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若你真的怀有身孕那便生下来……
裴洺数月来夜以继日的搜寻芙蕊公主下落纵使再容光焕发的温润公子此刻眉眼依旧有了几分倦怠。
眼见前方有百姓驾车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一齐缓下脚程以免发生意外冲撞到对方。
“裴大人这都已经过了好几月那芙蕊公主失足掉下悬崖便是有命生还恐怕此刻也早就香消玉殒了。”
裴洺麾下大理寺的人每日都要陪着他来寻那根本就寻不到的人实在是苦不堪言。
裴洺闻言面色不虞“我奉旨办差你等有怨言自可向我请辞了去
魏国能一日攻破晋国都城裴家立了大功裴氏一族虽是降臣但如今在朝堂上地位不低这些下属在裴洺面前也只敢发发牢骚不敢真的将他得罪见他已有怒意纷纷都闭上嘴不再多言。
裴洺勒着缰绳独自朝前路过那辆驴车时余光瞥到车上交叠躺着一对男女男子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女子更是被男子压着身形陷进草垛里什么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亲密之举有伤风化君子如裴洺别过头去不再多看策马离开。
大理寺的人跟上裴洺林间马蹄声渐渐远去。
殷乐漪被陆乩野钳制着险些窒息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起身。
陆乩野纹丝未动沉声问她:“你方才是不是动了想和裴洺走的念头?”
殷乐漪眼睫微颤待在陆乩野身边实在煎熬她的确动了和裴洺一走了之的念头但也只有一瞬。
和裴洺走便是要面对魏宣帝魏宣帝要她死但殷乐漪还不想死。
就凭这一点陆乩野再恶劣再难相处她再憋屈也要继续忍下去。
“……没有。”殷乐漪轻声“我还不想死。”
陆乩野眸光冰冷的审视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神情里寻出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殷乐漪又推了一下他胸膛“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快起来我身子痛**……”
“哪里痛?”陆乩野步步紧逼不给她半点企图蒙混过关的机会。
殷乐漪咽下胸中的闷气陆乩野既然得寸进尺的要她在他面前身心一致都做足乖顺那她为了好过些就做给他看。
她眉心舒展做足低眉顺眼的模样“腰痛腿痛肩膀痛现下嘴唇也痛……”
身下驴车又重新缓缓前行殷乐漪被右后肩处被颠簸的车板硌的生疼身上还压着个陆乩野当即痛得蛾眉紧蹙。
她这幅模样是装不出来的陆乩野冷哼一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后坐起来。
殷乐漪身上一轻陆乩野带来的逼仄窒息感也瞬间消失她扶着车沿坐起青丝从脑后滑落到胸前遮住脸颊却遮不住身侧陆乩野向她投来的视线。
陆乩野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既阴冷又尖锐强烈到哪怕不与之对视也如有实质一般钉在她的身上。
殷乐漪每每都被陆乩野这样的眼神看的后背发寒但她这次不能视若无睹和陆乩野继续僵持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她轻吸了一口气主动冲陆乩野仰起小脸抱住他的胳膊“陆少将军我一人坐不稳。”
陆乩野清楚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并不答话继续冷眼旁观。
殷乐漪又往陆乩野身边坐近些思虑片刻还是大着胆子执起了陆乩野的手放到自己侧腰处。
陆乩野嗤笑一声明知故问道:“殷姮你这是在做什么?”
少女伏坐在他身侧青丝沾干草娇颜染泪痕处处都透着我见犹怜的娇美。
那张被陆乩野咬破的粉唇轻启柔声似水的唤他:“陆郎芙蕊这里很痛。”
明知她是为她自己才会作出这般娇弱服软的姿态但陆乩野却还是冷着脸握了她的腰肢按进怀中“殷姮这是你自找的。”
殷乐漪顺从的将身子靠在陆乩野肩头哽咽道:“是呢都是芙蕊自讨苦吃还让陆郎动了气全是芙蕊的过错……”
陆乩野语含威慑:“若你还敢生出二心。殷姮下次我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你。”
殷乐漪把脸埋进他胸膛乖顺的保证“不会了往后都不会了。”
陆乩野闻言也不知信了几分撞了南墙才知道服软低头对待这位心口不一的公主殿下就该强势到底不能给她留半分余地。
行至半山腰时碰上傅谨傅严带着将军府的护卫上山来寻找他们领头的狼王止戈跑在最前一路嗅着陆乩野的气息为他们带路待见到陆乩野和殷乐漪止戈一个跳跃窜上将整辆驴车压的一沉吓的驾车老伯惊慌失措的险些弃车而逃。
“老伯你不必惊慌它……不咬人的。”
殷乐漪下车劝慰老伯回头见止戈一下子跳起来往陆乩野身上蹦被陆乩野用眼神威慑后又匍匐在陆乩野脚边安静下来。乖顺的哪里像头狼王分明像只大狗。
老伯见状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想要快快离去的模样。
陆乩野瞥了傅严一眼傅严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包银两递给老伯“多谢老伯送我家公子下山这是”酬谢还请收下。”
老伯家境清贫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还要赶驴上山
离去了。
重回将军府时他们坐在马车内,绕道从后门回府。
殷乐漪不知陆乩野此举何为,但她猜想大约是和那十三皇子赫连鸿有关。不过魏国朝堂之事不是她一个落败国的公主能够操心的,遂独自回了自己的院中。
不过一日一夜,陆乩野的书房内的文书便已堆积成山。
他撩袍在案前坐下,随手翻了几本,“外面情况如何?
傅严道:“公子,您失踪一日一夜的消息已在都城内传开。府邸外都是许多朝中大臣的亲信和官眷,都在等您平安归来的消息。
“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在山中狩猎时遇到刺杀,侥幸逃过一劫但身中剧毒,毒虽已解但现在仍在府中昏迷。陆乩野将文书放下,“记住,此事闹得越大越好。
“属下明白。傅严顿了顿,“十三皇子此事做的隐秘,要想查到是他在背后对公子您动的手,恐怕需要一番功夫。
“谁说拿人定罪就一定需要证据?陆乩野手撑侧脸,笑的恣意:“捕风捉影才是最致命的,将那日赫连鸿在教坊司意图拉拢我被我拒绝之事一并传出去,他自然脱不了干系。
赫连鸿意图拉拢陆乩野不成,陆乩野后脚便在遇到刺杀。
陆乩野这样万人之上的身份,放眼整个魏国也没有几人敢这般光明正大的去动他,皇嗣背靠皇权,拉拢不成恼羞成怒意欲除掉他,是极有可能的。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便是合理的,众口铄金,无需证据,只需捕风捉影口口相传,赫连鸿届时想从这漩涡中抽身都不可能。
傅严虽知晓他们公子一贯心思缜密,善察人心,但听罢还是不由得肃然起敬。
“公子若做文臣,日后必能官拜首辅。
陆乩野探手招一招倚在门口的银狼,不以为意道:“大魏往前数百年,做文臣熬到首辅之位的臣子,再年轻也都已年过不惑熬成了老头子。我如今还未弱冠便已是官拜一品,兵权在握……
止戈健步到陆乩野脚边,他俯身掌住止戈的头,笑问道:“你说是做文臣好还是武将好?
陆乩野十四岁从军,十九岁便已战功赫赫名满九州。这五年间每一步的向上攀升,都是因为他对权力有着非常人可以企及的欲望。
但无人知晓这是为何,他分明出身便已高出旁人许多,又有惊世文采,名动天下是迟早的事,但他还是对这权力极其的渴望。
就连傅严傅谨二人跟在他身边多年,也不知原因。
“芙蕊公主可安置好了?陆乩野忽然问一句。
傅严看一眼傅谨,傅谨忙道:“现下应该有婢女在服侍着,一切安好。
“数月前我让你去打的
那根簪子如何了?”
“公子可是说那根并蒂芙蕖簪?我托了工匠询问过了他说那簪子看似清雅素丽实则用料极为名贵做工更是巧夺天工可抵一座城池。”
“不过区区一座城池命他给我细细打造务必分毫不差的将那簪子给我打造出来。”
陆少将军富可敌国一座城池之金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傅严傅谨二人各自领了命这便下去做事。
陆乩野暂得空闲便想去瞧一瞧那公主殿下又记起她这一日都在喊疼从自己房中带了罐药后又才动身往她院中去。
在那山中逃了一日又在破败的庙宇里待了一宿殷乐漪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干净回到自己的房中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她身上痕迹未消不想让那些婢女瞧见自己给自己清洗一番后回到床榻上躺下时便觉得浑身哪里都不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陆乩野便是这个时候来到她房中她隔着屏风见到一道修长身形向着她床榻走来她也见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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