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周生叙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唤了多少声夫郎,每当他停下的时候,沈澜就会在他耳边啄吻一下。
直到后来,还是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才被沈澜放过。
周生叙声音嘶哑,眼神幽怨的看着心满意足的男人道:“可满意了?”
沈澜满眼柔情,手指抚上他的嘴角,周生叙转过身背对着他。
“睡觉。”
沈澜的手悬在半空。
这时烛火燃尽,室内昏暗一片。
周生叙很快就发现后面的人贴了上来,他的背抵在那人胸膛,男人顺便还牵引着他的手放在腹部,他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周生叙转过身,轻轻的揉了几下,然后轻缓道:“睡觉吧,宝宝。”
说完,他就在眼前人的脸上轻吻一下。
沈澜此刻的脸上泛起一片热意,虽然他知道少年唤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但是作为听见的人他恍惚觉得就像少年在这般唤他一样。
等到身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他这才将人小心的揽入怀中,也闭上了眼睛。
翌日,两人都不出意外地睡过了时辰,但是却没有人敢去打扰房中的两位。
周生叙睁开眼的瞬间,沈澜也跟着醒来了。其实沈澜早就醒了,但是想到这段时间少年的辛苦所以还是有意让他多睡了一会儿。
“早安,夫郎。”
周生叙跟他打完招呼后例行冲着沈澜肚子里的孩子说了会话。
等到两人洗漱好用完早膳后,就有下人来报:“姑爷!姑爷!秀山书院来人了,老主君请您去正厅呢!”
秀山书院来人了?!怎么会这样快?
府里的人自然也都知道自己的小姑爷中了案首,只是往日里中了案首的人书院一般都会在当日正午进到家门来报,并不会这样快。
相对比与其他人的惊讶,周生叙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要结果是一样的都可以。
沈澜在他走之前给他细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这个举动又是让那些下人们都惊掉了下巴。
安福在一边镇定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只是在心底“戚”了一声,就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来你们还都是缺少历练啊。
阿勒看着他那副自得的样子淡定的低下了眸子,段位可比安福高了不知一两节。
周生叙按住他的手微仰着道:“今日我与人在醉仙楼有约,中午就不要等我用膳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回来给你带着。”
沈澜抿唇,低眸看着他一把将他扯入怀中,打理好的衣服瞬间前功尽弃。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少年,自己回了房间。
跟着的安辐返身回来特别叮嘱道:“姑爷,澜主交代了让您在外面不要喝酒。”不然把你腿打断。
后面一句话他自然没有说出口,只得再三强调。
周生叙应答后问道:“安福,澜主平常喜欢什么?”
安福会心一笑道:“自然是字画了,澜主一般出去的话都会去看一看的。”
来到正厅,老主君等人自然也在,此刻老主君正在与一个穿着白袍长服的老者在交谈,旁边还站着一位穿着书院标记的常服。
见他来了老主君招手道:“生叙,来见过秀山书院的林院长。”
周生叙到近前作揖道:“学生见过院长。”
老者顺了一下自己的白胡子,笑着道:“又见面了,年轻人。”
老者遂然就是昨日里和他对棋的人,周生叙瞬间就明白这是王夫子给他的机会,他心里一阵感动,面上却不显,淡然回应。
“是,学生也没想到您竟然会是秀山书院的院长大人,昨日是学生失礼了。”
秀山书院的现任院长林省也就是前任太傅,当今皇帝的老师,在他五十岁这年提出辞官一事,皇帝虽允诺了但还是让他进入到了秀山书院,可以说如今秀山书院能够在天下寒门学子心中有如此高的地位还是离不开林院长之前的一系列举措。
所以,林院长在天下寒门子弟心中的地位也是极高,现在朝廷当中就有不少人也都是他的学生。
只是多少人请都请不来的人,这一次他竟然会亲自来给学生送入院贴,可谓是十分让人震惊了。
林院长双眼眯起笑着道:“我与王夫子是旧识,昨日也不过是应他之约,这老家伙轻易不嘴软,难得求老夫一次。”他看着身前的人,“倒也没让老夫失望,这老家伙的眼光还是这般好。”
周生叙听着老者的语气感慨颇多,定是想到了什么往事。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一定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回忆。
林院长随身带来的人递上来一张纸谏。
周生叙道谢接过,有了这个,他也算作是书院众多学子中的一位了。
林院长道:“虽说你是以案首的身份才得以进入书院,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年轻人,前面的路只会更加艰辛。”
送别林院长后,周生叙直接出府去了醉仙楼。
醉仙楼是最富盛名的酒楼,几乎遍布全朝,每个地方的达官显贵都会在这里消费,至于酒楼背后的主人却是没有人知晓。
周生叙下了马车后,只见酒楼有三层之高,装潢精致,听说在京城里的那座醉仙楼足有百层之高,直入天际,真真地是体验到何为仙人卧倒浮云间,醉看世人车马慢。
虽然有夸大的成份,但是也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奢华,令人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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