住的那抹雪白春色呼之欲出。
陆乩野喉结滑动,再一次俯下身,偏头寻到她耳畔,琮铮如泉的嗓音变得粗重:“你是第一天才识得我吗?我名里的欺字,便就是仗势欺人的欺……
他说完便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绵软小巧,吮吸亵玩。殷乐漪只觉被他含住的地方湿热滚烫的厉害,泛出的阵阵酥麻强烈到令她浑身发颤。
“你骗我……殷乐漪哽咽着推他胸口,“陆欺,你分明就看得见……
否则他又怎能在这样的漆黑里,只用一下便含住她的耳。
想到方才自己以为他看不见,不仅在他眼前脱了衣裳,还天真的靠到他胸口取暖,他那时便已经将她身子窥看的清清楚楚。
陆乩野含糊的轻笑一声,并不应她,将她两条皓腕并在一起用一只手桎梏着按过头顶,另一只手娴熟的解开她束带拉下襦裙,摸到她小衣入手便是一片湿润。
“连小衣都湿透了。陆乩野吐出她的耳垂,薄唇沿着她脸颊吻到她雪白的长颈上,“殷姮,我帮你脱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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